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令一向通情达理、伶俐乖巧,怎么会犯这样严重的错误?而且还是在最不起眼的服装板块上!“权总,这件事情我们剧组毫不知情。”制片人又忙开口,“请您相信我们,昭彦集团作为最大的投资方,我们巴不得连吃饭的碗都用昭彦集团出品的!”权昭宁目光冷淡,并不理他的阿谀逢迎:“等人来了再说吧。”“是,应该的。”制片人擦了擦汗,“您先坐,马上就让她过来!”他一边催促助理,一边把叶嘉令和其团队骂了个狗血喷头。此时此刻,叶嘉令正在休息室内,准备第一场戏。“嘉令。”经纪人敲了敲门后走进来,声色难掩激动,“好事情,权总亲自来剧组了,点名指姓要见你!”“权总找我?”叶嘉令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又反问了一句,“昭彦集团的权总?”“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权总?”经纪人笑,“确实是昭彦集团的权总,嘉令,你要发达了!”诚然叶嘉令是娱乐圈正当红的小花不错,可在权昭宁这样的资本大佬面前,也没有任何话语权。甚至,她还不够格被公司带着去有权昭宁出席的宴会。叶嘉令急忙对镜整理妆容:“我妆花了没有?快帮我看看。”“没有,特别好。”经纪人催促,“快走,我们别让权总等急了。”叶嘉令匆匆出了休息室,忍不住问助理:“权总没说什么事吗?”“叶小姐去了就知道了。”助理的回答十分公式化。按捺住激动的心,叶嘉令来到制片人所在的房间。她的脚刚迈出,门内有声音落下。“站门外面回话,不用进来了。”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冰冷待遇的叶嘉令耳朵嗡了一下,脸色也瞬间惨白:“我……”“你们怎么回事?你的服装到底谁提供的?”制片人走出来,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这次由权总一方提供服装,一会儿就要拍定妆照了,像什么样子?”服装这一块根本不归他管,如果不是权昭宁忽然提出,他也根本不知道叶嘉令穿的并非先前定下的衣服。经纪人骇然失色:“什么?!”挽天倾一家无名服装公司,什么时候和昭彦集团扯上关系了?一想到她昨天放了那样无理的话,经纪人的心跳速度瞬间飙高,几乎要跳了出来。“权总,误会,这件事是个误会。”经纪人努力想辩解,却发现十分无力。“还不赶紧脱下来换衣服?”制片人打断道,“真是太不懂事了!”叶嘉令的脸愈加的白,她手指颤抖地去解外衣扣子。“不用脱了。”权昭宁再次开口,淡淡扬声,“昨天衣服被你们退回去了,已经给别人了,现在没有多余的,穿着吧,没事,也挺好。”话虽然这么讲,但叶嘉令的身子还是晃了晃,额头、背脊、掌心全都被冷汗浸湿了。制片人没好气道:“还不快滚?!”“权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经纪人急忙将叶嘉令拉走,等到了僻静的地方,她才跺脚道,“失策了,这家公司第一次出现,也并非昭彦集团麾下的子公司啊!”盛氏集团抛出了橄榄枝,他们也有意和他们合作。查了挽天倾这家公司后,经纪人便放下了心,放出条件也是想让对方主动知难而退。叶嘉令擦着眼泪,慌得不行:“怎么办,我会不会上权总的黑名单了,我……”经纪人也很慌:“你先好好表现,拍剧最重要,我去看看怎么挽回。”和权昭宁交恶?压上他们整个娱乐公司都不敢。经纪人慌忙去联系上级,询问此事如何解决。“叮咚!”正在吃早饭的夜挽澜看了一眼手机,是一条群消息,群名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江序临】:我说了我脾气最好吧?听我小姨的保镖说,我小姨在剧组直接把那个叶什么骂哭了。【程清梨】:请加一个限定词,在你家,你脾气最好。【江序临】:实话,回头你们见了我妹,才知道什么叫做火炮一点就炸。“阿澜,昨天你回来的晚,我都没来得及问你呢。”林怀瑾将磨好的豆浆放在她面前,“古琴课上的怎么样?有学到什么东西吗?”夜挽澜:“没上,我把老师气走了。”“什么?!”林怀瑾大惊,“我不是让你收着点吗?”林温礼和许佩青也看向她。“收着了。”夜挽澜神色懒懒,“所以我说我只学过《浪淘沙》。”林怀瑾:“……不是这样的收法。”
你应该说你会一闪一闪亮晶晶。“罢了,那就再找一位老师吧。”林怀瑾捏了捏眉心,“改天我去古琴协会帮你留意一下,一定找一个容忍度一等一高的。”“叔叔。”“嗯?”“您觉不觉得,他们还当不了我的老师。”林怀瑾:“啊?”“您不觉得也没关系,奶奶到时候会带我直接去江城古琴协会。”夜挽澜喝了口豆浆,“我会和会长直接交谈,您可以歇着了。”林怀瑾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她起身:“这么早做什么去?”“去找我老师。”夜挽澜点了下头,“叔叔婶婶,今天不用给我留午饭了,我在外面吃。”“哎,等等,什么老师?”林怀瑾叫住她,“哪方面的老师。”“昆曲。”夜挽澜背起包出门。林怀瑾茫然道:“她什么时候还学了昆曲?”林温礼沉默片刻:“无法想象。”一想到他堂姐还会穿戏服、唱昆曲,他委实无法将她和当日那个用拳头击倒秦家护卫的暴力人联系起来。或许……这也是一种神奇的反差?一个小时后,夜挽澜在南城火车站和颜庭月碰面。“阿澜,这里。”颜庭月很高兴,她握住女孩的手,“我一天不见你都十分想念。”“老师,给您带了礼物。”夜挽澜将一个香囊递给颜庭月,“随身佩戴,可以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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