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动手动脚,主导权仍在她?手上较好。
拨开里?外两层衣, 雪色中衣底下,几道嶙峋的伤疤落入眼底, 若隐若现。沈香恍惚想起, 从前谢青虽是筋骨遒劲, 肌肤却白皙细腻,犹如无瑕玉石,怎如今日,有了?不喜人的裂痕, 狰狞的伤口, 看?得骨头?缝都生疼。
“很痛吧?”沈香指尖温热, 不敢落实。其实结了?痂,不怕伤到他了?。
“比起心疼, 外伤倒不算什么。”
谢青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没有一点?揶揄, 他实话实说,不在神佛面前扯谎。
沈香莫名伸手,滑入衣里?,蜂腰与?窄背,悉数宽慰。
每一道伤,她?都珍爱地?抚了?抚,又微微低头?,落下一个极具怜惜的吻。
她?先挑逗的他。
明明是比霜雪还凉的唇,却仿佛为谢青周身点?了?火。他神色变得隐忍,湿濡的汗让乌发变得更深色。
蓄意招惹,罪无可赦。谢青要?惩罚沈香,
他扣住了?沈香的腕骨,高举于她?的发顶,压制,抵在柔软的新被面上。
怕她?疼,虎口放了?量,既许她?逃脱,又不准她?动。
沈香的雪衣宽袖被他牵扯,缓缓滑下手臂,层叠堆在肩侧。
原来不覆衣布的女?子纤臂是这样的丰肌弱骨,如雪纯净。
谢青忽然不忍心唐突,他不敢冒犯神明。
从未敬神,却因她?皈依。
可是,她?心甘情愿入了?他的窠,她?是知他有坏心的。
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企图挑战邪神权威之人,是沈香。谢青霎时间明白,比他还要?胆大?妄为的人,是小妻子啊。
沈香被谢青死死辖制,动弹不得。她?迷茫地?睁开眼,入目是谢青那动人心魄的姣好容貌。
他分明忍得难受,入鬓的眉峰浸满了?汗,又为何迟迟不肯动作呢?
沈香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玩味地?腹诽:他为她?学会?了?“克制”吗?
有趣。从来压制不住兽-心的郎君,竟为她?破戒,习得人性。
“夫君。”她?故意娇滴滴唤他,从未在郎君耳侧展现过的柔美女?子声线儿毕露,她?要?他的邪心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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