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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