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没什么脑子皇帝早把他发落了。
“换我说就不该把皇妹嫁给那什么丞相,想到她嫁人了我昨晚在王妃床上都不痛快。”不等皇帝宣召他已经进来了,看见三人,倒是机灵了一瞬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解了裤子就往苏软嘴里塞阳物。
慎亲王常年练武,身子强健,阳物虽略短一些,却是最粗的,苏软即使昏睡也能感受到嘴被塞得满满的。她嘤咛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皇兄,有好事你不叫我,这位就是驸马了吧,驸马好,驸马好。”
他一边拱手一边在苏软嘴里抽插,“小妹这嘴,就是昏过去了也美得不像话,都怪父皇,非要给我娶什么王妃,天天在床上像木头一样。”
谢非池闭上眼睛掩住愠怒和痛苦,若是皇帝还将他当作驸马当作丞相看,这慎亲王是压根儿没拿他当人看,再等等,再等等。
他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阳物却随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再次立起,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皇帝扶额,推开慎亲王,无奈道:“你先等等,小九刚刚昏过去一回。”
“不妨事。”他摁住皇帝的手,“四哥,你都爽过了,让我爽一回怎么了,况且小九也说过我是她最喜爱的皇兄。”
“那不是你给她灌了药逼她喊得?”毫不留情戳穿他,慎亲王被风吹日晒,黑透的面颊上透出两坨红晕,似是想起什么,阳物更硬了些。
他一只手轻松扶起苏软的下身,看着两个逐渐合拢汩汩流水的美穴,啧啧道:“不得了不得了,皇兄你还和驸马来了个双飞。”他伸出大舌舔舐了一下苏软的穴口,引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摇摇头道:“不得了,驸马这东西腥得很。”又瞥了一眼谢非池身下,“驸马这物什也不错。”
说完,又接着舔舐着苏软的下身,粗粝的舌头划过软嫩的穴肉,勾得苏软穴内一波波情潮冲刷着谢非池留下的精水。
半晌,苏软流出来的水从混着白浊变成清水,他也停了动作,看了一眼后穴残留的精水,他脸上闪过幼稚的愤怒,愤愤骂着:“皇兄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自己先给小九的后穴开苞?”
皇帝无奈笑笑,“那可不是朕,是驸马干得,我顶多算个榜眼。”
“怪不得是状元。”慎亲王瞪了谢非池一眼,“算了,本王也有当探花郎的日子。”
说完摁住苏软的腿,压成一个形,缓慢戳进了她的后穴。
苏软在梦中皱眉,慎亲王的阳具实在太大了,撑的后穴的褶皱全部泛开,边缘泛着白。
谢非池看着这一幕,身子诡异地开始兴奋,心里不断强调着被奸的是他的妻,身子的反应越发强烈,马眼甚至兴奋地吐水。
“你太粗了,慢些。”皇帝皱着眉,一边捻住苏软的乳尖,一边玩弄着花核,调动她的欲望,让里面出水润滑,好让她少受点罪,却有些晚,苏软已经苍白着脸醒来了。
“疼……”
她脸上又滑下泪珠,这次真是疼的,慎亲王看她疼醒了,扶起她的身子轻轻吻掉她的泪珠,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从后穴拔出来先插进了出水多的前穴,饱胀的感觉一下让苏软敏感的身子苏醒,里面泛着痒意,她看了一眼两边的谢非池和皇帝,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五哥,你怎么来了。”
她眼中盈盈的泪光倒映出慎亲王的身影,他心中一暖,咬在她肩颈上,慢慢抽插起来。
“我不来就让四哥一个人干你?”他发着狠,全根没入苏软的穴。
“哈啊,五哥,疼~”
慎亲王充耳不闻,接着九浅一深干她,没一会儿苏软就软了身子呻吟起来,指甲不自主掐入他的胳膊,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月牙,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被操爽了。
插了一会儿,苏软在情海欲潮里起起伏伏,慎亲王突然退了出去,带着满阳具的淫水刺入了后穴,苏软的脸一下从潮红变成苍白,后仰着头,大口喘气,缓解着被劈开的痛苦。
“好紧!”慎亲王显然没想到后穴的紧致比前面更甚,他试图动作却被内壁吸住不得动作,只好求助般看向自己的皇兄和一旁阴沉着脸的驸马。
皇帝叹了口气,怜爱地捧着苏软的脸,轻轻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招呼着谢非池两人一人一边吮上她的乳尖。
谢非池的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顺从地跟皇帝一同伺候苏软的双乳,格外卖力地讨好着昨夜他还随意拍打的双乳,舔舐,轻咬,吸吮,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格外明显,几人都起了不同的反应,皇帝分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谢非池也不甘示弱,跟着伸出两根手指揉捻着她的花核,一番进攻下,苏软终于放松了身子,分泌出肠液让慎亲王能顺利插入。
慎亲王心中一喜,缓慢插入苏软的后穴,这回可不敢再莽莽撞撞弄疼了她,若不是看在软软脸疼白的份上,他可不敢求皇兄替他润滑。
被伺候爽了的苏软后穴也开始吸附慎亲王的阳具,他顺着那股力道整根没入,舒爽地骂了一声:“嘶,夹死老子了,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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