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的好些买卖都是擦边球,最近风气收紧,所以新地盘才开的远些。到晚饭时间,赵莱本想叫汪宙弘一起,思考再三还是作罢,一来汪宙弘脚崴了,行动不便。二来几个合伙人面前指不定又出什么洋相,只好叫了个服务生备好东西送去。
饭局接近尾声,陪同的老板按下桌铃,一排年轻的男女破门而入,那几个人正觉不尽兴,这一出全场的氛围也变味了。往常赵莱在这种场合可是游刃有余,乐得自在。这次他却少了兴致,对面的中年男子正抱着个男孩调情,时不时把手放对方胸口揩油。这一幕放大了赵莱的疑惑,人生的再怎么壮实,胸肌也不会软成那般吧。多添了两杯酒后赵莱找个由头提前告辞。
回房时汪宙弘已经睡沉了,赵莱喝酒不算太多,还算清醒,悄悄开了小台灯。他想到今天浴室那出又盯着汪宙弘的睡颜看了会,最终用手指挑开床上那人的背心。
按汪宙弘的体型讲,他的胸外观看没啥出奇之处。赵莱还有些失望,不过是发达点的胸肌,等他把手轻轻按上去,内里那种松软却给摸出来了。确实和一般男人有些不同,摸着倒是和女人贴合些,手感实说有些……美妙,难道是雌激素过高。赵莱这才发觉汪宙弘四肢周身光秃秃的没几根体毛。
睡着的人以为是蚊虫叮咬,闭着眼挠开赵莱作恶的手,随即在自己胸上抠抓两下,接着继续入梦,丝毫没察觉到危险。
睡的可真够死的,倒是方便赵莱继续解惑,他把视线从汪宙弘的胸口转移到裆部。难道那里也没有毛?好奇心驱动下赵莱费劲脱掉汪宙弘的四角内裤,下面是根光滑的小黄瓜,两个囊袋也小小的。
赵莱瘪瘪嘴,心中直吐槽这人生的这般怪异,长的高高大大的怎么跟女的一样没几两毛,就是下面的性器官尺寸也太不够看了,跟他的没法比。就是他平日玩的那些男人都有比眼前人像样的。
可等赵莱把内裤给汪宙弘套回去时,他的中指无意间触碰到囊袋下方,赵莱迟疑几秒又试探着摸索。难以置信,这口子不该是女人有的吗?光线原因,赵莱刚才并没有看清楚汪宙弘更下面的地方,调整台灯位置后那秘境最终暴露在他眼前。那一处生长在汪宙弘身上让赵莱觉得奇异又和谐,呼吸也加重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抚弄着,在空调冷风吹拂下汪宙弘不堪其扰抬起了重重的眼皮。这一睁眼完全把他的睡意抛到了爪哇国。
他几近全裸,下面敞开着。坐在床旁的是赵莱,灯光里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醒了?”
“你有这宝贝怎么不给我讲呢?让我好找。”
魔音入耳的同时汪宙弘感知到那个地方又被赵莱的手指摩挲两下,一瞬间他手脚麻木,动弹不得。
夜晚,最是荷尔蒙碰撞的高峰时段。临江而建的楼厦依旧灯火通明,晃人眼睛,只是其中一格光线过暗,反而显眼,若眼神好的人仔细望去还是能辨别出有一两度的光从里面散出。
屋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在床上神定气闲地自解领带衣扣,另一个坐在地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熏香在赵莱进来前已经燃尽,汪宙弘现在只有件背心挂身上,刚才慌乱着爬下床,来不及把裤子穿上。床边的台灯被赵莱挡着,汪宙弘刚醒过来,眼睛还没适应,摸瞎似的到处找自己的裤子。
就在他找裤子的时间里赵莱将衣服脱得只剩下边的贴身内裤,看着另一方的汪宙弘又笑了两声。
“你在找它?”
说着赵莱拿起那条裤子晃了晃。
“太土了。”
汪宙弘又气又急,“土也是我的,赵先生,请还给我!”哪怕是这个时候他还在给另一个男人尊称,没有底牌的人连发火也是不能。
赵莱没有理会他,反而拿起裤子放鼻子前闻一闻,接着摆出副嫌弃的表情。
“骚味真够重的,也对,你可是有张小骚嘴的。”
“你……”汪宙弘气得说不下去,被人以侮辱性的方式直戳伤疤,他意识到现在最重要是离开现场,害怕眼前变态的男人进一步动作。
难度太大,他的右脚脖子肿着,下边赤裸裸的,而且那熏香全被他吸收了,到现在全身力气只存平日半成,甚至还有浅度的催情作用,小腹那里热热的,底下的男根发胀。
纵是这样汪宙弘忍着痛意往门口爬去,他想着出了房门,熏香的作用总会消散,至于下边,到时把背心扯下来遮住就好。可赵莱哪会让他得逞,等人爬到离门口一米远时直接一个横抱把汪宙弘弄回床上。
后背刚沾上床汪宙弘拼命地挣扎,想他一个跑工地的汉子竟也有无力的时候。
赵莱整个人压着他,空隙间放出左手在他胸上狠捏一把,汪宙弘吃痛散了周身不多的力气。
“你这胸真够软和的,以往那些人都没这手感。”显然赵莱把他当做之前养的小情儿一般。
深知兔子急了要咬人,何况这人还不一定是兔子,赵莱尝到味之前还得顺顺毛,手往下拽住小黄瓜不管汪宙弘反不反对自顾自撸起来。
“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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