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自小被他爹安置在澹州。
在家里,有奶奶偷偷地护着他,在外边,除了有五竹叔的庇护,自己又天生一副好蛮力,日子过得自在又安逸,久而久之,性子也就野了。
直到这天,他房间里突然闯进来了一个头发蓬乱,邋里邋遢的男人。
一开始还以为是刺客,他用计将人敲晕之后,才从五竹那里得知,这是他爹派来的师傅,鉴查院三处费介。
“啊?你怎么不早说呀,这里里外外都让我砸了三遍了。”
小范闲看着被自己砸晕,昏倒在地的老师,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可怎么解释。
罢了,还是先把老师搀扶到客座上吧。
“嘶……”费介从昏迷中醒来,第一时间先捂住了闷痛的脑瓜子。
范闲早已在身旁跪坐着,恭候多时,将所有的罪状都推在了五竹叔身上。本以为五竹叔会替他背锅,结果他只冷冷的丢下一句:
“不是我,都是他干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费介听闻变了脸色,转过头阴沉地盯着范闲。
“嘿嘿…嘿嘿…”范闲见谎话被识破,只得对着老师,讨好般地卖笑。
费介摇摇头,拿手指了指他的鼻子。
“你父亲把你孤身留在澹州,没想到你性子竟然这般顽劣。出手伤人也就算了,小小年纪谎话连篇,还想嫁祸于他人。”
“哎哎哎,老师,这您可言重了啊。”
自己不过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怎么被他说得像是穷凶极恶之徒了。
费介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把范闲疼得龇牙咧嘴。
“我动身之前,你父亲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管教你。看你这般顽劣,为师确实该给你立立规矩。”
他拽着范闲的耳根子,将他拖到面前,俯趴在自己的膝盖上。
按理说,以范闲的力气,想挣脱开来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毕竟是父亲请来的人,总不好得罪,于是俯在膝上,未敢动一下。
费介掀起了他的后衣,直接褪下了他的裤子,这才慌得范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老师,你我初次见面,这不大好吧。”
“少废话,今天为师就揍你个满臀桃花开,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左手将范闲的手腕箍在身后,右手将他的底裤也扒去,露出了少年白嫩圆润的小屁股。
“这……”范闲长到这么大,从未觉得这般羞耻过。
“看掌!”
费介话音未落,巴掌就带着风挥下来,啪地一声打在范闲的小屁股上。
“哎哟!”他疼得皱起了鼻子。
长这么大,无论是奶奶还是五竹叔,还没有人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他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责罚。
费介虽然功力不怎么样,但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力气自然比普通人大一些。他绷紧了巴掌,坚硬的指节啪啪地拍打在少年弹滑的屁股上,很快将那挺翘的两团打得绯红。
“哎哟,师傅,轻点轻点。”
疼痛从身后不断袭来,范闲耐不住揍,屁股左扭右扭,想趁机减轻点疼痛。可费老的巴掌就像是开了追踪,不论他怎么扭,都能精准地拍打在他的臀峰上。
见他挨揍也不老实,没有个服从管教的样子,费介心里有些愠怒,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范闲的屁股上。
冰凉的液体淋在滚烫红肿的屁股上,惹得他身体一激灵。
费介将那液体在他的屁股上涂匀,范闲扭过头,忍不住问道:
“老师,这是什么东西?”
费介得意地哼了一声。
“这药是我最近调制的,没什么名字,但它的功效却颇有意思,能十倍地放大表皮的敏锐,所以……”
“所以,”范闲接着说道,“我的屁股就能在不受皮肉之伤的情况下,感受到再多十倍的疼痛。”
“嘿,你这小子倒是聪明。”
听到费介夸他,范闲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屁股原本就被扇得生疼,再多十倍,那怎么扛得住?
但费老没给他准备的时间,他高高地举起右手,胳膊抡圆了挥下来。
啪!啪!啪!
“啊!!!”
范闲的惨叫声惊动了林中的雁子,鸟儿被喝得四散逃开。
费介上下翻动着手腕,把屁股揍得啪啪作响,任凭范闲鬼哭狼嚎,也不肯停下来。
实在是受不了了,范闲本想发挥他的蛮力,挣脱费老的钳制,可却发现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哦,我忘了,刚才这香薰里让我馋了些消骨散,两个时辰之内,你浑身会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丝毫没有力气。”
啥?那岂不是只能趴在这里挨揍了?
范闲哭丧着脸。
屁股上的疼痛惹得他直冒冷汗,身子又软绵绵地动弹不得,除了嚎啕大哭没有一点法子。
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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