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珊似乎不想听它说青宇的不是,他偏心我,不可以吗?不好吗?
白蛇见到她皱眉的表情,话语一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唇笑了,手指绕玩着她的发丝。
兰珊却在它的笑容里反应过来,顿时自责又难堪,对不起,他伤了你,我还
白蛇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发顶:好了,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你说得对,他偏心你,是好事。它是蛇,喜阴潮,这样湿热的环境莫名令它烦躁厌恶,也就是为了兰珊它才愿意待着,谁叫这里不是它的地盘,想私会它家兰珊,就必须得这么藏着掖着,躲躲藏藏,还有万般忍耐。
兰珊对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感到羞愧,我
我是说真的。这说明他确实真心爱你,没有防备你,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白蛇抚住她的肩,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头却依旧皱着眉。她秀气的肩头圆润可爱,一掌覆下去,犹如把玩什么浑圆的绝世玉石,细腻又柔滑。白蛇是个脾气和耐心都完全不算好的蛇妖,说话也很少这样放慢,可这句话它似乎很希望兰珊能听进去,所以说得格外慢,几乎是一字一顿:一个人是不是爱你,其实很容易看出来。一个根本不温柔的人,如果爱你,会愿意为你做尽温柔的事。
兰珊怔怔看着它,一时无言。她觉得它在说青宇,显然它说得很对。
白蛇笑了,眉眼阴柔,透着一股好看的邪气,很难理解吗?白衣的面料轻盈独特,遇水后比一般的布料更贴合身体,它的胸膛轻轻起伏,意外地多了点温度。
兰珊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这里的热气比池边要浓重一些,所以她的思绪才会变乱了。
傻姑娘。白蛇嗤笑一声,在兰珊皱眉表示不满前,又把话题扯回正道。
我稍微变通了一下,虚化了身体,魂魄先行,刚刚是用情愿的摄魂术呼唤的你,你有了回应,我们的魂魄就产生了共鸣,等于用你一半的魂魄气息掩盖住了我的。所以我才能这么轻易地探进来。它得意地一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一手捞起她的一缕湿发,放在水中慢慢晃着,直到发丝根根顺滑散开,穿梭于它的指缝,这才慢慢说,我们也算歪打正着。
那你之前的受的伤兰珊解惑后还是不放心,干脆动手要解开它的衣服亲自检查。
不是兰珊你你等一下一双沾水柔荑在它的胸膛摸索摩挲,白蛇左闪右躲却又不舍得放开环住她的双手,好不容易才见到她,怕是那晚她也吓坏了,从小她被吓着了就爱赖在它怀里,这般哪里躲得过去,生无可恋的它只好高声制止,等等!
兰珊吓得在池中踮起脚,两手一起来捂它的嘴巴:嘘!你疯啦!她眼睛睁大,话却恨不得抿着嘴用气音说,池中湿滑,她踮脚不稳就朝它靠来,顿时柔若无骨的娇躯紧挨着它,两团椒乳朝强健结实的胸膛压过来,隔着它湿透了的衣物,依旧嫩若果脯,她却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妥,你不要这么大声!
白蛇想翻白眼,稳住她的腰避免她在池中站不稳,你才疯了,最近怎么每回见我,都要上手来脱我衣服。它压低了声音,呼出的气息也不算热,只是洒在兰珊刚刚被温泉水泡过的掌心上,格外让人觉得异样又舒适,还有因为曾经十几年的朝夕相处累积而来的,唯独它能给予的熟稔和安心。
还不是关心你!快让我看看,那剑伤好了吗?其实,见到白蛇精神奕奕地出现,还跟她一如既往地耍嘴皮子抬杠,兰珊一直悬着的心已经放下大半。但那血染衣衫,长剑穿肩而过的场景实在太过惨烈,几乎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亲眼见到了自己的一意孤行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落在她自己身上的种种她自当自受,可白蛇不该被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青宇那一剑是可以致命的啊!她非要亲眼见到它完完整整哪儿都好的,心里那份愧疚和担忧才能减少几分。
有你这么动手动脚的关心法吗?白蛇一手握住她的皓腕,一手揪住自己的衣襟,活像个意外落水即将被登徒子轻薄的良家女。它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头疼,自己是不是把它家兰珊养得太娇憨天真了,虽然对它毫无防备之心是对的,但是起码要记得,就算它是蛇,那它也是公的,是公的好吗?!
谁叫你上次伤成那样还硬撑,让我看看肩膀的伤口兰珊的话忽然一顿,也许是白蛇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血迹一丝丝地从湿透的白衣内侧朝外渗透出来,伤势如何,简直一目了然。
别动,让我看看,求你她的声音顿时哽咽,指尖也抖得不像话,泪水又开始流下来。她是真的担忧,却又是知道白蛇最不忍心见她哭。
没错,白蛇对于她的眼泪根本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除了投降和有求必应,不会有第二种选择。它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她的身子很暖也很软,抱在怀里的感觉很不错,但是它不得不推开她,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别哭了啊,你千万别哭了。它一边叹气,一边扶着她,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兰珊吸着鼻子,挂着泪珠,眼睛都不肯眨,盯着它拿下腰带,接着揭开衣襟
有那么一瞬间,白蛇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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