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伯景郁问“那这林家又是哪一家”“易水城的林家,祖上是靠渔业发家,后来转做粮食,早年囤地较多,所以他家的粮号也能做得起来。”“这刘家也住在村子里吧”庭渊问。呼延南音“这我可不太清楚,要问问郑会长。”毕竟他也不是这里的本地人,对这里的了解不比庭渊和伯景郁多多少。飓风三人从山上下来和伯景郁复命,坟头已经填完了。一行人返回小院,去烧水准备洗澡,身上都带着尸臭味。庭渊刚进浴房,便发现里面有两个浴桶,他以为自己走错了。刚转身就撞别人身上了,一抬头,是伯景郁。“你不是来洗澡的吗”伯景郁看他怀里还抱着衣服。庭渊看他也拿着衣服,问道“为什么有两个桶”伯景郁道“现在很晚了,我想着一起洗快一些,洗完了好回房休息,就让他们放到一间屋子里了。”庭渊无语了“谁说要和你一起洗澡了。”伯景郁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两个桶,又不是在一个桶,你怕什么”“很尴尬难道你不会觉得尴尬”伯景郁拉过屏风遮挡,“挡起来就不尴尬了。”“你就非要跟我一起洗澡吗”伯景郁看他别别扭扭地说,“那算了,你自己洗吧,我等会儿再来,本来还想泡个热水澡的”庭渊听他这还有点委屈,一下就心软了,“行吧,行吧,反正也不是在一个桶里。”伯景郁走到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就算在一个桶里洗澡怎么了,你有的我都有。”庭渊“”屏风没有伯景郁高,他在另一边脱衣服,庭渊在这一边看得一清二楚。这屏风也没什么遮挡的作用,透人。好像更尴尬了。庭渊背过身去,可不想看到什么自己不该看的。伯景郁跨进浴桶,水温刚好合适。他看庭渊在原地没动,问他“不洗吗”庭渊脱掉外衣特地展开挂在屏风上,遮挡了伯景郁的视线。伯景郁“”他也不明白庭渊在别扭什么。问“难道你以前在府上洗澡不用人伺候的吗”庭渊“不用。”洗澡为什么要别人伺候,自己是没有手吗庭渊很不理解,可他想到电视剧里帝王洗澡的场面,突然就明白了。伯景郁有点诧异,“为什么不让人伺候”“为什么一定要让人侍候呢我自己有手,我可以自己完成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人帮忙呢”“你可真奇怪。”据他了解,好像没有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是自己洗澡的。庭渊进入浴桶。伯景郁想到了一个好玩的,“那你岂不是没享受过按摩”庭渊想把他的嘴堵上,本来自己就很尴尬了,他还叭叭个不停,“你是好奇宝宝吗怎么这么多问题。”伯景郁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赶紧打住。庭渊感觉耳边终于安静了。没过一会儿,伯景郁又开口了。“你问呼延南音刘家的事情,是在怀疑刘家有问题吗”庭渊这次没有不耐烦,用寻常的语气说道“是有这样的怀疑,农神鼎的粮食就是他们家偷的,他们家在总府又有人护着,若是真的和税收粮食有关,保不齐其中就有他们参与。”伯景郁觉得庭渊这个思路也挺有道理的,“那就明日问问郑延辉,看看刘家是不是在小路村也有田地。”庭渊嗯了一声。周身被热水浸泡,伯景郁呼出一口气,“舒服。”将手枕在脑后,他问庭渊,“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知识,若说理论知识你可以从书中获取,不怕死人可以是胆子大,可这腐烂的尸体也不会让你有分毫的惧怕,淡定的仿佛你已经面对过成千上百次,可你明明只是比我大了几个月,还有你的思想与众不同,哪哪都与我们不一样,你真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吗”伯景郁很难说服自己庭渊与他是相同的,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庭渊的与众不同,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认知,不同的观念,还有他擅长的领域,既能验尸又能推理,无论是刑捕还是仵作,都是没人愿意干的活,他为什么会擅长这种领域庭渊轻笑着问“那你觉得我是从哪里来的”伯景郁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时常感觉你不属于这里,你总是很孤独,你总是对一切兴致缺缺,这一路上除了查案,别的根本不感兴趣。”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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