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来后汪宙弘就搬过去同赵莱一处。
汪宙弘没搬来之前赵莱的吃食都是在公司和对外应酬来解决,卫生整理隔段时间请钟点工。现在把人弄一处,赵莱着实方便不少,虽然不差钱,到底省了额外开销。
这边赵莱是顺心不少,至于汪宙弘是实在糟心,开车跑一趟回来两人的关系变得别扭怪异。如今住一起每日做饭洗衣打扫外加有时接送赵莱都过得去,只是到了晚上还得床上伺候实是为难他了。
好在这几日汪宙弘那处还肿着,赵莱没硬来,只让他帮着用手解决或者在外面磨蹭,也不知能拖到何时。
偏巧这个时候罗擎找上门了。平日里张扬又直来直去的人这次倒是支吾起来,赵莱没多的耐心,“有屁快放,你这扭捏劲儿给谁看呢!”
罗擎看着汪宙弘进厨房准备晚饭,才往赵莱那方靠近,压低声量道:“赵哥,就是我能不能在你这住段时间?”
“你是闯祸往我这躲?”赵莱见怪不怪,下意识皱眉,他是不太乐意的,要不是平日和他最是要好又信得过的就罗擎和程安里两个,换其他人连商量都没有。如果不是汪宙弘搬过来,赵莱真有可能同意,主要是他可不想让多的人知道汪戌玉的侄子在他这里,免生事端。本来想把罗擎扔到老宅,就前一天汪戌玉打来电话提到后面找个时间让他和汪宙弘回老宅三个人一起吃饭,所以更不能把罗擎安排到老宅去。
见赵莱表情不妙,罗擎一个大块头男人硬是皱巴着眼挤泪水,很是违和。
“给我收起你的苦瓜脸。啧,你这演技比程安里差远了。”
“不瞒你,我这次躲的就是程安里。我之前想自己操盘个项目,他主要出资,我就主要运营。前些日子赔本,亏进去一千来万。我家里面把我的账户冻结了,现在还不上钱来。”
前两天程安里确实有打电话过来,没明确提及罗擎但确实有试探的意思,可就是不对劲。这话听得赵莱思索一会,“这可说不过去,你俩好好协商,让他多给你时间也不会把你逼着躲我这里,再说按那只狐狸的能力也不会撒手让你亏他的本才对。你俩不会是闹什么决裂,拿我当调解员吧。”
话讲到这里罗擎都快扑到赵莱身上,那张脸也不知是哭是笑。赵莱见他神态不是作假,暗自呐憾程安里太过计较都把人都逼成啥样了。随后又道:“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说不通的,知道内情的道是钱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个在演你追我逃的言情戏码。”
“丑话放前头,我不会告诉程安里你的行踪,至于他会不会发现你那是你的事了。”
赵莱算是应下了,罗擎卖了通苦如意之后脸皮往上翘,整张脸满是笑意,很是给赵莱献殷勤,生怕对方不高兴随时变卦。
虽然赵莱挺不爽的,可对汪宙弘来讲多一个人出现都解了几分压力,赵莱也会有所顾忌,他心情放松干活的节奏也轻快多了。
多了一个人,汪宙弘又做了两道菜。等落座的时候,罗擎才注意到汪宙弘,很是诧异赵莱为何雇个男人,直白问又不太好。倒是汪宙弘不尴尬,赵莱坐下后看出他的疑问,“他干活还成,我用的顺心,叫他弘大哥就行。话说你在我这也不是办法,你尽早叫伯父和你哥把你账户解决,把钱还了为好。”
罗擎听到后面没有开口,只低着头进食。赵莱讲这些也有自己的心思,他不想让罗擎知道汪宙弘的全名,虽然罗擎有时心思不细,但难免多想加上他口风不够紧,怕横生枝节。
这场饭只有汪宙弘吃的香,心情不错的结果就是晚饭结束后饭桌上摆上盘种类丰富的水果,切得工整干净,摆放在盘子里很是养眼。
罗擎连忙致谢,倒是赵莱皱眉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多花样,他一来你就露出来了。”话一出口,另外两人愣着脸望向赵莱,罗擎手里拿着瓣柑橘放嘴里不是,放盘里也不是,汪宙弘也不敢说话。赵莱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听来拈酸吃醋似的,也琢磨出汪宙弘那点心思。
随后不紧不慢拿牙签串了块哈密瓜放嘴里细嚼慢咽,对罗擎开口:“时间有些晚,你就先睡他的房间,明天再铺新床。”转头朝厨房吩咐:“你的单人床让他一晚,今晚睡我那。”话音一落人就上楼了。徒留罗擎在下面委屈巴巴的,赵莱宁愿让男保姆和他挤一处,自己果然被嫌弃了。也没牢骚多久,又想到出了那档事还是自己一个人睡好。
水槽上方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发出的声音也没能掩盖厨房外的说话声,汪宙弘一字不漏将之前的话听进去,没有多的动作和表情,只是洗碗时溅起的水花大了些。
夜幕降临,即便没有灼日作祟,汪宙弘拿着拖把清理地板时仍旧出了汗,闷热异常。
看样子今晚会下雨,他把晾晒的衣物被套收好后本想开窗通风,考虑到蚊虫会进来,如果雨势过猛也会飘进屋,只能作罢。
保姆间也在二楼,忘了罗擎在里面汪宙弘习惯性直接推门,没想到人已经脱得只剩内裤躺床上了,互相把对方吓一跳。
罗擎快速把被子套身上,下意识来一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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