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因为我订阅了两次giloo所以想多多看片之外,还有因为我把良属的文档完成之後,看待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就愈发地清晰,例如:工作是狗屎误
就是想要真正地去jg进属於理想的那块,做了一些冲动的决定,但也相信自己是能做到的,许久都未有这种充满力量与自信的感受了,良属的完成真的大大的推了我一把。
无法用语言去描绘内心对於这一切的感受,那些逆境时的苦痛是顺境的我无法清晰形容的,只知道我真的必须好好的感谢,好好的珍惜,无论是猫,朋友,家人还是苦难,我感谢我存在,我ai我的存在以及我所遭遇的一切。痛苦也好,喜悦也好,随着日子走远,那些曾经巨大如山的,如今都渐渐能看清楚样貌了。
对於文学这块,我知道自己仍是不足与自卑的,通常一个人愈是向外强调或否认某事,内心就对那件事愈发介怀,否则也不用一直提在嘴边,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我愈是强调我与文学之间的畸形,就愈是在意自己并不是好好从文学院毕业的学生,没有接受有系统的教育,没有老师,没有学历,自己东拼西凑、以其情自得尔。
对此我承认,我觉得自己非常弱小,尽管我在朋友面前会把自己对於该文学作品的想法讲得头头是道,但其实内里是空虚的,我不知道自己对不对,只是想要尽可能地说对,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与文学的关系并不奇怪。
是说,这个「奇怪」与「畸形」的标准是我自己订的,源自我内心的自卑与理想的冲突矛盾,对於文学,这一路本就走得曲折,考上东华华文系几乎能算得上意外,真正进去读了之後,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礼物砸中,我原本仍全心地想要成为母亲期待的模样,去海外教华文什麽的,但东华大学的华文系里教授的是全然纯粹的文学,甚至跟可以去当国文老师教国文的中文系差了半截,不需要读甲骨文、声韵学,也不用写书法,就是文学与创作。
这个系的存在,真的让我找到了可以稍微容身的角落。从原本的怀疑矛盾,到确信自己要与文学建立不可磨灭的关系,我花了多少时间?好长,好久。
高中忙着被霸凌,印象中只写过一篇阿松跟哈b人的同人文,文字在当时没有成为救赎;高中毕业之後恶梦还在延续,考上台北的私校读不起,重考,去医院当清洁工,没有文字;去制鞋厂剪鞋底,没有文字;考上大学前,没有文字。进入东华之後,良属或散文倒是可以吗
写《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跟《一男一男》的时候,前者是因为不想剧透,也不想写得很分析所以就那样,後者则是我凭着回忆写的,一定还有很多疏漏,有机会再看看要不要重看补写之类的。美丽那本我还了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耶,是怎样
补看名单: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一男一男、我与狸奴不出门、妻妾成群
anyway,应该,不会太严肃,这样就不好玩了。
相信我会在这里跟大家好好相处的。
/23:00~
今天的待办里有个「规划未来」。我拖到了十点才打开电脑要做这件事,但是今天的最後还是没有完成它。
刚刚看了自己写的东西,可能因为放置的时间久了,加上自己也好久没有看或是什麽长篇的文字,所以在读的时候是读蛮快的,客观地评论自己目前写的东西,大概是……以王定国沙戏为8分的话,6分级格,白噪还g不到我自己认定的好看及格线,大概3分左右。当然,我自己的标准是很残酷的,这个没有什麽参考价值,更何况是看自己的东西。
一开始,h跟楚的互动就有些不自然,有点微妙,第一个因素是脚se的描写还不够,就cha入了过多的内心描写,我现在觉得接续他们有更多突破x的互动的话,这点微妙还可以接受,而看到h後来去埋狗,然後又跑去岳家的反应,到这里才让我觉得有趣了一点,当初我在写的时候还觉得很卡,但现在以客观的角度看,没有什麽bug,还行吧。
h和岳的互动是目前觉得蛮好看的点y要说的话,第二个大概是h对於家庭描写的部分吧,我跟f说,希望她在看我的作品的时候,不要指认出来,就算那写的非常像我的经验,也nono,因为真实的界线只有我作者知道,被别人指认出来,其实反而给我一种冲击感,被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打到,间接地把自己的一部份虚构了,总之感觉也是蛮微妙的,看到这段文字的人就希望你在心里对号入座时不要告诉对方?,他不想知道。
是不是虚构的不重要,而是这个文类本身就「允许」虚构,他的标签就是如此,至少我目前是这麽信仰的。
说到这个,就让人想讲一下自传,我觉得就算是「自传」、私,也是会有虚构的成分在,因为是需要去建构的,去塑造的,讲一个故事跟说过去的事,总是有些不同。
b,要看清楚「自传」跟「自传」双手合十
不过这世界上的真实和虚构,本来就是互相渗透的。
相信什麽,什麽就是真的。引用f的话。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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