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她开了小夜灯,从沙发里找到单肩包,急急忙忙地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2粒放在手里,转身去厨房拿了个水杯,倒了半杯水,就着安眠药囫囵吞枣地咽下。
转身准备洗杯子时,白婕猝不及防地撞上宽厚的x膛。
惊慌之下,水杯脱手而出,都快听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千钧一发间,被王修稳稳地接住。
他走向洗碗槽,打开水龙头,冲洗杯子,取笑她:“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之间,好像不知道她偷偷吃安眠药。
以他的洞察力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不想她徒增心理压力。
放好杯子后,王修把她打横抱起,用肩膀关掉夜灯,往主卧走去:“喝完水,该回去睡觉了。”
白婕搂住他脖颈,低声呼唤他名字:“阿修。”
王修:“嗯?”
“我听小丁说,秦故被关在牢里,他最近可惨了,即将开庭审判,他一定会受到该有的惩罚,可是我忘不了。”白婕深x1了口气,说出那句困扰已久的话,“我感觉自己有病。”
王修脚步僵住,眉宇蹙起,在她注视下,很快又舒展开:“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难道要你为我忍这么久吗?”
“怎么?对我没信心?”王修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捏捏她鼻尖,略有惩罚的意味。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她轻轻摇头。
“怎么办?”王修捧起她的小脸,“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对失去自制能力的迷茫和慌张,在触碰到他满是柔情的黑眸时,她忐忑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
“之前有和你提到过一个顾老师,我们年级辅导员,她感觉我最近状态不对劲,知道我的情况后,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我一直拖着没去,顾老师直接帮我约了明天15:00,过去报上她名字就行了。”白婕想了想,补充道,“你可以陪我去吗?”
原本还想着说服她去看心理医生的王修立刻松了口气,默默地给她口里的顾老师点一个赞,打趣的语气:“老婆大人叫到,能不去吗?”
他嗓音本就好听,低低沉沉的,带着笑意,听到他说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白婕心漏了一拍,故意推开他,娇嗔骂道:“少占我便宜!”
趁着他不注意,她溜进被子里,背对他,唇边的弧度倒是越翘越高。
“只有我老婆,才能进我房,睡我床。”王修从后方抱住她。
“切!谁知道有几个人睡过这张床呢!”白婕手肘往后一顶,想撞击他x膛,触碰到的那一秒,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导致反抗显得绵软无力,更像是tia0q1ng。
“就你一个!”王修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她脖颈,“周六约了的心理医生叫什么名字?”
说不定他认识。
为了帮助白婕,他早就约好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治疗师,既然她约的心理医生是老师介绍的,先去了解一下也无妨。
“名字还挺特别的,叫什么可人。”
“……姓什么?”
“好像姓殷,殷可人。”
听到敲门声,殷可人在资料上签字的手顿住,瞟了一眼手表:“请进。”
助理轻轻地开门,她引导王修和白婕进去后,默默地离开。
“这位一定顾顾提起的白小姐。”殷可人合上文件,站起身,扬起客气又有些疏离的笑,朝白婕打招呼,看到王修的瞬间,定住视线。
分手三年,第一次见面,竟是这种方式。
在国外深造的这段时间里,殷可人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却始终忘不了王修。她听说他一直单身,也曾猜想过他在等自己回去,托妹妹问一下,得到的消息竟然是他交新nv友了,并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一个r臭未g的nv孩。
她也不过二十九,和未出社会的白婕b,觉得自己b白婕更适合王修。
“殷医生,你好!”白婕笑着回应。
白婕来之前就向顾天真打听过这位年少有为的心理医生,为人师表的顾天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殷可人的垂涎:“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身材高挑纤细,穿着简单的白se西装套裙,略施薄妆,五官jg致,散发着知x优雅的气息,像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绝对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nv神级的存在。
遇到美人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这位美人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男朋友,事情就变质了。
察觉到她身上的不安感,王修揽住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淡淡地说:“可人,好久不见。”
殷可人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好久不见。”
白婕明知王修在刻意强调两人亲密关系,对于突如其来的劲敌,还是自己心理医生,总归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你们认识呀!?”
王修:“可人,借一下洽谈室。”
她办公室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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