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放下裙子,跪在谢非池身前,柔声祈求:“请夫君赐死。”
谢非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掀开她的盖头,看着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即使受了凌辱,但她那些皇兄吃喝上从未亏待她,甚至四处找了方子给她灌药,催得她的乳儿一只手很难把住,她的女阴也始终紧致,面容更是明艳,可称倾国色。
若不是和谢非池交锋,皇帝真舍不得交出自己亲手培养的尤物。
“你是一国公主,我怎么敢赐死你,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谢非池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冷。
苏软面上划过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美得令人窒息,谢非池都愣了一瞬,才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我只求,夫君成就大业后放我离去。”
谢非池双眸紧缩,扼住苏软的脖颈,狠狠摁在地上威胁道:“公主胡言乱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却见苏软扬起笑容,含着泪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见她如此做派,谢知非缓缓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鼻腔,她知道今天这一关她已经过了。
睁开泪眸,她看向谢非池:“我愿为夫君掩护,只求夫君事成之后放我一条生路。”
谢非池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去洗洗吧。”
苏软盈盈一拜,跟着婢女去了汤池,将体内的玉势掏了出来,里面的精液却也掏了半晌,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咬牙要了个漏斗,着人帮她灌肠。
收拾干净出来,谢非池已经拿了一本书在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道:“就寝吧。”便率先脱了衣物躺上了床。
侍女们也识相的离开房间,只剩下苏软。
她在谢非池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轻纱,莲步轻移,握住了正在休息的阳具。
躬身卖力伺候着谢非池,他并没有起太大反应,反而低眉看了一眼垂在眼前的乳儿,轻轻上手拍了一下,苏软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微微颤动着,下身也开始吐水。
这些年被那些人调教的身子已经敏感不已,她实在难以自控。
没想到谢非池像找到玩具一般,接连又拍了好几下,惹得她身下不住流水,若不是她紧抿着唇,怕就要浪叫出声了。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怎么让别人听?”谢非池挑眉命令着,又对准乳尖狠狠扇了好几下,雪白的乳儿被扇红了,乳尖硬得发胀。
“哈啊,夫君,轻些。”她顺从着叫出声。
谢非池转而分出一只手抓着乳儿玩弄,他的手掌大不少,堪堪能握住那被刻意养出来的巨乳。
叫了几声,谢非池的阳物却硬了起来,紫红色的柱身上血管突起,看着十分雄武,苏软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有些恐惧。
她的表现取悦了谢非池,他笑着挺了挺身,示意她含住阳具。
苏软看着那粗壮的东西犯了难,她怕自己含不下去。
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比对了一下尺寸,她真的很难含下去,嘴太小了,只好讨巧沿着柱身开始舔弄,而后专门含住卵蛋,双手握住谢非池的阳具套弄,试图逃脱嘴被撕裂的命运。
被苏软伺候了一番的谢非池舒爽地不行。
“不愧是宫里调教的尤物。”他张口夸赞道。苏软的脸却霎时白了,她低眸掩住内心的伤痛,专心伺候他的阳物。
他却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樱桃小口,捅了进去。
他谢非池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糊弄。
苏软脸色越发苍白,这次是痛的,她的口腔已经撑到了最大,伴随着她的痛的是谢非池舒服的声音。
紧致的口腔紧紧贴住,他又每次都能操到喉咙,感受着苏软条件反射加紧他的阳具,如此美妙加深了他想探索更多爽感的冲动,在嘴中冲刺了数十下后他一鼓作气捅进了花穴。
“啊!”
苏软痛呼一声,趴在床上,浑身痉挛,肉壁先后缠上粗壮的阳具,如同呼吸一般甬动着,为了伺候好眼前这个男人,她强压下痛苦,努力放松试图纳入更多。
好紧!谢非池第一感觉,这小穴要夹死他了。
“夫君,夫君好生勇猛。”她媚叫着,那些曾经在青楼看到的,在皇宫经历的,如今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捏了个婉转的腔调,随着谢非池的深入不断浪叫。
“哈啊,好粗,夫君,好粗,软软……软软受不住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非池的阳物也戳到了最里面,听着耳边的浪叫,谢非池情动更甚,恨不得耸腰干死这个妖精。
他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这些年没有松懈过练习,此时正是他表演之时,只见他扎了个马步,握紧苏软那不堪一握的腰,打桩一般冲刺。
“嗯……夫君好勇猛,磨到花心了,夫君太快了,哈啊……”
他暂停了一瞬,顺着腰线摸到双乳,一手把住一边,又接着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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