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不不,奴才已是公公,便没什么不好说的。宫凌所的刑具都是经过特殊工艺制作的,使用者方便,被行刑者也……也不疼。奴才净身的时候年龄尚小,只休养了三天便可出门了。”nn听了他的回答,素问也红了脸,大致猜到了宝青在问什么。就见宝青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后又问:“那么,切的角度和位置可有什么讲究?”nn小凳子木讷地点点头:“嗯……有……”nn……nn这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个出门游玩的好天气。孟长青妙手回春,宝青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便再也无法安分地卧在花月宫,就趁着天气好拉着花月宫一众宫人来清凉台放风筝。nn清凉台本是个避暑纳凉的好地方,只因为和荒巷比邻,旁人都觉着近身晦气,平日里很少有人前来。nn宝青并不在乎这些,让小凳子做了各式各样的风筝来放。花月宫的宫人们大多是爱玩的年纪,压抑了两个月,好容易得了如此机会,都开心得不得了,纷纷挑选了自己喜欢的风筝争先恐后地玩了起来。nn一时间,鲤鱼、兔子、猫、狗,各式各样的风筝挂满了整个天空。nn宝青让小凳子给她留了一个雄鹰的风筝,她喜欢鹰,阿爹说猎鹰是草原上最凶猛的飞鸟,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又有寻常动物难以匹敌的速度。nn在清凉台洒扫的宫人们很少见到如此热闹的景象,也按耐不住玩心,纷纷加入进来。nn和穆昭容在御花园下棋的萧城,看到了天上如此色彩斑斓的景象,也不由被吸引了。nn“是何人“是何人?”nn小枝子跑过去查看,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禀告道:“回皇上的话,是淑妃娘娘,在和宫人们放风筝呢。”想了想,小枝子又补充:“是正常的风筝,好多种呢。”nn昔日淑妃娘娘放飞自己,可成了宫中不小的谈资,小枝子跟着高德久了,也学会了说话要严谨。nn“淑妃娘娘的身体看来已是无恙了,皇上可要去看看?”nn萧城抿了抿嘴,转过身来执起一子,“不去。”nn其实有好几次,他想去看看她,可是每每走到半路,都不由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宝青,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道歉。nn他一气之下的举动,让她病重了那么久,他的歉疚已非一两句可以表达的了。为此,他还在煊正殿默默排练多次,想找出一个既能表达自己的愧疚,又不失皇帝威严的言辞。nn自然,他没有成功。nn穆昭容微笑:“皇上不是说过,下棋要凝神静气全心投入的嘛,皇上这般,可是要输给臣妾的喔。”nn萧城挑眉,不解地看向穆昭容。nn“拿错子啦,白子应该是臣妾的。”nn“……”nn清凉台地处高地,站在石阶上,宝青手上放着风筝,眼睛却瞄着不远处的宫凌所,以及周围的各色小巷。nn因为是污秽不堪的地方,就将这位太监们净身的地方安置在了这人少之处,而那死去的侍卫也正是在这周围当差的。nn宝青鸟瞰全貌,很是疑惑。nn要说这荒巷地处后宫的西面,且那侍卫的家也在西门外不远处的村落里,他该不会舍近求远,从东面的宫门出宫才是。那么,就一定是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让他临时更改了路线。nn会是什么呢……nn还有,那杀他的歹人还对他实行了残忍的宫刑,现场却没什么挣扎的迹象,甚至连血都很少,足以见得,出手之人武功高强,又或者,他这方面的技术很是娴熟。nn就此两点,宝青便把方向锁定在了宫外侍卫的交际圈,以及宫内的宫凌所。nn无奈,这又是个无尸案,尸体已不在,她只能从府尹的档案里偷偷寻得一些信息,这些信息太少,根本不支撑证据,更无法判断出谁才是凶手。nn正想着,忽然面前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原来,是手上的线被崩断了。回过神来的宝青,发现那只‘雄鹰’摇摇晃晃地在空中盘旋了几个圈,最终卡在了高高的宫门上。nn“哎呀娘娘,风筝断了!”nn宝青端详了一番那高度,若是她身体尚好时,这小小宫门的高度根本不会难倒她,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武功尽废,连跑跳都不行,更别说运用轻功跳上去了,想了想,她选择放弃。再看看周围的宫人们,他们正玩得开心,宝青也不忍打扰。nn萧城到时,正巧看到如此场景,他刚要过去帮宝青拿风筝,就见她站在高台上冲着一个人招手。nn萧逸走过来,他冲着宝青拱了拱手:“你气色好了很多。”nn宝青微笑:“托王爷的福,已经好了大半了。王爷,我的风筝掉在那处了,可否帮我捡回来。”nn萧逸回头,唇角微勾,走到门下纵身一跃,未触及一砖一瓦,就飞了上去,将风筝取了下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引得不少宫女春心荡漾,尖叫连连。nn素问走过去本想接过风筝,然而,宝青已先她一步走过去,亲自拿了过来。nn“查的怎么样了?”宝青凑到萧逸的近前低声问。nn“初见眉目。皇上继位之初,的确有声称是林家旧部的小股武装暗卫来京都闹事,有好几次,甚至都杀进了宫内,但因为人数不多不成气候,都被镇压了下去。半年后,便再无踪迹了。据当时目睹那几场事件的百姓说,为首的正是林将军手下爱将杜敞。我本想再追踪下去,但无奈皇上的命令是让我留在京都,便没了出京都的机会。待我再回江南,再另行打探。”nn宝青点点头,侧身,发现萧逸的衣领内正泛着红。nn“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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