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重整,鞭炮又鸣,临近街尾时分成两拔,各走一边,左边是向着澜王府而去,右边是向着珩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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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咱们云槿来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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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套的进府规矩礼仪连着拜堂水云槿都还昏着,两个嬷嬷一人一边,愣是将没一点知觉的云槿送进了新房。
偌大雅致的寝室里檀香依依,墙壁上贴着红双喜、喜庆对联,房间里每一处都挂着锦红,满目大红色,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
红楠木大床上挂百子帐,床上铺着百子被,还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帐子和被子,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被褥,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的床头悬挂着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一眼看上去,极是艳丽奢华。
整个房间处处尽显清雅华贵,右手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榻两边为紫檀雕龙凤,榻几上有瓷瓶、宝器等陈设,桌子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东暖阁内西北角安放龙凤喜床,床里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处处彰显皇室中人的尊贵奢侈!
不管外面多么热闹、怎么推杯换盏,发生着什么,谁也不知道一场阴谋已经诞生,但结局更是所有人都猜不到的意外!
太阳偏西,夕阳正好,热闹了一整日的京城也渐渐平息下来,只是老百姓们饭余饭后又有了新的话题。
今日的奇景和怪异的天气早在京中传开,全城哗然,有人言这是天降凶兆,有人言将有大事发生……众说纷纭,那是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消散灵魂最后的呐喊!
当然这些口耳相传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侯府。
“今日在主街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谣言四起,恐怕明日早朝就会传到皇上耳朵里,还牵扯到天相上去了,到时让本侯如何跟皇上解释?如何自圆其说!”水怀泉负手而立,不怒自威中带着浓浓的戾气。
“侯爷如今还担心皇上会不会质问,我这更是忧心忡忡,她们俩个穿着同样的嫁衣盖头,当时又那么混乱,若是上错了花轿可如何是好,早知这样咱们就不费那力气上花轿前就把人换掉,这可怎么办呢?侯爷,是否要派人到珩王府看看?”苏倩满脸愁容,来回不停地走动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又让两人进错了花轿。
水怀泉冷哼一声,暗骂苏倩妇人之见,还有什么事能比他的官途更重要!
“作茧自缚!都是你做的好事,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本侯自会处理!那个药……”
“侯爷放心,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万无一失!”苏倩打着保票。
傍晚时分,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分散地聚在一起,白日里怪异的天气还为人津津乐道,只是细听他们又在谈论着新的话题。
“听说了没?侯府那两位小姐上错花轿了,这晚上掀了盖头发现新娘子另有其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会吧!两姐妹上错了花轿,这可是稀罕的紧呐!”
“有什么不会的,没听都在传呢,当时那么混乱上错了花轿有什么稀奇!”
“哎,你们说这两姐妹反正都是嫁人,嫁给谁不行,难不成还再换回来?”<来?”
人群中笑声传出,“这要是再换回来可就难看了!不过听说那位二小姐聪明美丽,温柔如水,配给珩王那可真是天作之合,说来还真是巧呢!”
“是呀是呀,说不定就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呢,这叫那个…错有错着,是吧?”
众人跟着附和,眉飞色舞的操心着别人洞房里的事情,一个个八卦着呢。
澜王府南院,高高的月洞门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云阁水榭”四个大字,如行云流水,神韵超逸,彰显写字之人的狂妄霸道,不拘小节。
院子里灯笼高挂,新房里红烛高燃,有种朦胧婉约的美!大床上倚在床柱上的红色身影终于动了动。
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一袭艳红色喜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头戴玉冠,身姿颀长,宽肩窄腰,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若美玉秋月,一张如诗如画的俊颜像是鬼斧神工一般精心雕刻,瑰姿艳逸,浑然天成,尤其是那深邃清幽如老井般的眼眸,更是让人生叹,在这昏黄的房间里,似黑夜中的明月星光照亮着一事一物,随着他不紧不慢的步伐,浑身像是溢着淡淡的光芒般。
他慢慢踱步,姿容闲雅,从容自若,俊逸卓然的俊脸上点点笑意,那笑几分温和几分淡然还带着几分不羁,虽身着艳俗的喜服,依然挡不住他飘逸出尘、清雅脱俗的气质,真可谓是:美人如玉,公子无双!
听到轻浅闲缓的脚步声在离自己不远处停下,依然使不上力气的云槿顿时全身紧绷起来,她想凝聚力气用来反抗或是能做些什么,可除了急得一头汗外没一点作用,她心里明白来人是谁,这个时候除了新郎不可能有其它人!可他就在眼前一直站着不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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