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涯中世界,到传送阵那里的客栈时听说过一些传闻,不由得心中忐忑,所以想要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和我们听到的那些传闻一样。”
听到这话,女摊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还有些愤懑。
“那些人啊,没一个有良心的!都是无涯中世界的人,却偏偏要阻碍别的女修来这里,长此以往下去,无涯中世界的女修岂不是越来越少了?”
朱茯有些茫然的看着对方,女摊主看着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朱茯,心中一软,还是轻声开口。
“小姑娘,别听他们胡扯!咱们无涯中世界,除了零梧州,其他地方都很正常。女孩子们也是正常出入行走的。这刺绣,更是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除了那等坏良心的,谁会将自己的闺女送到零梧州去?我隔壁的那家,闺女送过去之后,五年了还没有回来,现在天天在那儿哭呢!真是猫哭耗子,那闺女托人捎回来的灵石,也没见他们不喜欢啊!”
说着说着,这位女摊主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脾性,顿时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捂了捂自己的嘴。
朱茯与云归月自然不会在意,她们甚至摆出了津津有味的表情去看对面的女摊主。
对方见状也起了兴致,见这会儿没人来她这边,悄咪咪的开口。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是咱们其他洲的修士们也没少找那零梧州城主的麻烦!看看他们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当初仲家主那么一个和善人儿,学会了新的绣法也毫不藏私的教给其他人。现在好了,仲家主去世了,又巴巴的想起了人家的好,找些年轻女孩子们去刺绣有什么用?不是每个人都有仲家主那般出众的天赋,现在这么没日没夜的练,也不见有新的‘言绣之衣’出世……”
云归月暗地里挑了挑眉,从这位女摊主的话中得到的信息可不少。但是,随便一个女摊主都能知道这种隐秘的事儿吗?
那女摊主似乎是看出来云归月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主要是,当初那件事闹得特别大哈哈,那些人就算想瞒着,这不过十来年功夫,当年的人还没死呢!”
行吧,听起来倒是有点儿道理,总之,可以看出来当年大师兄家的那些事儿并不是被瞒的死死地,看这随便一个摊主都能知道。要么是那些丹阁器楼等势力的背后指使者觉得仲家已灭,没什么好掩饰的。要么就是当初想要隐藏的时候出了问题。
只是,为何那个客栈的店家会极力阻止女修们进入无涯中世界呢?
打听了朱茯几个住的客栈,那女摊主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原来是那一家,啧,两位道友,可别说是我说的。反正那对夫妻吧,有些古怪。那夫人据说当初也是一个小家族的独女,不知为何竟然会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修,还来到这里开了一个客栈。都说那店家夫人脾气暴躁动辄怒骂,但我觉得,那夫人像是个好人。”
“你想想看,那夫人如果真不是好人,怎么可能收养那个小姑娘?都说那夫人对那个小姑娘不好,但是,也没见她把那小姑娘送走啊?别的不说,送到零梧州的‘言绣堂’去,不仅可以不必再见,还能每年收到大笔的灵石,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说来,好像确实是这样。
云归月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客人走过来,那女摊主顿时没了交谈的兴致,热情洋溢的招呼起客人来。
朱茯与云归月对视一眼,买了一堆‘九重塔’,然后在女摊主高兴的视线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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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于吗?
凌君千几个就在街尾的位置等着她们。朱茯与云归月两个与师兄弟姐妹们汇合以后,将刚刚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家,然后得到了一众皱眉的表情。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而凌君千他们几个大概是男子居多的缘故,刚刚转了一圈儿,竟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仲轲琏此时苍白着脸,他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就好像站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之中一样。看起来如同一叶孤舟般叫人心疼。
见大师兄这样,朱茯连忙上前一步,扯了扯大师兄的衣袖。
“大师兄,好在,无涯中世界不是像我们之前听说的那样,这里也有很多人喜欢刺绣,并没有受到限制。”
仲轲琏闻言勉强点了点头。
那些背后主使到底没有因噎废食,不然的话,仲轲琏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气死!当然这么说可能听起来有点儿不太威武,但是仲轲琏却没那么在乎。毕竟,他一向都是个柔弱人儿。
不过,这么说起来,那个店家似乎有很大问题啊。
当然,为了避免出现之前的情况,朱茯一行人又分开去了很多地方打听消息。这会儿得到的跟那女摊主说的都差不多,大家合计一下,总觉得店家不太对劲,不管是要询问店家,还是要通过传送阵去零梧州,大家转悠了半天,最终又回到了客栈。
这时候已经是半下午,客栈远远看着就没什么人,朱茯与云归月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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