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敲了敲,“脑子这么笨,怎么考上西大的?”
“喂。”她不服气的打落,“请你对高才生放尊重一点。”
男人恶劣地笑,幼稚心作祟偏要弄乱她的头发,乐此不疲地看她气急发飙。
“蒋逸风!”
“走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转身走向电梯,掏出手机正要接通,听见有人在后头嚷嚷。
“反正你不在北岛,能不能把啊”
蒋逸风骤然停步,后面也跟着没声了。
“砰”地一声巨响,大门摔上。
他看着眼前紧闭的电梯,无奈摇了摇头,随即接通电话。
“是我,今晚回意大利。”
蒋家的产业遍布世界,重心在意大利和俄罗斯。
帮派初期靠贩卖毒品和走私军火发家,二十年内势力不断壮大,几乎垄断整个俄罗斯,进而扩展到全世界。
两年前,蒋父忽然生了一场大病,蒋逸风作为长子开始接手家族生意。
他厌恶毒品,见过太多因毒品而丧命的人,接任后第一件事便是切断这条产业链,大力发展赌博和色情,填补利益缺口。
可毒品作为产业大头,这个决策显然影响到帮派里那些老头的利益,明面附和,背地杀心四起,想尽各种方法除掉他。
将逸风站在刀口浪尖上,用了整整两年时间稳固势力,最大化扩宽商业帝国,但也在这个过程中与很多帮派结怨结仇。
他并不热衷杀人,死在他枪下的全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亦或者是叛徒。
大概在他还是小孩的时候,曾目睹蒋父枪杀家里的老管家。
那时他还小,理解不了蒋父的所作所为,长大才知道,老管家是敌对帮派派来的卧底,泄露不少重要信息,直接导致几十名手下因此丧命。
故此,蒋逸风对待叛徒的态度零容忍。
背叛的下场只有一个。
以死谢罪。
十二月的意大利,冰雪封城。
大雪覆盖整个山头,立在悬崖峭壁旁的巨型城堡同皑皑白雪融为一体,银装素裹,如梦如幻,美得像魔法世界的产物。
空旷的地下室内阴冷刺骨,头顶灯光接触不良,吱吱冒着电流。
铁门拉至最大,一阵急促躁动的脚步声逼近。
蒋逸风走在前,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黑色大衣盖住挺括的定制西装,线条锋利,一举一动极具压迫感。
正中央摆放着用来绑人的架子,上头吊着三个半裸的外籍男人。
经历过好几轮的酷刑,重迭的伤口皮开肉绽,全身没有一块好肉。
蒋逸风停在他们面前,摇晃的光源拂过他的眼睛,眸光沉静,杀意悄然绽放。
其中两人已经不省人事,唯一还算清醒的男人叫wolf,英国人,跟在蒋逸风身边几年,帮派内的地位仅次于阿雷。
wolf见到蒋逸风,肿起的厚嘴唇不断吐出血水,含糊不清地喊他名字。
蒋逸风冷冷盯着他,“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纯正的伦敦腔,锉骨的深寒。
优雅绅士拿枪抵住你的头,随时送你归天。
“叛徒。”他面露阴森,“因为你的一句话,北面赌城死了20多人,全都是和你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wolf羞愧低头,艰难的吐字,“对不起,我需要钱。”
蒋逸风微微一笑,“这个理由,不合格。”
wolf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死亡的恐惧爬满全身,颤颤巍巍地求饶,“风哥,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一条狗命,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作马”
话说到一半,他毒瘾忽然犯了,全身剧烈抽搐,狂流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蒋逸风听他语无伦次地求饶,眸底的戾气已然到达顶峰。
他的视线扫过三人胸前的黑鹰刺青,偏头看了眼阿雷。
阿雷走到火炉旁拿起烫红的铁器,精准命中黑色图腾,印记在烈火里灼烧,血肉逐渐熔化。
“砰。砰。砰。”
三声枪响紧随其后。
地下室恢复平静,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蒋逸风静默几秒,放下枪,头也不回地离开。
深夜,城堡上下一片死寂。
蒋逸风站在窗边抽烟,每一口都吸得很用力,吐烟时,心脏还会跟着抽搐一下。
“ethan。”
身后有人叫他。
他站着没动,知道来人是谁。
屋外,一个高挑知性的美人推门而入,衬衣包臀裙高跟鞋,经典的ol装扮。
司晴,她是蒋逸风的干妹妹,也是他缔造的灰色世界里不可或缺的商业伙伴,漂亮有头脑,曾是金三角训练出的女杀手,干净利落的身手不亚于阿雷。
司晴走近,停在他身边,侧头看他,“后面的事全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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