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门柱边上,露出眼睛围观,压低声音道:
“光天化日摸手,看不出来,将军真会玩。”
“是的,将军带回来的男人见到将军不怂,还会玩,挺好!”
“那,那位美公子会报名入赘吗?”
……
凌灏渊手上的茧很厚,这种被摸的细痒感觉,太难受了。特别是,这银子先生长得太美,那修长的手指又凉又软,凌灏渊从来都没被这样摸过手指,银子先生这样看手相,弄得他浑身都不对劲。
凌灏渊忍住暴揍他一顿的冲动,催促道:“你摸……不是,相手完了吗?相出来什么。”
迟鹰扬听了,非但没停下,还把凌灏渊的手背翻过来,又看了看,才沮丧地说道:“相不出来什么,你手上的茧和伤痕,把命理掩盖住了。”看相用得着把他从头到脚都盯一遍?
银子先生虽然能抓鬼,但穿成这样,眼神也不正经。
那修长的眉毛、那不语却含笑的桃花眼、那细嫩的皮肤、那桃花外袍……还盯着他看,相由心生,肯定不怎么正经。
刚刚小叶子也是这么被他勾引的,凌灏渊挑了挑眉,直截了当地问道:“看相要看全身?”
迟鹰扬绕到凌灏渊身后,绕着他转了一个圈,点了点头,正直道:“要的,看相除了面相,还有身相、形相、声相、手相……要知道为什么你阴气缠身,我看得越多越好。小兄弟,可以摊开手来,让我相相吗?”
这声音,清泉滴翠,清澈爽朗,声调语气还正直无比。
凌灏渊忍了忍,从银子先生抓鬼的手段来看,可能还是会看手相的,便摊开了右掌。
迟鹰扬道:“两只手都可以看的。”
说着,迟鹰扬那修长的手指,拈起凌灏渊的左手手尖,捏着凌灏渊的中指,把他的一双手都托在阳光之下,桃花眼里透出一股认真的劲儿,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还不够,迟鹰扬的拇指指腹扫过凌灏渊的每一根手指,把每一根手指都捏过了。
柔软的指腹摸上去,摸到一层厚厚的茧,还有一些凌乱的小伤痕,好像在摸老树皮一样,十分粗糙。
厅堂里,把热茶沏好了端出来的两位老兵看到这一幕,他们内心十分激动,但茶盘还端得住。
像猫儿一样,把茶盘放好,老兵们猫在门柱边上,露出眼睛围观,压低声音道:
“光天化日摸手,看不出来,将军真会玩。”
“是的,将军带回来的男人见到将军不怂,还会玩,挺好!”
“那,那位美公子会报名入赘吗?”
……
凌灏渊手上的茧很厚,这种被摸的细痒感觉,太难受了。特别是,这银子先生长得太美,那修长的手指又凉又软,凌灏渊从来都没被这样摸过手指,银子先生这样看手相,弄得他浑身都不对劲。
凌灏渊忍住暴揍他一顿的冲动,催促道:“你摸……不是,相手完了吗?相出来什么。”
迟鹰扬听了,非但没停下,还把凌灏渊的手背翻过来,又看了看,才沮丧地说道:“相不出来什么,你手上的茧和伤痕,把命理掩盖住了。”
凌灏渊:“……”
如果银子先生长得不好看,那他应该被登徒子占便宜了。
以手相为名,行占便宜的事实,摸完还没有任何算命的结果。
按理说应该狠狠地暴揍。
可凌灏渊把手抽了回来,只挑眉道:“你给别人相手也这样的吗?”
这样翻来覆去的摸?
他这么粗糙的双儿,这么粗糙的双手,有什么好摸的,这银子先生莫不是眼光有问题。
反倒是凌灏渊占便宜了。
迟鹰扬惆怅地回道:“不是,给别人不相手,看脸就完事了。”
凌灏渊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我的脸你相不出来吗?”
所以光看脸不能完事。
要不是刚刚看到迟鹰扬在石狮子爪下扣出鬼,凌灏渊肯定会以为这先生光长得美了,一点水平都没有。
迟鹰扬点了点头,说道:“你是大富大贵的相,其余的,除了长得俊,也看不出来什么了。”
凌灏渊:“……”
他早该知道,银子先生真的不正经。
凌灏渊收回了手,说道:“那就不相了,请先生把宅子里的鬼魂都抓了吧。”
说着,凌灏渊想从怀里摸出一片小小的金叶子——哦,他的金子在随从那儿,身上没有多余的金子。
抓鬼能手不是人人都有,但见银子先生对刚刚小叶给他的那点银子都那么高兴了,肯定用不着给金子。
算了。凌灏渊:“……”
如果银子先生长得不好看,那他应该被登徒子占便宜了。
以手相为名,行占便宜的事实,摸完还没有任何算命的结果。
按理说应该狠狠地暴揍。
可凌灏渊把手抽了回来,只挑眉道:“你给别人相手也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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