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规矩,心里就有了几分喜欢,再看她身姿矫健,想着或许还通一些拳脚功夫。
“你可是在池子中救起我的人?”
方雅歌开门见山问道,想看看庄婕的反应如何,若是有任何的迟疑或者窃喜的表情,这个人就不能再留在府内了,否则早晚会成为麻烦。
“回郡主,是奴婢。”庄婕沉稳应对,脸上波澜不惊。
“哦,那姐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天真的话语,惊了庄婕一身冷汗,这个姐姐她可当不起!郡主的姐姐只有公主和其他郡主们……
“郡主折煞奴婢了,主人有难,奴婢岂敢惜命,这一切都是奴婢的本分。”
庄婕吓得跪在了地上,好像不是被夸奖,反而是有人拿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样。
“呵呵,看你吓的。”
看来是个有分寸的,不会恃宠而骄,如果是那心怀鬼胎的丫头,此刻必然天花乱坠的表达一番忠心,但是言语能骗人,身体动作和表情却是骗不了人,这庄婕对她那是避之唯恐不及。
“我来问你,庄婕,你可曾习武?”
虽然不知道郡主如何知道她有武艺傍身,庄婕还是老实的答道:“奴婢的父亲是个镖头,幼时习得一些拳脚功夫。”
庄婕丝毫不敢将她武艺还不错,等闲男人近不了身的事情说出来,作为高门大户女眷的贴身丫头,懂规矩晓礼仪,进退有度是最基本的,如果容貌清秀、能识文断字就更上一重,可是习武却总是让人联想到粗鲁,哪家的郎君愿意新嫁娘身边陪嫁十个八个孔武有力的丫头?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母亲,我就说,这个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如果不曾习得武功,又怎能救得起我?”
方雅歌故作无意的说,其实是将所有可能的疏漏全都考虑周全,让有心人无话可说。
看到女儿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处事方寸拿捏得当,又考虑周全,靳柔暗自高兴。
“是啊,我的歌儿就是聪明!”
靳柔轻轻的帮女儿理了一下衣角,抚平上面的褶皱,满眼的自豪喜爱。
“母亲,庄婕对我有救命之恩,母亲也看见了,她不仅懂的规矩礼仪,还会些拳脚功夫,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也能应对一二,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希望母亲准许。”
靳柔听了这话就在心中暗自衡量,把庄婕留在女儿身边也好,一来可以防止有心人说她们母女不是知恩图报的人,二来也可放在身边监视,省得生出事端。
本来她也想把庄婕调到栖凤苑当差的,只是女儿既然看中了,自然就随了女儿的心意。再来,这个孩子会些拳脚功夫,还会水,也算是可以贴身保护歌儿了。
“你这孩子,你每次想要什么,母亲什么时候拒绝过?”
“谢母亲,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说着,方雅歌把头靠在靳柔的胳膊上,完全满足了靳柔的慈母情怀。
靳柔转向庄婕问道:“庄婕,你可愿留在郡主身边?”
虽然知道庄婕多半不会拒绝,但是靳柔还是要问一下,不然就会给人以势压人之感,尤其这个女孩此时身份十分敏感。
庄婕心中苦笑,她即使不愿意,又有什么权利拒绝呢?
只得磕头道:“奴婢自然愿意追随郡主的,奴婢定当好好的服侍郡主,请长公主放心……”
“好好,你有这个心就好,以后你就是这个屋子的大丫鬟,与白芷、半夏她们一样,此外你的月钱银子除了郡主屋里的五两,再从我的账上给你发五两,能者多劳,你自然也该拿的多些。”
庄婕知道这是长公主有意抬举自己,再次扣头谢恩,想着自此之后哥哥和她也算是彻底的安全了,因此心中的感激就表现在了脸上。
方雅歌了却了一桩心事,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笑着说:“行了,别谢来谢去,我的屋子里没那么多的规矩,以后你就跟着白芷,像亲姐妹似的相处就行了。”说着给白芷使了一个眼色。
白芷忙把庄婕扶起,“妹妹刚来不知道,以后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明白,我们郡主是最和气善良的主子了,我们做郡主的奴婢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方雅歌笑了,“你这个马屁精,肯定是看着庄婕一个月十两银子眼红了,说这么多的好话来奉承我,这可是打错了如意算盘,这件事你可别指望我,要多说母亲的好话才是。”
一句打趣惹得满屋子人笑的前仰后合,白芷弄了个大红脸。
“郡主可别打可别打趣奴婢了,奴婢笨嘴拙舌哪会拍什么马屁,只能平日里挑那些累的、重的活多做些,好指望郡主能时不时的赏两个,也就知足了。”白芷也跟着凑趣。
“好了,好了,说你胖你还喘,你们哪个我都不会亏待,还不快去给庄婕安排屋子,收拾的好回来我赏你。”
方雅歌难得心情好。当年白芷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甚至跟着她逃亡,可却是从来没有像这样毫无约束的说笑过。
“是。奴婢领命。”白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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