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衣摆绊倒在地,说出来可能也没有人会相信。
随着洛月嫣两姐妹离开厢房,房内又恢复寂静与黑暗,苏婳韵看着房内熟悉的摆设,心里五味陈杂。
伸手试试水盆里的水温,苏婳韵心里闪过一丝暖意,看来姻儿特意烧水给她暖身子。
拧g手帕,苏婳韵慢慢的擦拭身子,因为做梦冒的冷汗,皮肤变得黏黏糊糊,让人感到不舒适。
换上新的亵衣,苏婳韵毫无睡意,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阵凉风随着房门推开扑面而来,苏婳韵忍不住裹紧身上的外衫,魂不守舍地在长廊瞎转。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庭院。
看着一片的红se花海,她忍不住的往花海的方向走去。
纤细的手指拨动着胡姬花,晚风吹过,胡姬花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突然看见了小时候第一次来到墨府就爬上的树,走到树前,擡头一望,脱了鞋子,就轻功一起,坐到树枝上。
苏婳韵享受着这美丽的月se以及被胡姬花味道包围着,即使树下传来了脚步声她也不以为意。
因为她感受到脚步声的主人对她没有恶意。
安静的夜晚,月se朦胧,庭院里只听得见虫鸣声,一大片的红胡姬花在夜晚里显得格外分红,红花似火,亦似血,未染上腥味,却胜血se。
墨宁旭鬼使神差地跑来了苏府。
苏家不在以後,苏府就没有其他人打理,除了墨宁旭以及荣伯。
墨宁旭偶尔会到苏婳韵的书房,把自己关在里头,一关就是一整日。
而荣伯是苏家的管事,当年在城外的悬崖边被墨家的人发现,当时的他已身受重伤,身边躺着三个黑衣人的屍t。
所幸急救及时,墨老爷便收留了他,而荣伯也经常回来苏府打理庭院,因为这里种满了一大片苏婳韵最ai的红胡姬,也因为心存愧疚,没有保护好苏家最後一点血脉。
自出事之後,墨宁旭就不曾在夜晚到苏府庭院,这是第一回,总感觉夜晚的庭院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强烈的,像是要向他表达这片红花的主人不在他身边。
沙沙——
忽然,庭院里的一棵树上传来声音。树下有一双绣有胡姬花的红se绣花鞋。
微绿的草丛上,绣花鞋显得异常瞩目,却也透出几分孤孤零零。
墨宁旭缓缓走向树下,凝视着绣花鞋,恍然中仿佛又再次回到和他的nv孩初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他还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一无所知,只知在他幼年有记忆以来,他的父母总是嘱咐他,要他好好对待妹妹,拼尽生命也必须把妹妹保护好。
再後来的冬季,他们到苏家作客,他也终於能见上传说中的妹妹,以及未婚妻。
当他抛下爹娘在苏府闲逛时,不知不觉晃到这个种满红胡姬的庭院,在同一棵树,同样听到了树上的声音,同样的,树下的一双红se绣花鞋,墨宁旭也同样的走了过去。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苏府。
到处乱晃的男孩走到树下,擡头一望,一个身穿红se斗篷的nv孩就出现在男孩眼里。
nv孩的脸颊被冻得粉neng,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浅浅的梨涡显得更加可ai,听到树下的声音,大大的眼睛低头一看。
这一眼,两人一眼万年。
墨宁旭耳边似乎还传来nv孩软糯的声音。
“你就是父亲提过的客人吗?好neng哦。”nv孩语气带着玩笑,乐呵呵的继续说:“本姑娘叫苏婳韵,你呢?”
“我我叫墨宁旭!”话还未说完,树上的nv孩突然跃身而下,把男孩扑倒在地。
微风轻轻吹过,树上的落叶因nv孩的跃下纷纷落下。
鼻息里充满着nv孩甜糯的味道,看着身上对着自己灿笑nv孩,男孩不由自主地怔住。
被冻的红彤彤的脸蛋,nv孩眼睛弯弯如月牙一般,朝着他粲然一笑。男孩觉得自己的心猛然跳的好快,脸颊不自觉的多了一丝红晕。
看着被自己扑倒在地的男孩脸蛋突然变得那麽红,nv孩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什麽。
当男孩想开口让nv孩站起来时,眼前的nv孩冷不丁的贴了上来。
男孩被吓的不敢乱动,感到额头有什麽冷冰冰的东西贴了上去,眼前出现一双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着。
“奇怪,没有发烧啊,你的脸怎麽那麽红啊。”nv孩嘟着嘴,从男孩的额上移开,双手托住下巴,疑惑的看着他。
男孩脸上的红晕随着nv孩离开慢慢散去,可看着眼前托住下巴,嘟着嘴的nv孩,男孩刚散去的红晕仿佛又重新回到脸颊上。
“小姐!你在哪啊?”远处突然传来仆人的呼喊声,这才拉回了男孩的思绪。
“糟了糟了,又要被抓回去罚了。”nv孩连忙站起身子,神se匆忙,拍拍裙摆,穿上树下的鞋子,正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回头看向还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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