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些,低下头含着她的角不急不慢地舔着咬着,腾出另一只手沾了冰凉的酒液去玩弄她的乳头。
酒精接触皮肤的略微刺痛和冰凉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令的身体越发敏感。乳头像是醉了一般红艳艳的,被黍捏扁按进柔软的乳肉里,再掐出来用指甲刮着蹭着。后面的年也效仿着,开了一壶酒倾倒在令因为高潮而起伏不停的小腹上。
冷冷的酒在火热的小腹上撞碎,变成丝丝缕缕蜿蜒着流向两腿之间,趴在大腿上忙着舔舐令的阴蒂和重岳的鸡巴的夕被呛了两口,咳嗽着又被年使坏把脸按在长兄长姐的交合处,让她舔得用力点,不然待会儿就让她和令姐换位置。这边舍不得夕受苦的重岳轻轻拍了两下年挺翘的臀,转手去揉夕的头发帮她顺气,顺势把两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爱抚着夕敏感穴口的尾巴也加快了速度,扯着夕的舌头让她流着口水高潮,又引着她趴回令的腿间,加大了力度把淫汁都撞得溅在她脸上。
“大哥,差不多了哦?”
黍看着令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痉挛着想拍打她的手臂,可黍早就把她酒葫芦上的绳子在她手腕上打了死死的结,此时只是用尾巴轻轻压着就限制了她的手。重岳给她的回应是年陡然高亢的呻吟和夕越发激烈的闷哼,她回头看见重岳一手拖着年的屁股,一只手按着夕的脑袋,正发狠挺着腰把令略有些赘肉的小腹撞得颤抖。
于是黍翻身跪坐在令的胸口,湿滑的穴口在令的乳肉上磨蹭着,在听到重岳拔出鸡巴的同时,松开了始终掐着令脖子的手,趴下去吻她的唇。
这是令的唇齿今天第一次被血脉亲人的温度包裹温暖,黍亲得很有技巧,撩拨着她的舌尖又在上颚和牙齿跳舞,像热恋的情人一般亲密缠绵,可令回应不了她。重新获得呼吸时的刺激和下身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了,重岳的鸡巴拔出去的瞬间,爱液和尿液一同从穴口喷射,溅了她的小妹一脸,也洒在了大哥的龟头。她因为剧烈的潮吹失禁而颤抖着,不停往上挺腰,但妹妹的体重限制了她所有的动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着海量的快感肆虐,在兄妹淫乱的交缠喘息声里恬不知耻地分开大腿喷着淫水,在黍缠绵诱人的深吻中翻着白眼再次丢了呼吸,最后在黍咬着耳朵笑骂她不要脸的婊子姐姐的热气和笑声里昏沉睡过去。
*敲彩蛋看黍姐勾引大哥
黍在替绩洗着满是脂粉味道的衣袍时,绩正在城里生意最旺的青楼和姑娘们颠鸾倒凤。生意人谈起价钱精明透顶,可往白花花的女人身上甩那白花花的银子,却是一点也不吝啬。
老鸨次次都牵着最疼爱的两位小娘子的手来迎他,脸上的谄媚堪比花魁伺候乔装打扮的侯门公子哥。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柔而清丽,一个媚而明艳,最漂亮的得是几乎要从衣裙领口蹦出来的两团嫩肉,随着步子摇晃跳动,一路上勾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眼珠子。往下盈盈一握的柳腰和圆润丰腴的臀瓣被透得不能再透的轻纱笼罩,步子辗转时往往被灯光照得失了遮掩的作用,遮羞布成了最羞人的打扮。
但绩老是爱选那几个不起眼的丫头,在花魁的艳色里显得灰扑扑的,妆画得中规中矩,步子踏得谨慎而乏味,撩拨人的手段都和她们胸前让人瞧不上的两座小丘不搭——那些动作,花魁做来能连带着两团乳肉上下翻飞,引得男人们胯下硬得恨不得立马把银子射出来,可她们几个做来就显得可笑,胳膊挤着都是勉强才能用乳缝托住银子,那些个动作,又怎么会好用。
可绩还是偏爱这几个姑娘。
绩也不是没点过花魁。这两位花魁算得上城里一道美景,人人皆能赏,却不是人人都可把玩。来这里的第一天,绩把能买下五位花魁的明珠塞进了那位明艳美人儿的檀口,又用最贵的胭脂在清丽姑娘的前胸抹了三朵桃花。当晚,含过明珠的檀口溢着一浪浪的呻吟,涂了桃花的嫩乳绽着红色的蜡,绩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留了两个姑娘在房里昏睡,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哪里是单纯爱性事。他爱的是她们与她像极了的身材那一抹未曾被世俗的欲望肏碎掉的矜持羞涩。尽管绩把碎银塞进她们的后穴里再发狠肏干蜜汁满溢的淫穴时,她们的动作声音乃至神情都会沾上情欲的淫靡,算不得清纯可人,但后入她们时,绩还是会有些许恍惚……
“回来了?”
“嗯……”
“累不累,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吧?”黍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和对他这个弟弟的柔软。
“不吃了,累,我去房里歇了……”
“……绩,来一下。”
其实绩是抗拒的。今天那几个小娘子换了新的胭脂香粉,味道香得太浓了些,他的衣角发梢全是脂粉气。这些味道,对于大哥他都没避过,唯独对他这个四姐,他总想着避一避。
只是黍的话他总还是要听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挪过去了。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黍的面前低头,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黍在绩的目光里朝他胯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阳物揉搓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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