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应景的,人群中间传来一声洪亮的喊叫,是很稚嫩的声音,应该在读着什么书上的内容,用语很书面,言语间慷慨激昂,简直让人赞叹好一个嫉恶如仇的少年英雄。
不过他这一番陈词似乎并没有感化到那个“走了歪路”的教员,随着一声冤屈又无奈的喊叫被堵塞中止,清脆的皮鞭声此起彼伏。
又是稚嫩的声音,不过这回是一群人的声讨,“杀了算了!杀了算了!杀了算了!”群情激奋的青年学生们,挥舞着他们最无用同时又最有利的武器,捅向一个最无辜的普通人。
方才还觉清新活泼的学生,摇身一变就成了面目狰狞的恶鬼,叫嚣着要吸干对面骨髓里的每一寸血。
“去看看?”丈夫似乎是真的认为这出戏很有看头,尽管妻子已经“娇弱”地冒冷汗,也坚持要去凑凑热闹。
“不!不……别……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我……”这回轮到小少爷抓着丈夫的手不松开,惨白的唇嗫嚅着开合了几次,才复又出声,“我有些不舒服……”
“是吗?”温凉的手撩开额发,去探他的体温,“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呢。”将小少爷身上的大衣拢了拢,“真可惜。”
小少爷感受到眼前一阵恍惚,丈夫已经走在了前头,他回头瞧瞧身后离奇又荒诞不经的人们,闭了闭眼,带着点犹疑跟上丈夫,手也塞进了丈夫半握的手心。
“等等我。”
原本生在南方的山茶,再坚韧也抵不过从未见过的风霜,他稍微探出枝叶试探,很快又躲回人造的温室中享受虚假的安逸。
前半生良好家世是他正直善良的底气,如今除去那些虚浮的东西,也只是稍微显露出人性的底色罢了。
壮壮的丈夫参军之后就没了消息,大家都以为他成了寡妇,只有壮壮一心等着丈夫回来,为了拉扯他们刚出世的孩子,他只好织布刺绣换钱。
丈夫的长兄、为他接生的药师、邻家的弟弟常照顾他生意,经常来定制亵衣亵裤之类贴身柔软的织物,还会送来饭菜被褥。
至于偶尔的身体触碰,是双方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各攻以为壮壮只对自己这样,实际上壮壮只不过把在他们中间周旋当作了一种生存手段。
这天带着一车队嫁妆上门的药师却正好碰上那亡夫的长兄正搂着壮壮的腰,姿势暧昧。他当即一拳头挥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邻家弟弟听到敲锣打鼓的提亲动静急匆匆跑过来却被壮壮推去劝架。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药师斜觑了心怀不轨的两人一眼,擦去嘴角的血迹望向壮壮,让他自己选一个。
三人的目光同时聚到壮壮身上,回想往日相处种种,他们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选不选的,真是胡闹。”壮壮责怪般地微拧了下眉,“叫别人听到该怎么想我呀,相公回来知道会扒了我的皮的。”他状似惊恐地捂住脸,可任谁也看出来他手掌底下的狡黠与得意。
这下三个人才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地被耍了,想要追问,壮壮却是抱起一旁的孩子,扭着他肥硕的屁股欢欢喜喜地出门去了,“走之前收拾好,看看被你们搞成什么样子了。”他回过头,语气嗔怪地抱怨,“那些话休要再提了,传出去我的清誉可怎么办呢。”他苦恼皱眉,看着他们仿佛是看着什么恶人一般。
清誉——男人们嘲讽地扯起嘴角,要是这小寡妇真有这玩意儿,被摸臀揉奶时又怎么没骨头似地要往男人身上靠了?
2雌小鬼壮壮,总喜欢对着照顾他的管家管家“大叔——大叔——杂鱼杂鱼”地叫,实际上人家不过只比他大了八九岁而已。
温和儒雅的管家最多也就是将他抱到床上,任由人把脚架到自己肩上给他按摩放松肌肉,哪怕壮壮刻意露出奶子和逼穴来勾引他也只会默默扯过被子遮住,并叮嘱少爷不要感冒了。
实际上管家总会在壮壮睡着后进来睡奸他。壮壮还以为是自己太淫荡,白日里对管家语音上的羞辱越发严重,心里却担心管家是否讨厌自己,只好用发脾气来掩饰。殊不知管家看着壮壮在自己面前偷偷夹腿磨逼发骚的样子恨不得肏烂他。
3反派得知正道一方出了一个背负着天命的小娃娃,终将会把荼毒人间许久的反派攻大魔头给消灭掉。
于是派人把小娃娃抓来,瞧着眼前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的三岁小孩儿,他实在是没有什么下手的欲望。
又把人送了回去。
小孩长到了十五岁,又把人抓来,手脚被绑着只知道朝反派嚷嚷着大魔头我要你死!
没意思,又放回去了。
等着人及冠了,过去一瞧还是功力平平。反派有些坐不住了,易容一番又接近小孩成了人家的知心伙伴和授业恩师。
可小孩实在资质平平,哪怕他手把手教了也远达不到能和他交手的地步。
只好与他分享自己的一身功力了。反派带着手下直入合欢宗,将人家宗门砸了个稀巴烂最后也只拿走一本双修功法。
此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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