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你的胸,把乳头含在嘴里嚼。
“博士的奶子味道真不错。玛恩纳先生会这样欺负它们吗?”
说这话时你想伸手打他,但顺着小腹往下滑到阴道口的龟头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吓得你屏住呼吸,试图用眼神求饶。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可怜。可惜今天兔子要受孕了。”
摩擦了一晚上,阴道口实在太湿润,布满细密鳞片的鸡巴长驱直入,撑开了你好些天没尝过温热鸡巴的嫩屄。
他一口气顶到子宫口时,你注意到他的眉毛跳了跳,随后加大了力气一次次往最深处猛撞。随手找来了一条领带绑上你的手,终于解放了双手的重岳褪掉了你剩余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由上到下划过你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掐着你的腰开始冲刺。
“这么轻松就到底了,博士还真是厉害,那就再深一点,我猜他没舍得进入你的子宫吧?”
混蛋。你再也没办法尊敬这位宗师了,你想骂他,却只能默许浓稠的精液滑进咽喉,更要命的是,从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快感就在不断侵蚀理智和原则。
这是你第一次容纳他人的生殖器。不同于玛恩纳的粗大,重岳的明显更坚硬,也更凉一点,龟头下沿的鳞片硬硬的有凸起,一次次刮过最敏感的骚点时,致命的快感都让身体跟着发抖。恍惚间你觉得是那根假阳具在进出自己的身体,可它不会插这么深,不会撞这么猛,更不会有声音在你耳边环绕,说你是尝到鸡巴就上瘾的骚货。
最后他顶着子宫口射精,把你喷到高潮翻着白眼,又毫不留情地拔出鸡巴看你喷水流精的狼狈模样,靠在隔间墙壁上用终端留了个纪念。
“倒是让宗师抢了先。”
正喘着气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另一位随行干员推开了隔间门,手里捏着你早上刚换掉的湿透了的内裤。
“银灰先生帮了大忙,我不会拒绝分享——反正她也并不真的属于我。”
恩希欧迪斯的动作比重岳还直白。他把那团湿乎乎的布料扔在你汗湿的小腹上,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盖上你的左胸肆意揉搓,还顺手扯出了你嘴里的内裤。
“整节车厢都干净了,没人会听到您叫床的骚浪声音。请您尽情发挥,亲爱的博士。”
你想咒骂他们,但有些粗硬的手指适时地顶进你的嘴里捏住你的舌头往外拽,银灰低头看你的眼神晦暗不明,第一次有了凶兽的残忍。
“博士,您可真漂亮。”
他低头蹭蹭你灰白的发丝,在锁骨上留下一枚显眼的吻痕,随后手指一路往下,拇指按着阴蒂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屄。
手指在屄肉里搅动抽插,皮手套的奇怪质感让你想逃离,却被他捏住乳头不能动弹。列车行驶的噪音也盖不住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了,他抠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手,用力抽了一下你的穴口。
“骚狗,抠几下就喷得满地都是,简直是发情的雌兽。”
他说着解了裤子,一边重岳正靠在床上欣赏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品尝。你第一次有机会观察重岳那根坚硬的阳具,但才看了几眼,银灰的鸡巴就顶着阴道口砸了进来。
“虽然是共享,但这种时候看着别的男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雪境的领主按着你的大腿掰到最开,翻折的身体本能地把下身挺得更高,供他把鸡巴塞得更深。
银灰的生殖器似乎比重岳的更粗些,软但满是倒刺。宛如凶器一般的鸡巴刮着你的屄肉进进出出,勾住骚点的软肉拽得你魂儿都跟着颤抖。粗大的鸡巴每次都能填满你,把深处的淫水捣成白浆再挤出来。
他就只是这样按着你,重复着粗鲁蛮横的抽插撞击。重岳走过来掐住你的脸,把鸡巴搭在了你的嘴唇上,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龟头按进嘴里。银灰倒是非常配合,调整了你的位置,让重岳能把鸡巴插进去更多,最后索性掐着你的腰举起来,让你平躺着悬在半空中,前后各插着一根进出不停的鸡巴。
这个姿势银灰的鸡巴不太方便大幅度抽送,他换了小幅度的连续冲刺,用倒刺和凸起顶着你的骚点不停摩擦,但重岳就方便多了,坚硬的鸡巴像铁棍一样捅开咽喉长驱直入,压得你不得不仰着头接纳它的深入。鸡巴越插越深,男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你的鼻梁和额头上,配合着下身啪啪啪的碰撞声显得越发淫靡。
两个高大的男性就这样肏了你不知道多久,直到你高潮的时候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才把朦胧着眼睛的你抱回床上躺好,一人抓着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录像我会拷贝一份给宗师。”银灰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录像设备,握着你的手挺腰的时候,湿乎乎的龟头不停装着你的乳肉。重岳的注意力大概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只是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合作愉快”,抓着你的手心按在龟头上摩擦,微喘着气视奸你满是红痕的奶子和淫水直淌的屄缝。
银灰也不是很在乎这位宗师的失态。毕竟是面对你,有些失控也正常。他翻出你的口红,在你的身上随意地勾画着淫乱的图案和文字,按着你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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