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错,却引来绝煞更为疯狂得掠夺,他认为师父对他是有情义的,是喜欢他的,至最后,他甚至残忍杀害了步辰殇的爱人冷衣纱。”
初心心中一惊:“衣纱,冷衣纱,难道是衣纱姐姐,是衣纱姐姐吗?不对,他们说她被绝煞杀死了。”
语兰继续:“据说,步辰殇疯了,冷衣纱可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带领仙界各门各派前去魔界,清理门户,听说剑魔两界整整拼杀了十天十夜,结果,步辰殇逮住绝煞,将他囚禁在蛮荒之地,永无翻身之日。魔界受此重创,元气大伤,最近百年,没有再为祸六界。”
初心问:“步辰殇呢?”
语兰道:“他伤心灰心,爱人惨死,徒弟背叛,令他无法承受,离开灵化山不知所踪。”
孔大伯叹息道:“哎,一百年,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没人知道他在哪?老门主也在那一役深受重伤,却依旧勉强管理山中派中各项事务,其实大家心中都清楚,他在等他徒弟回来,他在等步辰殇回来接任门主之位。”
小草、小花道:“真想看看真人。”
甲其道:“行了,醒醒吧,做饭去。”
沙婆婆道:“做饭,做饭,那般小祖宗快要来了。”
大伙各自散去。
深夜,
初心睡不着,想着白天大家议论的那个叫步辰殇的人,心中堵得慌:他失去了最爱的人,一定非常难过。
下床起身,见语兰已沉沉睡去,蹑手蹑脚推门而出。
月色清凉,夜黑微风,初心衣着单薄,感觉身上有些冷,又怕吵醒语兰,打消回去增添衣服的想法。
信步走着,初心感觉眼前一阵清明,绕开两方池水,走过一片林子,黄花满地,白柳横坡,一弯小溪曲曲折折流向远处,清流清澈见石,水流随风湍急而流,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翩,寻溪水而上,依山立几处之榭,山坡之上结三间临水之轩,月光照映之下别有一番幽情,走上轩台,缓步走到栏杆边,望着溪流随风一波一波层层而过,倍添韵致。
自从来到灵化山,初心内心一天比一天平静,这里如此优美,如此之大,如此之好,如同一个大家庭,家里的家人很多,有大家长,有长辈们,有兄长们,有姐姐们,有小伙伴们,大家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共同生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这是初心以往生活中所从未体验过,从未享受的生活。初心真希望自己能够一辈子待在这里,哪怕修不成仙,只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留在山里一直到老到死,就像孔大伯孔大婶一样,她也是愿意高兴的,
想着以后可以生活在这样美好的地方,初心不禁呵呵笑起来。
冰凉言语从后面飘进初心耳朵里:“大晚上,不睡觉,站在这傻笑,想吓死人不成?”
听出是后山林子中那人,初心转过身:“是你?”
眼前之人黑衣黑长靴子,脸上长长胡子,满脸的胡子,长长黑黑头发披散开,遮住整张脸,看不清他到底长啥样。
初心扑哧一笑:“还说我吓人,你好像更吓人,不知道的以为碰见鬼了。”
冰凉言语:“不错,如今有心情开玩笑了。”
初心呵呵笑着,她跑上前,小手拽住他衣角:“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鬼女该如何称呼你?”
冰凉言语:“随便。”
“随便怎么随便?”
冰凉言语:“随便。”
“随便是怎么随便?”
冰凉言语:“爱怎样称呼便怎样称呼,随便。”
初心睁着大眼睛望着他:“那,那我叫你随便好了。”
冰凉言语:“随便。”
“随便,随便——”
冰凉言语:“你总是侵犯禁区。”
“什么?”
冰凉言语:“灵化山有许多地方弟子是禁止进入,何况你还不是正式弟子。”
“这个地方不许来吗?我只是觉得这里很美,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
黑衣男子转身走开,初心拽着他的衣角移步跟着,将转过了一重山坡,来到一处亭台,黑衣男子步上台阶,初心跟着,男子在亭子里坐下。
抬头望着天上弯弯月亮,好像陷入久远久远回忆之中。
静默许久,
见他发呆,初心轻轻问:“随便,你怎么了?”
他没回答。
初心摇摇他的衣角。
冰凉言语:“大晚上,干嘛不去睡觉。”
“睡不着。”
冰凉言语:“小小年纪,有什么睡不着的。”
“白天,听见大家议论一个叫做步辰殇的人,晚上,脑子里一直想着,所以睡不着。”
“哦?”男子愣了一下,冰凉言语:“大家都是怎么议论这个叫步辰殇的人?”
初心抓着他的衣角坐在他身边,歪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开口:“他应该是一个像月亮一样的人。”
冰凉言语:“像月亮一样?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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