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屄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什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ji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ji巴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ji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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