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足活动空间,忍着笑意轻轻点头,“那现在要出发吗?”
“要!我先去换个衣服。”
因着梁岁淮的加入,餐厅位置被迫从大厅换到了包厢。
第一次见到梁岁淮的黎沐瑶有些激动。她深觉本人b照片好看一万倍,百度词条简直坑人。
“说实话,这两天背地里脸都笑烂了吧?”碍于当事人在现场,黎沐瑶只得压低声音跟沈昭宁咬耳朵。
她顿了顿,又丢出一句,“所以,昨晚战况如何?”
听到这句话时沈昭宁正在喝侍应生倒好的茶,没有防备一口茶水差点儿呛进气管里,咳嗽连连。
对面梁岁淮ch0u了纸巾递过来,手臂自然地落在沈昭宁的后背。
这一幕被黎沐瑶尽收眼底,她的注意力有了新的落脚点。黎沐瑶看向梁岁淮,开始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黎沐瑶,沈昭宁有且仅有的最好的朋友。”
“你好,梁岁淮。”梁岁淮声音平和。
“我听宁宁说,你是a大毕业的?”黎沐瑶是个十足的八卦狂魔,在沈昭宁告诉她可能要跟一个人领证的时候,她当晚就请假杀到她家里来盘问。
甚至用上了百度。
她对梁岁淮的了解,b起沈昭宁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话一出,沈昭宁就知道这顿饭不会吃得太轻松了。她捧着茶杯y是没敢再喝下一口。梁岁淮倒是坦然,轻轻点头,眼底含笑:“她还说什么了?”
“还说你们是高中同学,你是她们班里长得最帅的那个。”黎沐瑶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沈昭宁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掐了她一下,用口型提醒——你够了。
“是吗?”梁岁淮转动杯柄的手停下,指腹贴着冰凉的瓷面,竟感觉有些热。
“当然!虽然我和宁宁不在一个学校,但你的名字我可是没少听到过。”
听到这话,梁岁淮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似乎是在跟她求证。
沈昭宁讪讪地笑了一下。
简直胡扯。
她赶紧给黎沐瑶面前的茶杯添水,低声警告:“再编瞎话下个月的演唱会你自己去。”
后者识趣地抿了口茶,“反正,你们很有缘就是了。”她捞过桌面的菜单,“刚刚是不是没有点酒水,这么好的日子,喝点儿?”
晚上喝早上喝中午还喝,她早晚得喝si。
沈昭宁知道黎沐瑶的良苦用心,但她真的不想在这种场合醉意熏熏地去套别人的话。何况,她不是没有见识过梁岁淮的酒量,她们两人加起来都未必能喝过他。
“还是不了吧?他一会儿还要开车呢。”
词句几乎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沈昭宁就差没扯着黎沐瑶的耳朵喊“赶紧闭嘴”了。
黎沐瑶好似全然不觉,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人,“梁老板确定吗?”
梁岁淮不动声se地瞥了眼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提示,轻扯了下唇角,“对。实在是不好意思,晚上还有个会。下次一定。”
从餐厅出来,梁岁淮先给黎沐瑶送回了家,后半程车里只有他们两个。
沈昭宁透过面前的车窗看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脑海里突然蹿出刚刚在洗手间黎沐瑶问她的问题——“你高中的时候,真的没有对他有过一点关注吗?”
当然不是。
梁岁淮长得帅,高中时又是班里成绩最好的那个,她纵然不会像那些喜欢他的nv生一样终日探听他的事迹,但总还是有所了解的。
只是他实在太过沉默,不易靠近。在他们那个靠努力砸出成绩的小县城,他的轻松和聪明,以及令老师都缄口不言的家庭背景,让她根本不会想要产生和他有交集的想法。
梁岁淮开了车窗,微风顺着缺口涌进车内,沈昭宁思绪随着风随意飘忽。
她又想起那天的同学聚会。
原本是没打算要参加的。时隔多年,很多同学都已经记不清名字,说是叙旧,其实更多的是成年人之间隐秘的逢迎炫耀和资源置换。沈昭宁自认混得差劲,也不想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是班长电话里的一句话让她心生动摇。
——“杨嘉述上次还跟我问到你呢,我给他也发了邀请。”
他们当年分得并不愉快,杨嘉述出国前甚至恨到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欠他一个道歉。
可是从饭局结束一直等到后面去ktv续摊儿,杨嘉述始终没有出现。
沈昭宁兀自喝了好些酒,眼前的人影都出现重叠。同学里大部分都已经结婚生子,话题总是逃不过家庭和孩子,沈昭宁尝试了几次都无法融进她们。她拿起包在人群里找班长的身影,准备告知一声之后离场。
包厢的门却在此刻被推开,来人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短暂相接后移开。
是姗姗来迟的梁岁淮。
他一身正装,像是从某个会议中匆匆赶来,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沙发中央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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