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卡在后面的冰壁上。
寒晴晴与小晴呆若木鸡地瞪着墙上那枚颤动的飞镖,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起来。
“小姐,这支飞镖是要射您,还还是小晴啊?”小晴脸上的血色渐渐散去。
寒晴晴的喉咙紧得连嗓子都在发抖。“我想应该是是你吧?”
她在寒月宫的人缘一向很好,应该没有人舍得暗算她才对,所以,问题八成是出在小晴身上,这丫头一定是和别人结了怨。
“小姐,那支飞镖好象是朝您刚才站的位置射过去的耶!”小晴一想到这里,身上竖起的寒毛马上安心地“躺”回去了。
寒晴晴呆了一下,接着像是听懂了她的话般,她开始颤抖得像一朵狂风暴雨中的小花。
“会、会不会是别人在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把飞镖射射错方向了?”寒晴晴毫无信心地抖着声。
“呃大概吧!”小晴头点得很勉强。
虽然她有点怀疑怎么会有人这么逊,不过,为了不吓坏她家小姐,她还是附和了她的话。
“小晴,现现在怎么办?”寒晴晴顿时六神无主,只能虚心请教自己的丫环。
小晴连想都没想,踏着毫不犹豫的步伐走到后面,直接拔下那支飞镖。“我看先把飞镖交给宫主,并且禀告此事,一切交由宫主作主。”
“嗯!这个主意不错。”寒晴晴立即点头如捣蒜。还是她的小晴聪明!
夜色降临,香闺内早已点起了灯烛,但即使光亮如昼,却仍然驱不散寒晴晴心中的惧意。
“下午跑去哪里了?”阎铭阳假装没瞧见她那颤抖的小手,闲聊似地开口。
“去去办点小事。”细白的柔竟停在“十里香笋”上方半晌,接着一阵剧颤,筷子上的笋子便被抖掉了。
“什么小事?”阎铭阳那低柔温醇的嗓音下包着利刺。
寒晴晴害怕地喘了一下,小手飞快地把掉下去的菜夹回自己的碗里,以为这样他就没看见了。
讨厌!她已经劳心劳力的为他做一顿晚饭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陪他用晚膳?她光是吓就吓死了,怎么可能还吃得下饭?
“什么小事?”阎铭阳再问一次。
寒晴晴那如花瓣般娇美的嘴唇紧张得都快枯掉了。“呃你真的有兴趣听吗?有点长哦!”“快说!”这女人竟敢拋下他一个下午,跑得无影无踪,连被褥都忘了回来洗,她非得给他一个交代不可。
“噢!”寒晴晴低着头,开始叙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然后一支奇怪的飞镖就朝我们射过来,我们本来以为是别人射歪——”
“飞镖在哪里?”阎铭阳冷冷地截断她的喋喋不休。
“嗄!?”
“我问你飞镖在哪里?”阎铭阳漆黑的俊眸倏地涌现怒意。这股怒气来得突然,连他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在在我的身上。”寒晴晴冷汗涔涔地盯着自己的碗,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完了!他是不是又生气了?
阎铭阳等了半天,见这个笨蛋一直没有动作,心头不禁燃起一把熊熊的火焰。“你还楞着干嘛?不会自己拿出来吗?”难道要他亲自动手不成?
寒晴晴闻言,立刻乖乖掏出收在怀里的“凶器”然后一脸惶恐恭敬地递给他。
大手一接触到那熟悉的重量和触感,阎铭阳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的飞镖怎么会流落在外头?”
他的飞镖上虽然没有特别的印记,但是它比一般飞镖轻盈锋利,表面也较平滑,他是不会认错的。
“这这是你的飞镖!?”寒晴晴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开始发毛。
“嗯。”阎铭阳若有所思地盯着飞镖,脑海中充满了一连串的疑问。是谁与这傻女人有仇?是谁想借由他的飞镖除掉这笨女人,然后把罪栽赃到他身上呢?
“啊”只见寒晴晴突然连人带着椅子往后栽倒,发出一声可怕的巨响。
阎铭阳强忍着叹气的冲动,将飞镖收了起来。“你别老是跌过来、摔过去的好不好?”他总算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老是傻呼呼的了,原来是摔笨的。
“呜”寒晴晴抢着后脑勺的肿块,又怕又痛地坐在地上嘤嘤啜泣,还不时以惧怕的眼角余光偷觑他,生怕他冲过来杀人灭口。
阎铭阳看她似乎没有受伤,而且还哭得出来,所以没有理会她,径自用起晚饭来。
见鬼了!他饭都吃完了,这女人居然还没哭完。
“等你哭完以后,记得把桌子收一收。”
“噢!”寒晴晴呜咽地应了一声后,双手抱着膝盖继续抽泣。
她那耐力十足、魔音穿脑似的哭声,让阎铭阳不禁担心了起来。
“你究竟要哭到什么时候啊?”这女人会不会一直哭到天亮,影响他的睡眠?天啊!
“呜”
为了晚上的睡眠,阎铭阳咬着牙开口:“说吧!你到底在哭什么?”安抚女人这种蠢事,他是做不来的,顶多就是问清楚她在哭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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