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可也听说过一女不嫁二夫、从一而终的道理!我既己嫁进澜王府,那生是澜王府的人,死是澜王府的鬼!断不能再与外人离开,还请爷爷、母妃相信云槿!”
“好,爷爷相信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的孙媳妇,赁他是谁再敢说一个不字,我老头子的这根拐杖可饶不了他!”老王爷严肃地扫了一圈众人。
众人皆是应承,只是皇甫珩阴沉着脸不吭声,他死死地盯着水云槿的那张脸,这个他从来不屑又完全陌生的未婚妻实在让他生气,以往的每次从水欣茹的嘴里听到她如何笨?如何蠢?如何紧张到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那时自己只是一笑置之。
可今儿她突然性情大变,出口的话句句像刀子一样刺向自己,难道她以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还是这一切都是她早和澜王府勾搭在一起?可他明白绝不是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说她欺骗了自己,胸口像一团烈火紧紧灼着他此刻沸腾的心绪,拳头紧握,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骗了!
想他皇甫珩在这翌阳城中要什么得不到,竟然被一个丫头嫌弃了,这是他怎么都接受不了的!可是对着老王爷他心里明白就算到了父皇那里,他也不可能如愿,雾霭沉沉的眸子转向妙香妙春两个丫鬟身上。
“来人,去水榭请二公子过来,再去看看世子和世子妃怎么还没到,不要耽误这了吉时敬茶!”这时就听老王爷吩咐道。
下人赶紧应声,只是澜王妃有些欲言又止,“父王,玹儿他……”
“只管去请就是。”老王爷喝了口茶淡淡道。
一时间下人们往不同的方向小跑着,前厅一时清静了下来,空气里有着莫名的压抑的味道。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见最先来到院子里的是一抹亮黄色绣着牡丹暗纹长裙的妩媚女子,高高的发髻玉钗松松簪起,侧边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皮肤光滑粉透,过分的红唇显得嘴唇娇艳欲滴,绯红的珠链戴在腕上,白的如雪,红的如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眼角妩媚含情,一双细眸惹人垂涎,风情尽生。
细看她慢悠悠的步姿似逛园子般悠闲,可就在她临进大厅细眸突地放亮,扭着身子朝里面小跑着,将身后的个丫鬟王顿时落了一大截。
“王sp;“王爷,你怎么来了?你……昨晚不是你的洞房……”细眸充盈着晶莹的水滴,娇柔的声音含着一丝委屈和幽怨。
皇甫珩瞧了她一眼立刻收回目光,“世子妃该向老王爷和姨母请安才是!”
那女子更是委屈了几分,可也不敢乱了规矩,不舍地移开脚步向着主位道:“凝香给爷爷母妃请安!”
老王爷低头饮茶似没听见,澜王妃却是皱着眉头,“起吧,翊儿呢?怎么也不等等他!”
“母妃,儿子来了!”未见其人却闻其声,温和好听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无力低哑,有种别样的磁性。
水云槿转头向外看去,这个自称儿子的人应该就是澜王府的世子,院门拐角处慢慢走出一抹蓝色布衣的清瘦男子,并未束冠,他眉清目秀,可那皮肤苍白得无一丝血色,非常的瘦,蓝色布衣像是罩在他身上一样,浑身透着潺弱衰败,像是常年卧病在床,白净的脸上一双纯净的眸子却是让人为之一动,配上一身蓝衣穿在他身上更是别有一番味道,清新俊逸,整个人显得温文而雅、谦和有礼。
他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做侍卫打扮的男子搀扶着来到大厅,“爷爷,孙儿来晚了,原来珩王也在啊!”
“世子的脸色不是很好,是否病情又加重了?”皇甫珩问道。
“许是昨晚吹了风所致,不打紧,这些年都是如此!”皇甫翊平淡地笑了笑。
“身子不舒服就赶紧坐下吧,一会让府医瞧瞧。”老王爷凝着眉头道,随即朝着水云槿扬了扬手道:“云槿,这是你大哥。”
水云槿点头上前,微微福了福身子,“云槿见过大哥。”
“你就是二弟的妻子,好,二弟有福气了!”皇甫翊干净温柔地笑着直点头。
“云槿?本世子妃怎么不记得侯府二小姐长成这个模样,你是谁?难不成是从哪里混进来想趁机占点便宜,想糊弄爷爷和母妃还行,想逃过本世子妃的眼睛……”亮黄色长裙的女子正是澜王府世子妃苏凝香。
“够了!有本王在还轮不到你站出来指手画脚!”老王爷扬声训斥道,语气有几分不耐。
苏凝香身子一哆嗦,在这个府里她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唯独怕老王爷那张随时板起的严肃面孔,还有另一个更让她头痛的主,她正挠心挠肺地生气不满着,忽然一道如清泉般甘冽好听的声音传来,更是让她心头一缩。
“这一大早就听您老人家生气!是哪个不长眼的想挨拐杖了?”人随声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水云槿心中一动不由得朝外看去,她想着能有如此悦耳纯粹的声音那他的人该有多么风华雅致,这么一看,水润的眸子忽然一滞,这世间真有一眼就让人感到惊艳的男子!简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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