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疼痛过。非常疼,钻心的疼,疼得真受不了。一时之间,许大茂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疼死了。又想起,说女人生孩子疼,自己这只怕也差不多。但很快,许大茂发现自己之前受伤的膝盖就没有那么疼痛了,然后很快地,基本好得差不多了。甚至,都感觉到不到疼痛了。也是如此,许大茂才不再惨叫。一大爷等人看着许大茂,发现许大茂不再难受,不再喊叫。非常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突然意识到,之前的疼痛,很可能是因为药物正在起作用所引起的。因为药物的作用很霸道,才会让自己受不了。甚至许大茂刚才怀疑,这是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无法解释的力量涌入体内。这种力量如同一根无形的纽带,将受伤的膝盖肌肉快速生长。所以许大茂受伤的膝盖,出现红色的伤疤。这变化太快了。一般来说,这种变化需要经过三四天才会这样。而现在,才短短一两分钟。也是如此,许大茂吐血了。“傻柱……子,你到底……做了什么?”许大茂抬起手指着何雨柱,声音颤抖着询问道。“大茂,是不是感觉膝盖不再疼痛了,是不是感觉好了很多,是不是有做梦的感觉。”“嗯。”虽然不想承认。但事情确实如此。这下,一大爷所有人都愣住了。傻柱这家伙,还是真的在帮许大茂治病。难得呀。最难得的是,这还真这么快治好了。一大爷等几人,可都是吃的盐比别人吃的饭多的人,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膏药。怀着好奇,一大爷、三大爷都走了过来,看许大茂的膝盖,然后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只有杨蜜知道,柱子哥给许大茂的是自家公公留下来的御药。自己之前也涂过。但当时的御药,涂在膝盖上,凉兮兮的,根本不疼。怎么这许大茂反应这么大。很快,杨蜜想明白了,这是柱子哥故意换了性质很烈的药,在修理许大茂。柱子哥,还真坏。不过,我喜欢。果然,何雨柱解释起来。“许大茂,你知道我爸之前认识一位御厨,还跟着学习过一段时间,那位御厨又认识一位御医吗?”许大茂说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则是说,“这个事情,我倒是知道,柱子,你爸当时还经常跟我们说,我还以为是吹牛呢,都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呀,还真是真的。”阎埠贵也在作证,附和着易中海。许大茂看到两位大爷都这么说,也不得不信。主要是易中海跟何雨柱不对付,不可能胡说八道来骗自己。“那位御医把一些疗伤神药给了我父亲一点,这就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也是看你可怜,给你用了一下御药,没想到你不领情,还在骂我。”何雨柱说着,把药膏拿了回去,收拾好,放到袋子里。
许大茂顿时露出好意思的表情,说道,“对不起,柱子,我错怪你了,向你道歉,并向你表示感谢。”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毕竟许大茂偶尔还有点人性的。易中海、阎埠贵则马上眼睛亮了起来,这可是御药,而且刚才的效果已经见识到了,好想让何雨柱给一点自己呀。最终易中海提出让何雨柱给自己一点御药。何雨柱自然拒绝了。让易中海有些生气,甚至咕噜了几下。何雨柱也不当回事。易中海不像贾张氏,贾张氏可能会来抢的。但现在的何雨柱早就换了人,就算贾张氏复生,想抢东西,何雨柱也不会同意,甚至会直接修理贾张氏。但这显然,让易中海很是难过,更多是后悔。心想,要是自己之前跟何雨柱的关系没改变,那多好。都怪那个贾张氏,让自己跟老贾家亲。说贾东旭是自己徒弟,以后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尼玛的,自己最大的错误,就是听信了贾张氏。这时许大茂又问道,“柱子,这药是否可以彻底治愈我的病痛?”何雨柱点了点头:“是的,大茂。、这御药非常好的,比现在医院里、药店里的药膏都要好很多。可惜,我也没多少了。”许大茂一听,知道对方给不会再给自己治疗了。有些遗憾,没想到何雨柱又说道,“大茂,你这伤口,愈合得太快,还是有些后遗症。明天早上,我再给你用一次,就彻底好了。以后连伤疤都看不到。”说着以杨蜜举例,说杨蜜之前骑单车摔了,膝盖受伤了,也是用了自己的药。现在没有半点伤疤。杨蜜自然说确有其事。不过杨蜜没说,自己使用何雨柱的药膏,跟许大茂这位完全不一样。起码体验上完全不一样。听到这番话,许大茂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感激之情。他看着何雨柱,感慨万分地道:“柱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谢谢。”四合院里两人斗了几十年,不是你赢,就是我赢。但一方出现心服口服,这还是首次。易中海听了,马上说道,“这就对了。柱子,大茂,你们都是四合院的邻居,以后要互相帮助,不要一见面就吵。远亲不如近邻呀。”这道德天尊,还是喜欢以道德压人。何雨柱自然当易中海放屁。许大茂却连声称是。于是何雨柱也微笑着说道:“大茂,好了,都是街里邻居的,无需多说。希望你膝盖的伤口快点好起来。不然天气热,伤口会发炎,会发烧,那时候就麻烦了。”许大茂再次表示感谢。一时之间,整个四合院有着其乐融融的味道。又聊了一会,何雨柱跟杨蜜走到外面的胡同里散步去了。这两位好真是悠闲。其他人,周末不上班,就要搞家里的东西。何雨柱则是早就是钱与东西多得花不完,无需在意这些。不过该禽兽还是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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