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型的。可是它只要消失。又会有源源不断的傀儡从地下阵法内冒出,直到半个时辰后才会停止。于是她就立剑于阵心,目光冷凝,自右侧向前方某个演武傀儡打了过去,一剑将傀儡从腰部切开。
打了十几个傀儡之后,晚甘棠直感自己这样极耗体力。便改变了策略。她直接一大排一大排砍了过去……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
她是一剑刺入眉心,来回搅动三下,最后猛然拔剑。这样子,虽然有些残忍,但是体力应该会保留许多。要说泠剑最大的坏处就是,它的剑刃必须要加入极寒之气才可以永久锋利,不然一把泠剑只能用个年。
晚甘棠这把时间稍微久了点,可也不过十几年。她学剑也就一小会儿的事情,比起她的寿命来说,微不足道。不过她还是挺喜欢使剑的,既然如此,这剑自然要好好保存。
现在是有一点钝了。剑刃不够锋锐,绝对是雪上加霜的事情。这次旧伤复发,她的病情不容小觑。可她也不想要回朝山疗养,再出来又是三百年,虚箬竹还来得及调教吗?
她三百年下凡,不就是为了追寻执念吗?找到了,为什么还要放手?这怎么可能。
这边半个时辰过了,她回了桃源阁的左房,掀起竹帘看向对面,就看见虚箬竹正捧着某本话本子看,眼底似乎有点血丝。她下意识就要过去,却看见他看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苦肉计?!
她心中下意识闪过三个字。她目力极好,注意看了几眼那话本子的名字,《宫廷上位三十六计》。好吧,现学现用。倒是明白变通一二。
晚甘棠蹙眉,再仔细瞧瞧对面那个人,心里肯定了这个说法,接着她就对虚箬竹的卖惨表示嗤之以鼻。如果是她,一定会眼眶微红,脸色微白,眼神空洞,嘴唇颤动,手指无力等微动作现象来陈述一个事实:我很伤心,我要安慰!
虽然心中是这个想法,晚甘棠还是没有说出口,也没有指导他,心里想的就是自己功力尽失之后有什么办法可以自保……她现在不能去找白谰。白谰他在受天谴,嘴没个遮拦,什么誓言都说,一个不小心,遭天谴去了!
都是不省心的家伙啊!
这是晚甘棠来风月门的节里面,那就是下午再写的了,也可能单独开一章。
他们一起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晚甘棠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境里没清醒过来,吓得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顺带着捏碎了三颗从财蕴深厚的霜宗里带来的一匣子灵珠,这才反应自己没听错。
她懵懵然地问了一句:“分榻睡的还是同榻睡的?分房睡的还是同房睡的?分院睡的还是同院睡的?”天啊这两个人关系突然这么密切了?这种情况……华晔不会半夜…………暝儿一身清白不保啊!
“同枕,同被,同榻,同房,同院。一起睡的,晚阳宗主可有什么疑问?”虞霖看着对方从吃惊到担心再从担心到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再到紧张再到苍白最后回到正常的面容,疑惑地问了句,“二弟虽然平时不成器、不着调了些,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至于这次的话,恕我直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二弟不会对晔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们……应该……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
晚甘棠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兄弟?非分之想?很靠谱?都一起睡着了还没非分之想?!不对,那万一暝儿遭到了华晔的毒手怎么办?
想至此,她再也无心去和虞霖说话了,步履匆匆地大步离开梦境,一个闪身划破空间来到了虞暝的房间内。然后……
之后的事情那就不便透露了,只知道那日夜里,虞二公子的屋内传来一阵乒乓之声,第二日,虞霖过去的时候,床榻……已经散架了,木桌……已经歪斜了,两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喝着清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只不过虞暝在虞霖看过来的时候委屈地哭了出来。
昨夜的那两场比试,最后还是让很多人一夜没睡好。虽说梦境里边的伤害不会体回到身体上,但是痛觉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尽管那些人并未被“暴虐”一顿,但是“氏族大比居然有隐情!”“氏族大比有人使暗器!”“氏族大比不公平!”“氏族大比一朝毁落只因一个人!”“氏族大比梦境比试令人震惊!”“氏族大比比试有问题!”“氏族大比不是绝对公正无私!”“氏族大比……”等等消息,还是传遍了……整座璋云峰。
是的,不是大街小巷,不是酒肆客栈,不是县城都郡,也不是井口世间,而是一座小小的璋云峰!可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一次璋云峰的氏族大比似乎确实有失公允,可消息一传出去,那世人之口还不能抽丝剥茧说出他们这些参与之人各个居心叵测,在背地里使阴招?
本着这样的心理,此事只是璋云峰上的人人尽皆知。而那些口无遮拦,仿佛一个叫喳喳的大喇叭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场合?万一有些突发状况,这让修仙界的大拿如何是好?做事不当?不,事实可能更悲惨!所以每次氏族大比,管你如何天赋异禀,管你家世如何显赫,反正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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