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陵宴报复,贺兰弘毅私下派人将情儿的家里人送去了外地,这个举动算是彻底安了她的心,她对他的感激之情又多了许多。
他还说,“陵府有派人在留意军营的动静,虽说我散布了很多假消息迷惑对方,但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还不能放你和家人团聚。”
情儿不知道贺兰弘毅为什么愿意帮她,不过总归她算是逃过军中这一劫。有了贺兰弘毅的庇护,外加她这一身男子打扮,她在这军营也算是无人敢欺负。
算算时间,他们相处也快一个月了。因为军中条件有限,所以他们两人每晚得住同一帐营,两张床铺,尽管如此贺兰弘毅从未有逾矩的行为。这点令情儿十分感动,他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原来她这样的人也能受到别人的尊重。
在他的教导下,情儿不再自轻自贱,她开始享受自己崭新的身份和生活,虽然她被陵邺调教多年,身t早已yjian不堪,但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内心也是那样,她要将自己丢失的自尊心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这天,贺兰弘毅奉旨要去北境。北境是极寒极苦之地,雪厚路滑外加路途遥远,连马车在那儿都寸步难行,所以他便让情儿留在军营。
其实她是想跟着他一起去的,不知为何,她对贺兰弘毅虽没有男nv之情,却特别依赖他,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就能会觉得特别的安心。可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带着她。
贺兰弘毅一走,那种心慌气短的感觉立刻涌上情儿的心头。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情儿努力想把这种感觉压下去,可只是徒劳无功,她想,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这时候,帐中隐隐传来阵阵芬芳馥郁的熏香,让人闻着就有些昏昏沉沉……
“谁点的熏香……好香啊,”情儿猛x1一口,立即就像被人打晕似的昏倒了。
仿佛睡了好久好久,情儿终于醒了,准确的说她是被人用鞭子ch0u醒的。此时的她,全身ch11u0的被人绑在刑架上,刚养好的肌肤上多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见她醒了,执鞭的下人ch0u的更起劲,那鞭子似乎在盐水里浸泡过,每被ch0u打一下,情儿都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不用猜,她已经知道自己落入谁的手中了。
b起恐惧,情儿更多的是失落,她舍不得贺兰弘毅这个好朋友,她舍不得她那刚刚才开始的美好人生。她的梦想,那么简单的梦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放在手中捏碎了。
“贱丫头,久违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陵宴的声音虽然好听,却总透着一gu叫人感觉身处y曹地府的y冷。
不过也不是感觉,她现在是真的身处y曹地府。
见陵宴到来,鞭打情儿的下人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鞭子交给他,自己便退下了。
情儿这才看清那条鞭子的模样,这不是普通皮革类的软鞭,这是经过改造专程用来折磨人的刑具。鞭长四尺,鞭身周围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刺。怪不得这么疼,即便是皮糙r0u厚的男子,大概也难以承受这种痛苦。
见情儿看着这根鞭发呆,陵宴不悦的扬手狠狠给了她几鞭,ch0u的她尖叫连连。
她还没从皮r0u之痛中ch0u出身,双颊就被男人掐住,“爷不来不打nv人的,不过你是个例外……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这个贱丫头该打。”
情儿睁大眼盯着他,挑衅一笑,“怎么这么生气,难不成你真成太监了?”
话音未落,陵宴目光一寒,满脸y沉的给了她一巴掌,她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看到陵宴的这恼羞成怒的反应,她更加开心,“哈哈,看来我猜对了,你真的成太监了,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直不起腰。
“你就趁现在好好的笑个够,只怕待会儿,让你笑你都笑不出来了。”他yyan怪气的冷嗤,拍了拍手。
只见一位婢nv端上一个针线盒。
陵宴扔下手中的鞭子,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根针在她面前b划,“你猜本少爷要对你做什么?”
她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二爷真是为难奴婢了,像你这种畜生心里想的东西,我们人类怎么会能猜到。”
“怎么,仗着贺兰弘毅宠你就敢这么对爷说话?”他笑的温柔无害,“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进了军营你也能g引人,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
他微微弯下腰,强y的分开她的大腿,“来,让爷看看,你的sa0xue儿有没有被他给cha肿。”
他的劲实在太大,情儿根本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露出那一片粉neng得如同初子般的花x。
“居然没有被cha过的痕迹?”陵宴有些意外。
见他这样大大咧咧的注视着自己的y部,情儿有些恼怒,“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满脑子都只有交配的!”
他颇有兴味的笑了笑,“看在你这段时间没有被人cha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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