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说什么”宁王妃以为她是惊喜成这样的,又继续再接再厉“怎么褚廷尉竟是没有告诉你”“见过那等只说不做的,还没见过这等只做不说的。”“果然啊,这京城里,要说起疼妹妹的兄长,谁也越不过褚廷尉去。”宁王妃还在笑着打趣,可褚瑶内心的空洞却仿佛再度扩大了,甚至已经到了快要坍塌的边缘。这个凤冠是七皇子让人直接送来的,根本就没有经过哥哥的手。倒是褚瑶忽然想起了那天虞秋秋带在头上的金簪。因着花样特别,她就是想注意不到都难,那簪头是两朵夺目至极的栀子花,花瓣血红的色泽在烛光下更是妖异极了。那样的做工,用的又是那般色泽浓郁又罕见的宝石,外面根本买不到。种种印象都仿佛在印证她的猜想。褚瑶咬了咬唇。哥哥那么要面子又讨厌麻烦的一个人,竟也会为了给虞秋秋做一支簪子这般大费周折么那她呢除了那足够绕城一圈的嫁妆,哥哥什么也没有送她。浓浓的嫉妒淹没得褚瑶快要不能呼吸,想要将面前这一切都扫落在地的冲动疯狂地拍打着她,眸中漫出的阴鸷更是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撕裂。“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周崇柯坐在门槛石上,数着自己身上的铜板。可无论数多少遍,都改变不了他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却只存下了六十八文的惨况。照这速度,他想凑够回去的路费,要等到何年何月周崇柯坐在邻居的家门口,仰天一阵绝望。偏偏这天还越来越冷,此刻更是寒风呼啸。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周崇柯抱着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那女人不是帮他买冬衣去了么,怎么还不回来,他都快要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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