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川流不息的天桥上,急速行驶的黑色豪华轿车里,正上演着热火朝天的一幕。
司机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操纵着方向盘,双手很稳,完全不见颤抖,像是一点都没有被车里的场面所影响。
从眼前的后视镜里可以看到车后座上的情况。
那宽敞的后座像是一张小床一样坐落着,司机还特地的将前座的椅背调得靠前了一些,生怕影响到后面那位办事。
这次是要去参加公司里的一个会议,本来应该是很严肃的场合,可那位却是神情慵懒,百无聊赖的跟随行的保镖调起了情来。
那是新来的小保镖,看起来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模样青涩,眼神纯粹,外表冷酷酷的,身上的气息却是很干净。
对方身手不错,通过了保镖的测试,这才破格被调到了老大身边。
不过在外,他们这些人还都是称对方“老板”的。
谁让老大一听起来就像是道上的,惹人注意。
“我们也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前得需叫老板,老大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都是靠着暴力谈生意的。”
那位衣冠楚楚的笑着,甚至还装作斯文的戴了副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
这会儿倒是不装了,眼镜掉落在了地上,还在挣扎扭打中被踩碎了。
年轻的小保镖自是性情刚烈,抵死不从地违抗顶头老大。
不过也不怪对方,年纪轻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司机师傅就要老道得多了,目不斜视的开着自己的车,甚至连音乐都没开,就听着耳边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抽插带起的淫靡水声。
那隐忍的喘息中带着啜泣,偶有几声低骂,换来的则是更为过分的对待。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人的双手被领带绑得死紧,西装外套散落在了地上,白色的衬衣敞开着,裸露出的胸腹不算瘦削,应该也是经常锻炼的,有几两肉。
下身的长裤被扒掉了,小腿上还挂着自己的内裤,鞋袜都还在脚上呢,就腿间光溜溜的,承受着侵犯。
那一头短发凌乱的翘了起来,发缝里湿漉漉的,都是汗液,连带着鼻尖上也都是晶莹的汗珠。
脸颊上有着几道水痕,其中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
高大的男人西装笔挺的,也就扯松了领带,解开了皮带的扣子,释放出涨挺的那根在人肉穴里抽送。
也不怪对方才来几天就被侵犯,眉清目秀的不说,身材也是高瘦,关键是人又年轻,气息干净,最主要的还是下方,竟是像女人一样,多了一张嘴。
司机不敢乱看,专注地开着自己的车,沉稳的不行。
也就是口干舌燥的,听得心猿意马,下身那根早就有了反应,只想着赶紧到了目的地,送走了大佛,自己也去快活一番。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小保镖也是喘得越来越厉害,嘴里低骂着“混蛋哈……停啊……”
下方的穴口被操弄得红肿,抽动的柱身上还缠绕着红色的血丝。
人显然是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腰臀胡乱的拧动着,好几次想要翻身而起,却是被压得严严实实的。
柳淮两手掐握着人汗津津的腰肢,笑得温和,胯部游刃有余的挺动着,逼得人连连喘息。
车速很快,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体更是觉得震颤晃动,花穴火辣胀痛,快感并没有多少,更多的还是觉得疼。
那根实在过于粗壮,他这样的身体构造,花穴和后穴挨得都很近,前面的穴口被插弄,后穴也会被挤压着,耻毛戳刺着穴口,刺痒刺痒的,实在难受。
他不甘心的扯动着双腕,领带沾染了汗,勒出深深的红痕,狭窄的车厢里,那种被侵犯的无力感,更加深刻。
对方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似乎是在笑他年纪轻,涉世未深。
黑道不是想混就能混的。
保镖这口饭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吃的。
从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柳淮就注意到他了,话很少,一身黑色的沉闷西装显得庄严肃穆的,跟人极其不相称。
那张脸太年轻了,气质又清清冷冷的,让人很想将其玷污。
柳淮十几岁就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时间早就从黑的混成了白的,可谓是黑白两道通吃,人脉极广。
表面上是做茶叶生意,请人喝喝茶,聊聊天,背地里却是在走私军火,赚得盆满钵满的。
关键是警方还抓不到他的把柄,家底身世清清白白的。
上头有意帮对方遮掩,谁又能拿人怎么样?
只是凌危并不知道对方来头背景这么大,从高校毕业后,因为没有大学文凭,找工作处处受挫,工薪都比较低。
他自觉也没什么优点,也就能够吃苦耐劳,身体还不错。
经上个酒吧认识的李哥介绍,才来柳淮的公司应聘保镖,来之前也只是说保护老板的日常安全就行,能吃苦,能挨打。
看着高昂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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