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元配合着微微张嘴,让手指去摸更里面的牙龈。
摸完牙龈,两根指头夹住了司元的舌头,灵活的拨弄着,时不时的还会轻轻拉扯。
“唔唔……”口水从司元的嘴里流出,沿着下颌流淌到脖颈。
自己的淫液味道并不好,淡淡腥臊味,还有点滑,再加上血腥味,司元皱起眉头有些嫌弃。即使没有铁锈一般的血腥味,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司秦能喝的下去。
司元的眼角渗着泪珠,乌黑的长发有一缕黏到了沾着司秦涎水的奶头上,再加上高潮射精后的酸软与潮红,活似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司秦身上披着的棉衣早就掉在了地上,寝衣上除了褶皱就是司元精液和淫液。他把手从司元的嘴里抽出,将司元唇角的口水舔净,“元元累了吧,你先睡,一会哥哥喊人烧水,帮你洗澡。”
司元轻轻的拽了拽司秦的袖子,眼神带着点小心翼翼和心疼,“司秦,你让我很舒服,很开心。可是,你怎么办呢,我也想让你像我一样舒服,我能做什么?”
司秦把司元放下,从一旁扯过被子将人盖住,摸了摸司元的头,“元元,看着你舒服,哥哥就会很快乐了。”
司元看过龙阳图,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偷偷瞄了一眼司秦的屁股,“那……”
还不等他说完,司秦就识破了司元的想法,用他的手盖住了司元的眼睛,“我不喜。乖元元,不要多想,哥哥见你欢愉,心里比自己欢愉还要痛快,乖乖睡觉。”
“哦,那水来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洗澡。那你先和我一起躺一会吧。”
司秦看了看这处一点那处一块被洇湿的床面,不甚在意的躺了上去,将司元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轻轻隔着被子拍着,哼起了小调。
当司元睁眼醒来时,司秦不在枕边,已经是新的一天了,时间也快到午时。身下的床褥都是新的,身上有些淡淡的酸痛但是很干爽。他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有司秦在身边时,他总是很安心,睡得很快。
掀开被子,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昨夜他的花穴虽然没有受伤,只是因太过青涩稚嫩,被手指玩的有点红肿。他伸了个懒腰,花穴除了有点酸涩,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想必那药味就是司秦给他上的药。
好可惜,他从来没有看过司秦的下体,因为司秦觉得那里太过丑陋。昨夜他想一起和司秦洗澡趁机看一看的,是好奇也是心疼。他想在看过后亲口告诉司秦,司秦不论哪里都不丑,在司秦那处受伤的地方印下一吻,帮司秦抚平心灵上的伤痛。
他从不认为儿时救下司秦的命算是什么恩情,那不过是年幼的他无意之举。司秦才是那个拯救他的人,把他灰暗绝望的人生照耀的明亮如昼。
司元正穿着衣服,司秦就端着饭菜进来了。将米饭和小菜放置桌上,他帮司元扣着碧色长袄的扣子,“元元,身子可有不适?”
“哥哥昨夜里那么温柔,还亲自给我上了药,我好着呢。”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司元特意蹦跶了两下。
司秦含笑,“别跳了,先吃饭。前些日子就约好了今日陪你去寒露院赏梅,吃好了歇一歇,咱们就出发。”
“我差点忘了!那吃好了就走吧!”司元眼睛亮晶晶的高兴的说道。他立马坐下来,一副世家公子的姿态端起饭碗,小口小口极为优雅的吃了起来。看那仪态,谁也想不到曾经的他可是连筷子都不会用。
司元可眼馋寒露院的梅花许久了,前两年身子还不太行,去年又刚好没多久,如今可算是能亲眼去看看了。而且,他很喜欢和司秦一起出行,过去司秦太忙,他的身体又不好,两人一起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司秦陪着司元一道用餐,两人吃完没多久,下人们就已经将马车备好了。
马车停在督主府门口,司元兴致勃勃的牵起司秦的手,“司秦,我们快走!”
无咎是今天的马夫,他看着司元的欢快样心里为两位主子高兴,这两个人都在少年之时吃了太多的苦,以后一路相依相伴,甚好。
马车里的空间还算大,一中间放了小茶几,茶几后方和左右两侧都有包着兽皮的长凳供人落座,起码可以容纳下四五个人。
坐马车,从京城到寒露院要一个半时辰左右。上了马车后,司元时不时掀开帘子四处张望,或是向司秦问一问还有多久。
后来兴许是觉得外面的景致没意思,司元就安静得坐在司秦身旁,盯着司秦看。看着看着,司元就看的着了迷,想起了夜里司秦对他做的事和动情的样子。
司元的脑袋往毛绒绒的大麾里缩了缩,露出红透了的耳朵,不敢再看司秦。
“元元为何不继续看哥哥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司秦带着笑意的声音吓了司元一跳,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司秦抓住司元的一只手,放在唇下轻轻地亲了亲司元纤细修长的手指,“元元在想什么?怎么脸都红了?”
司元感受着手背上的呼吸,他夹了夹腿,做贼心虚的往车门的方向瞄了一眼,似乎怕无咎偷听。他弓着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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