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戒戒的饲主,对戒戒念唱什么‘气和经’其实并无用处,只是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不过戒戒却似根本不领他们的情,一听他们念唱‘气和经’,竟是立刻爬了起来,大声叫唤着,拿了那条黄色棍子敲起他们的脑袋来,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直接将他们赶了开去。无为和无为也想起来了,以前胡未对戒戒念唱‘心平经’和‘气和经’的时候,戒戒也总是很不喜欢的样子,到了后来,胡未便不再对它念唱‘心平经’和‘气和经’,而是换成念唱其它听起来很是古怪的也是他们以前从未听过的经文。可惜他们以前从未听过那种古怪的经文,也根本不会念唱,所以又是一阵无奈。他们哪里知道胡未念唱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经文,而是胡未原来那个世界里的一些口水歌。无为和无缘也和方老四商量了一下,问要不要现在就带着胡未赶回西硫国或者直接回北唐国杨林县去,以便救治胡未,方老四听了他们说后,却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觉得胡未只怕根本撑不了那么长时间,且不说赶回北唐国,就算回西硫国也至少要花上六七天时间,而且到了西硫国,也不一定有人或者说有办法救得了胡未。不过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他们却发现戒戒鼓胀的肚子竟是变小了一些,而原本漆黑的身子竟也变白了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小家伙便是恢复了原来那白白胖胖肚圆头大的倒葫芦样子。无为几个不由又惊又喜,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戒戒能够恢复过来,也是让他们看到了更多的希望。要知饲主和蛊物之间一旦有了心灵感应,可以说已是性命相连,两者的状态也会互相影响,一旦饲主身亡,蛊物就算不会直接跟着饲主死掉,也会受到重创,他们也是因为看戒戒状态一直还不错,所以才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否则单以胡未的情况而论,他们早就要彻底绝望了。只不过胡未的状况却没有任何的好转,仍是那副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模样,无为几个依旧忍不住忧心忡忡。戒戒恢复了原样后,便爬了起来,然后站在胡未的肚子上,一边摇头晃脑,皮肤也扭来扭去的,一边则不停地有节奏地叫唤起来。无为他们看到这个,倒是没怎么奇怪,因为以前他们可以说是经常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管是在杨林县大罗寺中,还是离开杨林县来这边后,他们经常一大早的能看到戒戒或者趴在胡未耳边,或者站在胡未肚子上,一边摇摆着身子,一边有节奏地叫唤着。他们也曾感到十分奇怪,纳闷戒戒这是在干什么,不过问了胡未后,却也没得到什么具体的答案,胡未要么说自己也不知道,要么说可能是小家伙精力没处发泄,所以一大早的便起来鬼叫。所以到了后来,无为和无缘也是见怪不怪。只是他们有些不理解的是戒戒平常都是大清早的起来‘鬼叫’,今天却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鬼叫’,难道说也是因为精力太盛无处发泄,却全然不顾胡未将死?而更让他们有些惊讶的是,戒戒竟然就这样不眠不休地唱了一个晚上。无为和无缘以及方老四三人原本是打算晚上轮流守夜的,结果却因戒戒‘鬼叫’个不停,谁都没法睡着。以前无为和无缘也只是偶尔听上几下,所以虽也奇怪过,却也没真正在意过,但这一次近距离的长时间的听戒戒这样‘叫唤’,他们终于知道胡未为什么会说戒戒是在‘鬼叫’了。原本经历了白天的事,无为几个都已感觉疲累不堪,觉得自己只要一趴下就能睡着,结果先轮着休息的无缘和方老四躺下休息后,听着戒戒的叫声,却是忽然发现自己竟是睡不着了,不但睡意全无,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似乎有些烦躁,又似乎有些兴奋,原先的疲惫感也似乎没了,又有各种莫名的冲动,甚至还忽然感觉到很想吃东西。不过他们却以为单纯的只是因为戒戒叫声太吵了,吵得他们难以睡着,而今天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胡未命悬一线,自是不免烦躁,恨不得现在就起来,出去找那人面蝎子,将那人面蝎子抓来给胡未解毒,也要好好教训一下人面蝎子。就连那阿花和阿红,也是莫名地激动起来,在沙漠上跑来跑去,跳来跳去,大声叫唤着,像是发现了什么危险一般,而奇怪的是,无为和无缘竟是感应不到阿花和阿红的心思,似乎阿花和阿红有意在排斥他们的感应一般,无为他们也是忍不住追着阿花和阿红在附近乱跑,结果却是什么都没发现。于是乎一整个晚上,三人都一直处在莫名的兴奋当中,直到天亮时分,戒戒停了下来,他们骤然感觉到无尽的睡意袭来,还不等去细想,便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日上三竿,四面八方热意滚滚,无为三个才终于醒了过来,却发现戒戒又已不知去向。
接下来两天,戒戒都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而晚上回来的时候,它也是跟第一天一样,肚子鼓胀,浑身漆黑,一副毒发模样,不过一般不到两三个小时,它便会恢复原样,然后站在胡未肚子上摇头晃脑地叫唤到天亮。无为几个则像几只牢笼里的困兽,只能守着胡未,寄希望于戒戒能将那人面蝎子带来,可又每每失望,小家伙似乎浑然不关心那人面蝎子,每次出去也似乎只是单纯的猎食去了。方老四也有意在早上的时候跟着戒戒一起去,可每到天亮时分,戒戒一停下叫唤,听戒戒叫唤了一整晚,也兴奋了一整晚的他不管心里怎么反复的暗示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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