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的喜宴了,没想到突然接到这样的消息。我看明天的婚礼得延一延,你肩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还挺深的,就窝在床上当几天乖宝宝,别乱动吧。”
“小伤,死不了。”雷钧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没想到这一耸,耸得他五官都皱成一团。
该死!还真是挺痛的。
“不要乱动啊。”方净芸吓得忙出声阻止,眉眸尽是担忧,仿佛又快哭了。
“没事的话,我走了。”韩医生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出房门。
方净芸基于礼貌欲起身送送人家,小手蓦地被雷钧握住。
韩医生像是背后生了眼睛似的,笑道:“别送我啦,熟门熟路的,我自己走得出去。方小姐还是好好安慰一下你未婚夫吧。”
“我──”方净芸来不及多说,只能红透小脸看着房门被合起。房里终于只剩下她和他两个。
柔荑被他握在掌心里,温暖的感觉悄悄漫上心头,方净芸咬咬唇不愿哭的,但眼泪完全脱离她能控制的范围,无声无息地顺着匀细的颊滑落。
雷钧低叹。“怎么又哭了?”
从他受伤、送医急救、到返回别墅,她的泪水就一直困扰着他,让他胸口泛疼。
“乖……别哭了。”他抬起手指拭着她的泪,跟着把她轻垂的小脸抬起,仔细看着她。“没事,我好好的,就在你面前。”
方净芸羞涩地吸吸鼻子,反手握住他的大掌,拉近唇边,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手背。“我不要你受伤……”
雷钧心窝一暖,甜蜜的滋味不断滋生着。
顾不得肩伤,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力锁抱。
“小心!”方净芸吓了一跳。
怕他会弄疼自己,她挣扎着想从他怀中离开,又怕再扭动的话会扯得他肩膀更痛,只好乖乖由他抱着。
“你真是的,受了伤还要乱动……韩医生说了,要你好好休息,你怎么可以──唔唔唔……”唉唉,这男人实在有够不安方,竟色色地“吃”起她的小嘴来了。
她内心叹气,两片玫瑰般的唇儿还是温驯地为他开启,让他的气息盈满她的小嘴,让那熟悉又好闻的味道安全地笼罩着她。
许久、许久,雷钧才抵着她柔唇,哑声道:“小芸……我应该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和惊吓,我没想到蒂娜会查到这里,还闯了进来……小芸,对不起……”
这骄傲的男人正在向她道歉。
方净芸有些哽咽,近近望着他英俊的面容,一时间被柔软的情绪淹没,想哭的感觉又翻涌上来。
“你……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有保护我啊,还有我们的小宝宝……钧,谢谢你……”
“老天,你竟然对我说谢谢?”雷钧浓眉飞挑,似乎很不能相信。
“我本来就应该谢谢你啊。”哪里不对了?
这会儿,换雷钧喉咙有被硬物梗住的感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个心无城府的小女人,属于他的小女人,怀着他骨肉的小女人,总有本事一次又一次拧痛他的心,让他一向冷酷的心融化在她的温暖里,让他越来越不能自已,把满腔的感情全倾注在她身上。
是她让他体会到种种人世间奇妙的感情。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她说,她爱他。那他呢?
对她的感觉除了占有外,如今又多了怜惜、心疼,兴起想宠她一辈子,让她永远幸福美满的念头,所以“爱情”对他而言,再也不是空泛的两个字,是真真实实存在着。
她爱上他,他占有她的身心,相对的,她在不知不觉间也攻陷了他的。
他们彼此相爱着……
“钧,你怎么了?”方净芸对他突如其来的沉默有些不解。
“我只是在想,你如果真心要谢谢我,那就得乖乖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扬眉,心脏咚咚地猛颤了两下,因为发现男人阒黑眼底此时竟闪烁着极其诡异的光彩,好像……好像很不怀好意。
雷钧勾起薄唇,邪气地说:“你主动帮我灭灭火。”
“啊?!”她小嘴微张,过了三秒钟才弄懂他的“主动”和“灭火”的意思,纯洁的小脸瞬间爆红,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你、你受伤,不能做啦。要是……要是太激烈,一定会把伤口扯痛的。”老天,怎么她也莫名其妙地口干舌燥起来?
“所以才要你主动啊。好不好?”雷钧竟然也懂得“卢”了,像个要不到糖的大男孩,帅气又可爱。
方净芸心跳越来越快,努力想着话要劝退他,雷钧继续“卢”下去──“小芸,我肩膀痛还有办法忍,但我那里胀得好痛,你不帮我,我会很可怜的……你忍心吗?”
“你……你赖皮鬼啦!”唉,她哪里拒绝得了他的请求?
“没有赖皮,不信你摸摸看。”
拉住她的小手,硬是扯到他鼓起的胯下,雷钧目中的火窜了窜,嗓音突然变得低沉。
“小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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