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书,在一节法语课上,班里有个特坏的男孩发现抽屉里塞了个爱心信封,他立马就撕开朗声宣读,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读到署名的时候都看向了一直低着头的女孩身上。
法语老师扶了下眼镜,不但不指责那个男生反而对女生道:“有这门功夫不多多看几本书,脚踏实地才是正事,攀高枝可不是个正经门路。”
沈鹤就坐在魏鸣后面,他亲眼看着魏鸣憋笑到肩膀颤抖,很幼稚的手段,但足矣让一个纯真的普通女孩羞愧难当。
自从和沈鹤做过,魏鸣的心境就变了很大一个程度,他完全撕开了朋友的包装纸,沈鹤就这么衣冠整齐的坐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做,他就硬了,火气越燎越大,他后牙槽磨了磨,讲话愈发下流:“说实话,我们操的你很爽吧?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了解的,处个长期关系更方便不是?”
“确实挺方便的。”沈鹤的表情很平淡,叫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这话落到魏鸣耳朵里就是同意,他顶着鼓包朝沈鹤走来,满脸淫欲:“那你先给我舔舔。”边说边解开皮带。
看着走到面前快要拿性器抵过来的魏鸣,沈鹤眼底的厌恶藏都没藏,“跪下。”
魏鸣愣了下,下一秒居然还真跪下了,他伸出手去解沈鹤的腰带:“我先给你舔。”
“魏鸣,你可真恶心啊。”
魏鸣听兴奋了,拿挺翘的阴茎去蹭沈鹤的小腿,低低喘了两下随后张嘴把沈鹤未勃起柔软的性器包裹进湿软的口腔内。
魏鸣尽心尽力地舔弄,十多分钟下巴都酸了都不见沈鹤勃起,他难耐地撸动自己下面,“沈鹤,让我操你。”
沈鹤没使太多力气地推了下魏鸣的肩膀没推动,他冷笑了声,“好啊,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话音刚末他抬脚踹在了魏鸣挺硬勃起的性器上。
“呃啊!”魏鸣的精液射了出来溅在了沈鹤的裤腿上,可比快感更巨的是痛,痛到呼吸困难,宛如四肢剜肉剔骨抽筋!
沈鹤抽了几张纸把魏鸣留在他阴茎上的唾液擦掉,他边系皮带边站起来。他弯腰拽着魏鸣的头发拖行至中心的强光下,此时魏鸣脸色惨白,忽然的刺眼灯光叫他睁不开眼。
沈鹤抬脚踹在魏鸣腹上,警告道:“魏鸣,把眼睛睁开。”
强光下魏鸣根本睁不开眼睛,偶然一下只能看见逆着光神情阴冷的沈鹤。
“不听话。”
“你就该像条狗一样,知道吗?”
沈鹤毫不留情的把魏鸣狠揍了一顿,昂贵的衣服又皱又破,留在路上恐怕显得比流浪汉还要狼狈。恶行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沈鹤才稍微满意地收手,他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奄奄一息的魏鸣,找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然后他又把魏鸣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本光洁的皮肤上青紫交加,十分可怖,他又拍了几张,甚至恶劣地说:“笑一个呀魏少爷,我们玩的不是很高兴吗?”
魏鸣哪有力气能说话,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沈鹤估摸着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他把手机收进兜里就出去了,连门都没带上。
几小时后进来打扫的保洁看着躺下地上如泥泞的人,惊吓之余并没有太过慌乱,她见过的这种场景多了去了,被那些富二代玩弄的更惨的她都见过,她用对讲机跟谁讲了两句,专门来善后的人就来了,结果看清魏鸣的脸登时就跌坐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给魏家打电话。
与此同时魏家已经乱套了。
两小时前魏父和魏母的私人邮箱里同时收到了魏鸣的裸照,上面的伤痕魏母瞬间就心疼地落下泪来。大厅里两人凝重的相互面对面坐着,他们心中有恨但这种情况又是最毫无办法的,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最忌讳什么?就是丑闻!魏鸣这件事可以说是最没脸的一种,一旦曝光影响的就是整个家族,他们现在不仅没办法报复,还得求着对方不要发出去。
佣人这时跑来:“有少爷的消息了!”
医院里魏鸣昏迷不醒,不仅全身多处挫伤还有骨折,更严重的是下体的损伤程度,不好好修养恐怕往后都难以勃起。
魏母捂着嘴不敢再听,魏父满脸严肃恨不得杀了这个逆子!
“简直无法无天!要是他再小心一点能有这样的下场!?”
魏母虽然赞同但她心疼儿子,“行了,小鸣都这样了,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魏父真是恨铁不成钢:“能有如今局面还不是你惯的?”
魏母红着眼睛,“若你平常多关心小鸣呢?这光是我一个人没有你的责任吗?”
院长在一旁看着,想劝劝又不敢讲话。
主治主任适当开口道:“魏公子这样我建议联系国外的总部,那里的医疗条件比这边更好些,魏公子恢复的也会更快。”
他们在办公室说着话,魏鸣的病房却来了个吊着夹板的客人。白謦看着魏鸣这副惨样心中忍不住的发笑,这可比他断了只胳膊的惨太多了,他心里不仅平衡还更兴奋了,能对他们做这种事还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沈鹤,并且只能是沈鹤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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