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送来就是,才刚好些就出来,再吹病了可怎么好。”nn“宝青想母后了嘛,想着入宫一月都没能给母后请个安,实在不像话。”nn“主子心念着太后娘娘,连百合都是亲自栽种的呢。”立在一侧的素问笑呵呵地说道。她答应了宝青不说德妃的事,但这份好,她必须帮宝青争取。nn“还是宝青最贴心。”nn太后听后很是欣慰。精明如她,已然从素问的话语间猜到宝青的处境并不太好。宫中女子,最好的倚靠便是皇帝的宠爱,至于地位名分其实并不十分重要。萧城一次未去过花月宫,便是她再多般提点,也只是表面功夫,宫人们心里面终究是瞧宝青不起的。nn想到这里,太后试探地问:“在宫中可还习惯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素问或锦墨,她们在哀家身边伺候得很得力,有哀家在,定不会让你吃苦。”nn“儿臣很是习惯,母后费心了。”nn果然,宝青对此只字不提。这份坚强,让太后很是心疼。nn想了想,太后叹口气:“皇上继位,战丞功不可没,德妃便不免跋扈了些。姿色与母家固然让她坐稳了位子,但究其根本,荣宠,才是后宫女人的立身之道。皇上待后宫一向淡淡的,可见后宫之中无人能得他的心意。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让他动情的女子,他是对你有情,才迟迟不选秀充宫的。对你的多般冷落,也是因着心中有结。爱之深,恨之切,这道理,你可懂?”nn宝青垂眸,轻轻点头。nn“让你入宫是哀家的主意,不仅是为了林家,也是为了你和皇上。宝青,你是个好孩子,处处为着别人想,却从不为自己打算,哀家不忍让你就这样被囚死在凤凰台。哀家至今还记得,当年,在乾清宫前,你为了皇上……”nn“母后,”宝青打断了太后:“宝青知道,母后是为了给宝青一次机会。只是大错已铸成,便是想弥补,也无法恢复如初。能离开凤凰台,能在宫中陪伴母后,宝青便知足了。至于其他,既无可能,宝青也不愿强求。”nn太后愣了愣,随即再叹了口气。nn她无奈。nn因为宝青说的,都是事实。nn虽与萧城没有血缘关系,但抚育萧城多年,太后也深知他那犟脾气,断不是她一人之力就可以改变的。但她不愿意放弃。nn又说了会子话,太后要宝青留在寿康宫用饭,还命人去请了萧城。看太后兴致勃勃,宝青也不好回绝,只得低着头接受。nn听到禀告,萧城悠哉地翻开了下一本奏章:“告诉太后,说朕在与大臣议事,便不去了。”nn萧城明白,这只是太后的借口罢了,实则就是为了让他和宝青见一面。nn他故作冷落,终究让她按耐不住了。哼哼,她以为有太后庇护就能为所欲为了?nn做梦!nn高德默了一下,唯唯道:“是。”出了门,他却告诉锦墨:“皇上稍后便去,让太后娘娘和淑妃娘娘稍等。”·nn锦墨没想到萧城答应得如此爽快,顿时喜上眉梢,福了福,赶忙回宫复命去了。nn高德的徒弟小枝子可吓坏了,“师父为何这样告诉姑姑,皇上他方才明明说的是……”nn高德敲了下他的小脑袋,教训道:“在主子身旁伺候,最重要的是要揣度主子的心意。若连这点机灵都没有,就活该做不得内侍!去,皇上的茶快凉了,着人续杯热的。”nn小枝子无辜地摸着头,还是不明白师父话中的深意。心中只念,师父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假传圣旨的活计都做了。nn接下来的几个时辰,萧城眼睛看着奏折,脑海中却全都是宝青的模样。nn他一方面恨自己不争气,为何总想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另一方面又无比好奇,坐了一个月冷板凳的她,现在是个怎样的落魄模样。nn日落西山,彩霞娇艳,殿上掌了,朕也乏了,摆驾寿康宫!”nn高德眉开眼笑,心中想着,皇上惯会找理由的。nn“是……”nn……nn天色渐暗,寿康宫里的氛围不免凝重,殿中摆着一桌子被热过五次的饭菜,从中午等到晚上,太后被萧城如此诓骗,脸色可不甚好。一屋人们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太后娘娘。nn望了眼窗外,渐渐消失的夕阳,宝青微笑着说道:“母后,皇上他应该不会来了,时间不早,母后也需要休息,儿臣便告辞了吧。”nn“皇上真是越发大胆了,连哀家都骗!”太后恼怒,眸光格外威严。nn“皇上国事繁忙,一时间忘了也不无可能。又或者,皇上是不想见到儿臣,又不想拂了母后的心意……母后不是说来日方长吗,何苦急于这一时,万一皇上厌烦了,反而会适得其反。”nn太后的面色缓和了下来,见宝青的脸色也有些白,担心她的身体再有什么反复,只得妥协:“好吧,你也回去休息吧。哀家再找时间,就不信皇上次次都能爽约!”nn宝青微笑,心中暖暖的。太后待她的确不同,宫中枯寂,能有太后如此倾心相待,如同阿娘一般,宝青感到很幸福。nn告辞了太后,宝青慢慢走出寿康宫。nn素问想安慰宝青,却找不出合适的话。好容易得了太后的面子,以为能让宝青见到皇上,却不想,皇上竟连太后都不顾,这样直截了当地拒绝。nn所有的宫女太监们都看着,这样的冷落,怕是任何女子都无法接受吧。
“你觉着我会难过。”nn“娘娘……”素问搀扶宝青,努力掩去眼中的怜悯:“奴婢虽不知娘娘和皇上之间是否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但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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