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字的电子书的念头,那么,我也就不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辛苦地录入那些童话,自然,也就更不会因此想入非非地要建立起一个没有残缺和遗憾的儿童文学个人主页,那么,一切的一切,就都会不同然而,就像安徒生所写的那个幸运可能就在一根棒上,我也因为偶然地触到了一根幸运的魔棒——童话,而由此得以结识了许多像拇指姑娘一样善良,像小人鱼一样无私,像小意达一样纯真,像格尔达一样执着的好朋友们,我真的很感激他们给我的每一点帮助和支持,虽然我在做着校对的时候总是孤独一人,可只要想起这些朋友的存在,我就仿佛是在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富于爱心的人们在一起建造着一个美好的花园!我深信着一句话:“只要是玫瑰,它总会开花的。”安徒生的童话就是这样一朵玫瑰花,它的芬芳会永远留在每一个读者的记忆深处,并不断地、悄悄地向未来弥散开去我希望我们的“小书房”也可以成为一个开满玫瑰花的花园,让纯洁的香气慢慢地延续,直到达每个孩子的心里,灵魂里,并成为他们在未来最美好的回忆——虽然今天离我的生日还有96个小时,可我还是傻乎乎地对着一根蜡烛许了这个愿,这个愿望能够实现吗?我仿佛听见安徒生在轻轻地回答:“依靠你自己,依靠上帝,上帝的意志总会实现,阿门!”——漪然写于2004年3月28日
公路上有一个兵在开步走——一,二!一,二!他背着一个行军袋,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因为他已经参加过好几次战争,现在要回家去。他在路上碰见一个老巫婆;她是一个非常可憎的人物,她的下嘴唇垂到她的奶上。她说:“晚安,兵士!你的剑真好,你的行军袋真大,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兵士!现在你喜欢要有多少钱就可以有多少钱了。”“谢谢你,老巫婆!”兵士说。“你看见那棵大树吗?”巫婆说,指着他们旁边的一棵树。“那里面是空的。如果你爬到它的顶上去,就可以看到一个洞口。你从那儿朝下一溜,就可以深深地钻进树身里去。我要你腰上系一根绳子,这样,你喊我的时候,便可以把你拉上来。”“我到树底下去干什么呢?”兵士问。“取钱呀,”巫婆回答说。“你将会知道,你一钻进树底下去,就会看到一条宽大的走廊。那儿很亮,因为那里点着100多盏明灯。你会看到三个门,都可以打开,因为钥匙就在门锁里。你走进;并且还封他们为“御聘织师”吧,我们应该对于它的优点感到高兴,而它的优点也很多。他的成就超过了他们同行。’“‘天老爷啦!假如他是这样一位真正的天才,他就应该能受得住尖锐的批评。私下称赞他的人够多了,我们不要把他的头脑弄昏吧!’“‘他肯定是一个天才!’编辑先生写着,‘一般粗心大意之处是偶尔有之。在的老顾问官说,他知道跳鹅有预见的天才:人们只须看看它的背脊骨就能预知冬天是温和还是寒冷。这一点人们是没有办法从写历书的人的背脊骨上看出来的。“好,我什么也不再讲了!”老国王说“我只须在旁看看,我自己心中有数!”现在它们要跳了。跳蚤跳得非常高,谁也看不见它,因此大家就说它完全没有跳。这种说法太不讲道理。蚱蜢跳得没有跳蚤一半高。不过它是向国王的脸上跳过来,因此国王就说,这简直是可恶之至。跳鹅站着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大家就认为它完全不能跳。“我希望它没有生病!”宫里的狗儿说,然后它又在跳鹅身上嗅了一下。“嘘!”它笨拙地一跳,就跳到公主的膝上去了。她坐在一个矮矮的金凳子上。国王说:“谁跳到我的女儿身上去,谁就要算是跳得最高的了,因为这就是跳高的目的。不过能想到这一点,倒是需要有点头脑呢——跳鹅已经显示出它有头脑。它的腿长到额上去了!”所以它就得到了公主。“不过我跳得最高!”跳蚤说。“但是这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过尽管她得到一架带木栓和蜡油的鹅骨,我仍然要算跳得最高。但是在这个世界里,一个人如果想要使人看见的话,必须有身材才成。”跳蚤于是便投效一个外国兵团。据说它在当兵时牺牲了。那只蚱蜢坐在田沟里,把这世界上的事情仔细思索了一番,不禁也说:“身材是需要的!身材是需要的!”于是它便唱起了它自己的哀歌。我们从它的歌中得到了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不是真的,虽然它已经被印出来了。1845年这是一个有风趣的小故事,发表于1845年,这里面包含着一些似是而非的“真理”事实上是对人间某些世态的讽刺。“跳蚤跳得非常高,谁也看不见它,因此大家就说它完全没有跳。”但是在这个世界里,一个人如果想要使人看见的话,必须有身材才成。“谁跳到我的女儿身上去,谁就要算跳得最高的了不过能想到这一点,倒是需要有点头脑呢——跳鹅已经显示出它有头脑。”事实上跳鹅跳得最低,但是它得到了公主!安徒生在他的手记中说:“当几个孩子要求给他们讲一个故事的时候,我灵机一动就写出了这个跳高者。”有一次,跳蚤、蚱蜢和跳鹅1想要知道它们之中谁跳得最高。它们把所有的人和任何愿意来的人都请来参观这个伟大的场面。它们这三位著名的跳高者就在一个房间里集合起来。1这是丹麦一种旧式的玩具,它是用一根鹅的胸骨做成的;加上一根木栓和一根线,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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