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拉王察台见沐颂、伊留昆一进门,便站起来迎接。“殿下,刚接到令丘湖的情报,所以想请大家过来一议。”雅拉王说道。“嗯,我前一会儿与朵朵在南城门见到这位伯特了,不过只是简单了解到情况。”沐颂说道。雅拉王起身将沐颂引至主位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主位右侧,然后示意伊留昆也坐下。转头看向伯特,说道:“伯特,你再将情况向殿下,以及叶沙护汇报一遍吧。”伯特向沐颂、伊留昆施礼后,说道:“在属下出发前的几天内,大长老陆续接到大帽丘一带族人的求援信号,位于那里的一些部落接连遭受到了萨萨人的侵袭。”雅拉王察台小声对沐颂说了一句:“大帽丘位于令丘湖以北百余里的地方,大概就在这……”说着便在案几上的一张简易地图上一指。沐颂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地图上他指的地方,只是几条细线而已。伯特见雅拉王开口,便暂停了叙述。雅拉王说完之后,见伯特停了下来,便示意他继续讲。伯特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大长老判断应该是小股的萨萨人外出抢掠。以前在冬季里,有些物资短缺的萨萨人部落,每年都会发生类似的劫掠事件。”“于是,大长老便派乌恩巴什护带人前去驱逐,属下也随军前往。”“但是我们赶到大帽丘一带时,萨萨人却忽然消失了踪迹。乌恩巴什护决定率兵追击,但是我们在草原上追出了数十里路,依然没有找到那些萨萨人。”“那时,大家便更加确信,那只是小股的萨萨人抢完东西就撤了,所以就大意了。正当众人准备撤军返回之时,却忽然遭遇了萨萨人的埋伏。”“敌方的人数至少有两三千人,而且都是正规的骑兵,不像是各部落外出劫掠的散兵游勇。”“乌恩巴什护见势不妙,便组织众人边打边撤。在经过一番苦战之后,我们一直退回到大帽丘一带,方才摆脱了他们的追击。”“等敌人退去后,我们清点人手,损失了近两百族人!乌恩巴什护对此深感歉疚,派我返回令丘湖向大长老请罪,而他则带人留在了大帽丘防守。”这时,雅拉王察台说道:“这事也不能怪乌恩。”沐颂知道这“巴什护”在雅拉族人中也是一个官职或军职,比“叶沙护”要低,相当于千夫长级别,掌一两千的兵力。伯特接着说道:“王上英明,大长老也如此说。属下向大长老详细地汇报了情况之后,他觉得此事不像是寻常的劫掠。”“所以一方面派人给乌恩巴什护送去防守为主的指示,另一方面便让属下尽快来向王上禀报。”等伯特说完之后,雅拉王察台说道:“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伊留昆你对此事怎么看?”伊留昆微一沉吟,说道:“我赞成大长老的观点,虽然冬季里劫掠之事时有发生,但绝大多数都是小股侵扰而已。出动两三千正规骑兵劫掠之事,不同寻常。”雅拉王察台点点头,赞同地说:“本王也是这么认为。今年自秋季以来,萨萨人便在草原上四处劫掠,已经有许多部族不堪忍受,而从草原上南迁或东迁。”“但那些毕竟都是在草原深处,或靠近瓦伦湖周边。如今这大帽丘一带,已经深入到我雅拉人的腹地。距离萨萨人瓦伦湖的王庭,有七八百里路程,确实不同寻常!”伊留昆说道:“王上,可能这萨萨人见我雅拉主力进入雅拉河谷,便又蠢蠢欲动,有所图谋。”“我认为此事不能忍,不能善罢甘休,不然这些萨萨人便愈发嚣张起来!年初那场大仗,没有彻底消灭萨萨人实在可惜,又让他们死灰复燃了!”雅拉王察台叹了口气,说道:“本王何尝不是这么想啊!”“只是这一方面我们刚刚收复雅拉河谷,有很多重建工作要做,族人也需要休养生息。另一方面也要防备朝歌朝廷的突然反攻。”然后转头问沐颂:“殿下,对此怎么看呢?”沐颂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讲述,此时说道:“舅舅言之有理,目前上野方面按兵不动,已经基本稳定下来,暂时不用太过于忧虑了。”“不过,如今这大雪封路之下,我们也不便于大军出征草原。不妨仍按照原计划,来年开春再谈兴兵之事?”
叶沙护伊留昆说道:“殿下,王上所言不错,冬季在这草原上除了小股劫掠,按惯例是向来不兴兵事。但这萨萨人数千人正规军出现在大帽丘一带,这事也不能不重视啊!”“如今令丘湖王庭兵力空虚,仅有三四千兵力,还是需要防范萨萨人突然袭击令丘湖。”雅拉王沉默不语,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此时确实不宜兴兵。”“这样吧,伊留昆你率五千兵力前往令丘湖,到时再分兵一两千至大帽丘一带,以防萨萨人的突然袭击。具体事宜你与大长老一起商议。”伊留昆说道:“是!那我这两天便出发。”接着,几人又探讨了一下军队调动,人员安排的细节。正准备散场之时,忽然有侍卫前来通报,从渡口要塞送来情报。众人一听,心里顿时一惊。沐颂心里也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上野方向有所动作?片刻之后,一个身上还有积雪的士兵,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议事厅。“参见王上!”那士兵说道。“上野方面有异动吗?”雅拉王问道。“是的。属下奉命前来禀报,刚从上野方向得到情报,说是朝廷已经下令让宫泰率领上野驻军即可兴兵,夺回雅拉河谷。”那士兵说道。“什么?!”在场的所有人听后都是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雅拉王问道。“大概十多天前,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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