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聪明的女子,不过好歹也是日后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也不能将关系弄得太尴尬。
“何大姐,你们已经吃完饭了?”沈念念在大缸里舀了水,开始清洗手里的碗筷,对于何氏那点小动作,就当做没看见。
而跟着过来的怀西瞧见这一幕却是沉下了脸。
最初会邀请何氏母女二人来吃饭,本就是看在她们可怜的份上,孰料这何氏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还偷起了她的鸡蛋来!
虽说这一两个鸡蛋并不值什么钱,可未经她这个主人的允许,就私自拿她的东西,果然,心已经被养大了吗?
心里不悦,不过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只是怀西对待何氏的态度明显越来越冷淡起来,何氏自个儿又岂会不明白?
何氏心里琢磨着,现在能占多少便宜就是多少便宜,总比以后这怀西起了防备之心,一点便宜也占不了的好。
手里的碗清洗干净后,怀西便接了过去,放在橱柜里。
何氏在她洗碗的时候也没急着走,就默默的看着沈念念那半张被毁掉的侧脸,眼珠子转来转去,明显又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沈念念被那目光看的极不舒服,眉头微颦,暗暗翻了个白眼,便挽着怀西的手臂出了门。
“怀西姐,不知姐夫何时回来?”沈念念想找到大表哥,因此哪怕明明今日才与怀西相识,也不得不厚着脸皮问起来,只希望这怀西姐可千万别怀疑她对她的夫君有什么不轨心思的好。
“今日是十五,本应今儿就回来的,可是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大抵是被什么耽搁了吧。”怀西倒是没想太多,眉头轻皱,显然也清楚。
见状沈念念顿时露出失望之色。
“沈妹子,你问这个,可是有事?”瞧着她面上的表情,怀西不由好奇起来。
“不满姐姐说,妹妹想通过姐夫,在军营里打听一个人。”沈念念隐瞒了一部分,“那人是我失散已久的亲戚,前阵子,我听说他在军营内做事儿,所以就想着打听打听他的下落。”
“原来如此。”怀西笑着,“沈妹子倒是不用着急,少则一日,多则两三日我夫君便会回来的,你想要打听的那人姓甚名谁?不如直接告诉姐姐我,等我见到夫君的时候,顺便帮你问问可好?”
沈念念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浮现惊喜之色,又带着几分激动道,“那就麻烦姐姐了。”
怀西捂唇轻笑起来,一番动作倒是有大家之秀的影子,只是此时沈念念已经顾不得去在乎那么多,而是认真的说道,“我想要姐夫帮我问的人,姓杜名盛年,乃是我的一位表哥,至今已有几年不见,前阵子才知晓他的下落,还望姐姐能帮我问问姐夫,若是能够让我那位表哥亲自来见我一面更好。”
只是沈念念这话一出,却见对面的怀西脸色顿时一变,带着几分警惕与审视的目光盯着她。
察觉到怀西的脸色变化,沈念念微微一怔,带着几分疑惑问道,“怀西姐……是不是姐夫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如果……”
怀西摇摇头,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也变得疏离起来,客气而又不失礼数道,“沈妹子,对不起,这件事儿得容我回去想想,今夜天色已晚,你又是刚刚搬来不久的,还是早些休息吧,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也不等沈念念出声挽留,怀西便直接提着裙摆,匆忙的离去,临走前看着她的目光,也让沈念念觉得奇怪。
难道说,这怀西……认识她表哥吗?
瞥了眼屋外的天色,黑夜已经彻底降临,沈念念连忙关了屋子,对于怀西的异常虽说放在了心上,可看她的脸色,似乎也很难问出什么事儿来。
通过这一件事儿,沈念念又了解到,这位新认识的邻居除了有着热情心善的性格之外,也没有失去原本的警惕之心,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若是有个在军营内做事的夫君护着,那么在边城这种地方,当然也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
吹灭了油灯,沈念念打了个哈欠,就躺到床上去,又扯了扯被子,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却不知在小院,怀西的屋内,油灯却是亮了整夜。
轻叹一声,怀西拿出沈念念送给她的手帕与荷包。
第一眼她瞧见沈念念的时候,便觉得这位女子并非常人,虽说她衣着普通,可是周身的气质,包括说话时的语气腔调都改变不了这名面貌丑陋的女子曾受过良好的教养。
可是……
让她不解的是。为何这位沈姑娘竟然会与自己的夫君扯上关系?
没错,怀西的夫君正是杜盛年,而她则是杜盛年的继室,因此才会在听到沈念念说要打听她夫君的消息时,顿时就变了脸色。
甚至,她还在怀疑,这位新来的邻居沈姑娘。会不会是敌国故意安插过来的奸细。
怀西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便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今日她出去卖炒米的时候,就见到大街上四处都是搜寻一位容貌尽毁,脸上有疤的女子的士兵们。只是,他们所要找的是一位未出阁的女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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