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爱液不断,凌若谷烫如烙铁的性器压在她的臀缝间上下摩擦,将淋漓的爱液抹得到处都是,而后他直起身,双手捞起她的腰,再重新按上她滑腻的臀,把粗胀到高高翘起的性器对准了那兀自轻轻蠕动的水灵穴口,重新插了进去。
兰珊手脚着地跪在地上,玲珑有致的身躯曲线毕露,扶柳腰浅浅下弯,脖颈与香臀高高抬起,一身雪肤白中泛粉,两团娇乳摇摇晃晃,整个人被凌若谷的猛力插弄顶得前后耸动。她清爽简洁的发髻早就在这场颠鸾倒凤中散开,发簪更是不知掉在了哪里,凌若谷从后面按住她光滑白皙的背,拨开飘舞的长发爱抚她细腻的肌肤。
嗯啊啊啊!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到了极限,再一次被送上欲望巅峰的刹那,她整个人先是紧紧绷直犹如被瞬间定格,随后又颤抖着向下瘫软。凌若谷也到了关键时刻,抓住她的两瓣臀肉毫不放松地耸动抽插,像是掌控着她猛烈地朝着自己的性器上快速套弄。这样持续了数十下后,就着她花穴不断紧缩绞弄的抽搐与润泽爱液的缠裹,他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嵌入她蜜穴深处的那片软肉,戳进去死死抵着它,释放了自己。
热烫浓稠的男性精华直冲花芯,浇得兰珊一个激灵,迷蒙的双眼不由睁大,却不期然对上草叶丛中一双天生冰冷的眼睛,只这眼睛此刻却蕴含着丝丝看好戏的笑意。
白蛇!
虽然它此刻化身成了不过几寸长的普通小蛇模样,但兰珊绝不会认错。一想到刚才凌若谷与她的激烈情事都落入了它眼中,她一时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浑身一僵,花穴瞬间绞得更紧!
凌若谷快要射完时却意外感受到兰珊体内更加强烈的夹弄,顿时忍不住边射又边朝她深处狠插了十几下。兰珊的体力本就到了极限,此刻羞怒攻心,再加上凌若谷最后这疯狂的捣弄猝不及防又堆叠出更强的快感,内外夹击下,她顿时不支,身子一软竟昏了过去。
凌若谷并不知这场欢好落在了旁人眼里,他只当兰珊会晕过去完完全全是因为自己的索取过了度。探了探她的脉搏确定她没有大碍,他想着让她休息一会儿,并没有立即弄醒她,而是抱着她去到密林深处的水潭边帮她简单清理。
他浑身煞气散去,欲望也得到了满足,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反观她则半蹙弯眉,粉颊雪腮也难掩疲惫,身上有他留下的斑斑痕迹,红艳柔嫩却又一片狼藉的花穴更是令他双颊隐隐发烫,手中拿着湿帕子为她擦拭的动作倒越发轻柔。
替兰珊穿衣裳时,他发现她的膝盖青青红红一片,小腿上也有被锯齿草叶划出的细小伤痕。她的肌肤雪白娇嫩,这些在他身上简直算不得什么的痕迹换在她身上简直触目惊心。他逐个亲吻着她的这些痕迹,帮她整理好衣物,又从纳戒取了一件外袍裹住她,确保任何人都看不到她残存春意的睡颜,这才抱着她返回客栈。
百川在客栈等着他们,他手臂的伤已经进行了治疗包扎。他下山前与凌若谷谈过,若是历练时发作了煞气,便要对其他人如实相告,毕竟他们与他一起历练,等于将性命交托给对方,自然有知道同伴情况的权利。所以回到客栈,他一处理好伤口,就简单与众位师弟妹说明了情况。这些弟子心性坚定正直,虽然都很诧异,却没有人露出厌恶排斥的神情,百川觉得欣慰的同时,也遣散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见凌若谷平安归来,他松了口气,只是目光落到他怀里抱着的兰珊身上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兰珊?她怎么了?
她累得睡着了。
见百川上前一步似乎要掀开外袍查看她的情况,凌若谷下意识侧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臂:我抱她回房。
百川只比凌若谷晚一步踏进兰珊的房间,却看到他一向性格冷僻的师弟已经动作轻柔地将少女放回床上,少女身上的外袍正是他师弟的。凌若谷本来似乎打算拿掉外袍,换成被子盖住少女,看到他进来后又莫名其妙地把掀开一半的外袍重新盖了回去。
百川心中略感古怪。
不是她的指尖血就可以化解炎煞之气吗?怎么会辛苦成这样?他不解。
凌若谷沉默了一瞬,答非所问:她是为了帮我。他没有忘记他第一回因为煞气发作而侵犯兰珊的事情,她不愿其他人知道个中细节,他既然答应了,自然要守口如瓶。
抱兰珊回来的路上,他心中的疑惑重新浮现,不知她为何忽然变了对他的态度,甚至愿意委身于他来帮他化解煞气,情欲退去后,他竟陡然升起一丝不安,想等她醒来再问她。
等她醒了就好了他低声道,只不知这话是说与师兄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百川听出来自己的师弟不想多说,也就没有紧接着逼问,只将目光投向床上双目紧闭的少女。上次他被煞气发作的若谷所伤,醒来见到兰珊已经是隔日,她看上去没有大碍,若谷的神情无异,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还是给她盖上被褥吧。他上前一步,抓住那袍子的一角,你的外袍单薄了点,这样容易受凉。
凌若谷下意识不想兰珊被别人触碰,竟然伸手按住了他师兄的手,顿了顿,才不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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