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非常浅淡的味道,腿间的阴茎却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他抓住聂焕的肩膀,惊慌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个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他正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时候,酥麻的阴道里突然漾出一股热流,他猛地夹紧双腿,脸色尴尬。
“「那个」是什么意思?”聂焕并不在意自己的手被夹住,手指微勾抚过湿漉漉的皮肤,神色莫测,“小跃这样一直和我道歉,也会让我感到不安啊。”
他弯起嘴角,凑近苏跃的阴阜:“讨厌我靠近你吗?”
聂焕另一只手微微掰开苏跃的大腿,被夹住的修长手指向上勾了一下逼口,牵拉出几缕细丝。
“呜……”苏跃觉得心脏要爆炸了,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滩水,渗进地缝里去,他哭着解释:“不,不讨厌聂先生。”不会讨厌,没办法讨厌,即使一直在抗拒,还是每晚每晚都会梦见聂先生,床单每天都要换。
“小鸡巴翘得这么高,小跃是想要了吗?”高高昂起的阴茎被聂焕握住撸动。
“啊……”他咬住牙齿,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悸动。
“骚逼痒了,想要被捅一捅吗?不然小逼没忍住发大水,刚穿上的裤子又要弄湿了。”
又一股淫水泄出来,刚刚擦干净的腿间又乱七八糟了。
“要焕哥玩你淌水的小逼吗?焕哥给你吃逼好不好,把小跃发浪的水逼舔干就可以穿上裤子了。”男人蛊惑的声音响起,在“焕哥”两个字上咬重了读音。
他的眼眸深暗,泛着幽然的色泽,眼前的男人突然看起来有些危险。苏跃怔怔地看着聂焕,听见男人问这样让人脸红的问题,脑子已经不会转了,他只抖着嘴唇重复聂焕刚刚的只言片语:“焕、焕哥……吃逼……”
“……啊!”苏跃猛地揪住聂焕的衣服尖叫。男人突然嘬住了他滴水的嫩逼吸吮起来,舌面不停剐蹭着软嫩的花缝,一下一下用力舔舐,含着逼穴想是吸果冻一样嘬逼。
腿间的水声听得苏跃耳朵发痒,他羞耻地想要后退,却被聂焕抓住两瓣肥嫩的屁股肉,他挺动腰肢想要挣开,反而像是主动挺逼把逼肉往聂焕嘴里塞。
聂焕被塞得满嘴肥逼,即使吃个不停,一股股骚水还是从唇边流出,顺着聂焕的下巴滴落。
苏跃一直压抑的淫劲被聂焕用灵活的舌头舔逼舔了出来,他感到男人甚至在用牙齿轻咬自己的逼肉,像是真的要把他的逼吃掉。等到聂焕嘬着阴蒂,两根手指挤进紧绞的阴道搅弄抠挖,引得他下体抽搐,终于流着口水失控地浪叫起来:“啊啊——不要,不可以吸,逼被吸得太爽了……呃啊,聂先……啊!”
聂焕突然叼着阴蒂头用力拉扯了一下,手指猛地抽插起来。
苏跃蓦地睁大眼睛,却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什么:“焕、焕哥,焕哥好会吃逼,吃得好用力,好舒服啊,啊啊,手指插得好深。”
聂焕这才松嘴,安抚地舔了舔充血红肿的蒂头,“平时端着喊我聂先生,还想着跟我保持距离,实际上想被男人吃逼想死了吧,小跃果然是个小骚货,水多得舔不完。”说完,他伸出舌头捅进屄里,舌头代替阴茎和苏跃交媾。
他反弓身体向前挺逼尖叫起来,像是骑在了聂焕的脸上,水喷了男人满脸。
苏跃浑身哆嗦,一边控制不住地摇着屁股,甩着肥逼在男人嘴上疯狂磨蹭,一边颤抖着嗓音喊聂焕:“焕哥,焕哥,我受不了了,救救我,救救我,要死了,呜呜……”在强烈的刺激下,苏跃抽搐着射出了精液,逼口涌出了大量的水流进聂焕的领口,打湿了他的前襟。
高潮后的苏跃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放着自己湿裤子的马桶盖上。
“小跃想我怎么救你,嗯?我该怎么救你?”聂焕弯腰凑近苏跃耳畔。
苏跃摇着头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我好难受,逼里一直在抽,焕哥帮帮我,救救我。”阴道的嫩壁还在强烈收缩着,叫嚣着不满。
“只能我救吗,让别人救行不行,我找其他男人来救你好不好?”聂焕用沾着淫水的手摸了摸苏跃的脸,温柔地问。
“不好,不要,只要焕哥,只要焕哥救我。”苏跃拽着聂焕的袖子恳求道,眼睛看向了聂焕隆起的裆部。
焕哥他……勃起了,那、那就是可以做的意思吧。
不,不对,那是不对的事,太淫乱了,会上瘾的,不可以做……
苏跃愣愣地看着聂焕清俊的五官,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潮红,像是喘不上气了,最后——
“可以做……”他小声喃喃。
“用焕哥的阴、阴茎,焕哥的阴茎插进来就能救我了,插进来里面就能停下了。”苏跃细长的手指扣住两边的逼唇,冲着男人用力把逼口掰开,露出抽搐的发情媚肉。
他屈服了,屈服在淫欲之下,屈服在男人骇人至极也诱人至极的巨屌之下,此刻只要男人能帮他压制住自己这骚性难训,难受得令他癫狂的淫逼,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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