潮,在他翻起白眼喘息时咬着他的耳朵,用他从没听过的柔媚声线舔舐他的灵魂。
“绩……真美。你的骚穴在夹着我的手指,夹得特别紧,都要抽不出来了……”
“小七……拿着我的亵裤自慰舒服,还是去姑娘身上泄欲舒服?这根家伙这么魁梧,少有人能受得住你吧?最后是不是总是射不出来就要结束了,回来之后还要偷偷拿走我的衣物射在上面?”
“小七,你想撕碎我的衣服吗?”同时刺激着绩的龟头和骚点,黍用话语点燃了他的神经。
“鸡巴又跳得好厉害,那看来是想的……可惜你今天没机会了。”
*敲彩蛋看姐姐进入弟弟捏
“再分开点。”
重岳的声音低而哑,从夕的耳边缠绕着钻进大脑,仿佛恶魔的低声言语。夕强逼着自己把大腿又往外分开了少许,脸上的红晕浓成了液体像是要往下掉一样。
“再多分开点。”
夕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耻心了,站起身来就想合拢双腿,但肌肉紧实的大腿撑着白色的运动长裤闯进了她的腿间,重岳长而有力的尾巴熟练地卷住她的腰,牢牢把她握在怀里。
“嗯?去哪儿?”
“不要了,不想继续了……”
“是小夕自己说,想玩点有意思的「情趣」。”
“再说了,真的那么不想,那我裤子上的水是谁滴上去的?”
动弹不得。夕娇小的身子在重岳的怀里挣扎了许久,唯一的胜果也只是把更多的淫汁挤出来打湿了自己长兄的裤子,换来的是重岳撕咬她侧颈和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颤巍巍求饶着喊大哥,雄性岁兽有力的尾巴尖就顺着侧腰一路往上,缠住她的左边乳根收紧,让左侧的乳肉几乎要撑破旗袍爆出来,疼得她夹紧了他的腿。
“往下坐。”
夕摇头,流着泪瞪他。旗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乳头已经被情欲催熟顶出了凸起,夕被旗袍下摆遮掩的下身其实早就一塌糊涂。夕猜着重岳也大致知道自己的样子,可她就是不想让这份难堪从心知肚明的默不作声落成实质性的水痕和绯红脸颊。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他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但重岳不依不饶,越是抗拒,他越要贴得近些再近些,好似要把两颗浸泡在情欲里搏动着喷出淫汁的心紧紧靠在一起。他何尝不知夕的小脾气小情绪,但他也知道除了柔声哄上一番,他还有更上乘的解决方式。
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光洁的大腿上游走了一会儿,重岳的手指有意无意一次次挑开夕的衣摆,让漂亮可口的大腿嫩肉露出来再多些,等到手掌感知到她的肌肉有些颤抖时,掌心抚上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轻轻按着揉着,几下便消掉了夕努力聚集在腿根处想要抗拒的几缕倔强。
“不想坐腿上,那先坐手上。”
还是摇头,还是咬牙,还是闭眼不说话。夕似乎在故意用消耗他耐心的方式去抗争,去点燃他的怒火,但他的经验足够丰富——
夕的大腿内侧,一根筋脉高高鼓起,指腹贴上去揉搓几下就能感知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拇指和食指捏住,不轻不重掐一下,重岳满意地收获了夕动人的喘息尖叫,湿热的下身也稳稳落入他的掌心里。夕的穴口其实早就湿了——近些日子欲望好像越发难以管束,她睡前都要缩在床上幻想着她的大哥动作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顶开她的肉穴、亲吻她的乳肉,幻想着早就发生过无数次的熟悉场景自渎到昏昏睡去,第二天再羞红着脸收拾一片狼藉。恰好该死的年又在和她念叨什么情趣什么py,勾得她心里痒痒,穴里更痒,这才鬼使神差和重岳开了口。而现如今,她熟悉的、和高潮牢牢绑定的温度和气味包裹着她撩拨她的身体,蜜穴自然而然快速进入了状态,尽管身体的主人还在倔强着抗争,吐着汁水的穴口却早就一开一合急切渴求着重岳的手指和性器深深挺进。
“这不是能做好吗?刚才为什么不听话?”
重岳的手往上按了按,夕饱满湿润的穴口被挤出了更多的淫汁喷了他一手。食指和中指精确地找到阴蒂的位置按上去,重岳却没有像平日里一样,迎合着夕不能说出口的期待去揉搓轻掐她的阴蒂,而是不紧不慢重重地用手指叩打着充血的小颗粒,逗着夕一声声呻吟喘息,却始终不给她连续的刺激。
“大哥……?”
哭腔和情欲的颜色混成最诱人的桃粉,重岳的呼吸都滞了一瞬。接着,两指毫不犹豫挤进了夕比旁人要紧上许多的穴口。重岳的手指,第二指节比多数人都要更粗大更有棱角一些,而恰巧,指腹停留在夕的骚点上揉搓时,指节会刚好卡在穴口进出,不停撑大娇嫩的软肉。夕仰着头大口喘着气,所有的倔强都被击碎,身子整个软在重岳的怀里轻靠着,大腿紧夹着重岳的手,任由汁水沿着内侧腿肉一股股流下,好像刚才赌气的小姑娘从没存在过,她始终是这副被大哥填满就会软了性子和身子的模样。
两分钟后夕就高潮了,淫水喷了一地留下大片的水痕。重岳把手指抽出来,用尾巴缠着她的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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