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你是个幸运的臭男人。阿清说,你小时候比你哥哥还要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是个爱逃学的天才。的天才。你拥有很多很多东西,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除了打架这样的长处以外,一定远有许多你自己不知道的才能,你不去找出来,每天在声色场所里混,不觉得只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吗?”
展力游回过头,沉着冷静地看着真真,脑海里重复着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认真地思考着。
“也许,我真的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我习惯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和别人。在还没有遇见你以前,我就像一个愤世嫉俗的失败者,看不惯所有的人,讨厌所有的事。现在我应该听你的话,张开另一双眼睛,用心看到自己——”他看了看自己修长的大手,除了打人有用以外,应该还可以做做其他事。
两人凝视了许久后,真真微笑,温柔的说:“这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听你说人话。从前我老是骂你,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的另一面,其实,我很感谢你为我付出——”
“好了!别这样看我!刚刚我说过,我为你付出的,都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力游打断了她的话,就怕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的心脏会受不了。她很少对他这样的温言软语,他害怕她只是想再次拒绝他。
顾真真挑起眉。“怎么讨?我已经煮面给你——”
“这样讨!”
展力游扬起眉,推开椅子,趁真真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迅速靠近她,一手揽住她的颈项,用他热情丰润的唇打断了她的话。
那小小的餐桌原本是个障碍,现在却成了展力游的助力。他就在厨房的桌子上吻了她。
她屏住呼吸,全身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动弹不得,只能躺在他的怀抱里。
他的舌头越来越大胆,连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搜寻、探索。她的呻吟声不断送出喉咙,连自己都分不清是抗拒还是享受。她想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揽得更紧,直到他的唇转战到她的耳际时,她才有办法大口呼吸、大口喘息。
“停止”
“不可能,停不了——”他用坚定的口吻,在她的耳边低语。
他的声音像是不可抗拒的指令,令她的身体渐渐屈服,声音显得微不足道。“力游”
展力游抱起她的身体,粗糙的下巴轻轻刷过她细腻的皮肤。他一次比一次还深情火热的亲吻着她,她迷惑和惊慌的眼神在他的亲吻下消失无踪。
真真紧揽着他宽阔的肩膀,原本推拒的姿态变成了攀伏的力量。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微敞,露出了小肮。她的体温热烫,肌肤细腻如婴儿般,她的腰是如此的细小,身上的味道像极了清晨的花香
展力游吻住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必须找到纾解的方向。
他抱着她小心地绕过椅子、客厅的桌子,他知道真真的卧室在哪里,正朝着那方向前进——
“诺贝尔,你怎么挡在门外?你想进去找老大吗?不要碰我的西装长裤,我刚刚才洗过的——诺贝尔!不要趴过来——你疯了!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我是男的耶——”
前门庭院突然传来阿清的声音,他想进来,没想到诺贝尔朝他扑过来,使他几乎站不稳脚步。
诺贝尔对着阿清猛跳,不愿轻易让阿清走进客厅,好像在替主人争取包多的时间。
真真一阵惶,开始慌乱挣扎。
展力游一时间没看到低矮的小沙发椅,一不小心,两个人双双跌到了长沙发上。
两声惨叫。
十秒后——
“诺贝尔这么老了也会思春啊——搞错对象了!”
阿清自言自语的推开门,走到客厅,映入眼帘的是在画架前正襟危坐的顾真真。
“啊!真真姨,你画我们老大画好了啊!”阿清兴奋的走上前。
“咳,快好快好了!”真真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但却发现拿着炭笔的手还在颤抖,急忙低下头假装整理画具。
“为什么你们的同学们没有人画我呢!我摆的姿势也很不错啊!”阿清歪着头,欣赏着画作。
“怎么没有,我知道有几个男同学画你啊!”真真安慰着他。
“还不是坐在我前面的那几个,我挡着老大,他们不画我都不行。真真姨,你知道吗?让男人看我看得那么仔细,怪怪的!都是老大,没想到他这么没胆脱个衣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阿清小声的对真真抱怨,就怕老大听见。
“阿清!你到底来这里干么?”展力游整个人埋在沙发上,满脸杀气的问。
阿清被展力游的声音吓住,赶紧大声报告:“是大老板要我来找你的。他说卡拉ok这几个晚上都有人来闹场,他要你多调些人手。还有今天晚上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听说对‘花城’很有兴趣,所以这几天我们要小心,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
“老爸想要转手‘花城’!我怎么都不知道!”展力游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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