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适时报告起了另外一件事。“您所料不错,宣平侯的确是准备对您选出的人下手。”褚晏闻言,眸光顿时便凛冽了起来。那周崇柯消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灵通。他和周崇柯也算旧相识了,又针锋相对了那么多年,对其行事自然也摸出了些规律,例如这次,他想将瑶儿婚事落定,以了却后顾之忧,周崇柯只要知道就必会从中作梗。是以,昨日确定了人选后,传话时他便加派了人在那户人家附近驻守,防的就是周崇柯不择手段。褚晏嗤笑了声“那姓周的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只是,这次宣平侯那边的人是我们的三倍。”随从又道。说起这事,随从还有点后怕,他本以为他们派的人就已经够多了,但没想到,几年未交手,宣平侯却是比之先前更狠了,这分明就是准备下死手啊就为了不让郎君好过,那宣平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三倍褚晏听到这个数字时,心头猛跳,骤然便正色了起来。“我们的人可有伤亡”褚晏追问。随从默了默,脸上表情却是一言难尽。“没有伤亡。”随从呐呐道,没一会儿,又补充了句“不仅没伤亡,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是的,不是没碰见,而是明明碰见了,但只有围观的份就活久见。没有交手闻言,褚晏直接愣住了。“什么意思”他可不认为周崇柯派这么多人,是来摆花架子的。随从抿了抿唇,间或看了褚晏好几眼,眼神暗含着些探究,还有些惊奇。郎君真的对这事一无所知褚晏被看的莫名其妙,瞪了回去。随从连忙低头,老实交代“夫人雇了一帮杀手,比、比宣平侯的人还多。”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就不敢置信宣平侯在他看来就已经够狠了,但没想到,他们府上居然还有个比宣平侯更狠的这、这、这这这不过,也幸好夫人横插了这么一脚,不然,兄弟们可就惨了。随从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啧啧啧,你别说,这后劲竟还有点上头。夫人雇的那伙人,别的不说,这动起手来那是真的猛,本来就人多,下手还完全不留余地,直接把宣平侯的人打得是落花流水、落荒而逃,那撤退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就有种躺赢的感觉,看得那是真的爽啊随从回味得可欢,但他的话一出,却是把褚晏给震惊得不轻。“你说谁”褚晏只觉得自己听错了。虞秋秋雇了杀手什么时候的事情不对,她是怎么跟人搭上的京城的确是有些杀手组织,但做的都是暗地里的生意,藏得极为隐蔽,有些他都未必知道在哪。这虞秋秋褚晏瞬间就坐不住了,直接杀回了主院。他进屋的时候,虞秋秋好像才刚起来,头发还披散着没来得及绾,绿枝刚伺候她洗完脸。甚至看见他进来时,脸上的慵懒神情也还未消退。褚晏上前将其堵在了墙边,眸光定定打量着她,却怎么也觉得看不透这个人。“你昨晚上出去了。”褚晏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昨天才将人选确定,虞秋秋能得知,最早也是在她从街上回来之后,也就是在傍晚的时候,那之后她一直都在府里,甚至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在他睡着之后的那段时间。虞秋秋听了后,脸颊鼓了鼓。“狗男人知道得还挺快。”“就出去谈了笔生意。”虞秋秋斜靠在身后的墙边,垂首拽着褚晏腰间的玉佩抠啊抠,语气却轻描淡写。谈了笔生意褚晏听得气血上涌,说的是轻松,她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她一女子大晚上出去,见的还是穷凶恶极的刀口舔血之徒,一个不好,这命就搭出去了“你”褚晏深吸了口气,脸色阴沉地吓人,那是忍了又忍,方才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找到那伙人的”虞秋秋低垂的眸光微闪。“找杀手组织那还不简单,就直觉、嗅觉呗。”当然,实话不能这么说。虞秋秋思忖了一下“就这街也不是白逛的。”褚晏磨了磨后槽牙。饭不是白吃的,街也不是白逛的你虞秋秋搁这还真是屈才了,可把你给能的什么直觉嗅觉还能寻到杀手组织去褚晏气得要死,偏生受益者是自己,又没有什么立场发作,竟是憋得脸都有些涨红了。要是系统能听见他的心声,那只怕就又有话说了。还能是什么直觉、什么嗅觉反派的直觉、同类的嗅觉呗说到这,系统也是昨晚听虞秋秋自爆才知道的。昨儿个晚上,这女人是揣着一沓定金就这么去了,这胆子是把它给吓得够呛,结果人家却是淡定得很,一股子她才是老大的主宰者气质,愣是那伙人给镇住了。之后对付周崇柯那更是大手笔。瞧着她那笃定、确定、以及肯定的样子,系统当时就问了你还挺了解周崇柯啊谁知那女人却是轻嗤了道“我还用了解他天下反派一般黑,我了解我自己就行了。”系统它就知道它就知道这女的不是什么好人呜呜呜呜呜,可怜它竟是错付了,虐文女主哪个不是天真善良又柔弱,虞秋秋这种黑心肝的反派到底是怎么放进来的系统一整个怀疑统生但这些,鉴于沟通屏障的存在,褚晏注定是不会知道了。“我只是想帮你而已”虞秋秋仰头,被质问了,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还有,你给我的银票,我花完了”这话听起来,莫名还有点小心翼翼、坦白从宽的意思。但,其此刻的心声却是“听到没,钱花完了,我现在身上可是一个子儿都没有了,你再生气也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褚晏“”全身的火气莫名其妙地被虞秋秋给打败了。他此刻看虞秋秋的眼神只可谓是复杂至极,这女人永远都抓不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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