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器的名字,但没有我的早餐b。我问收银员:“从前的早餐b呢?有沙爹牛肉公仔面那种!”她回答我:“不卖了,中式早餐受欢迎些。”我缓缓地走到一角坐下来,望着窗外。脸孔发烫了,喉咙也干涸了。早餐b居然不在了。04今夜,我与na结伴去看一个法国画家的小型画展。展出的一系列油画、板画与小型雕塑,都是作者对香港的印象。作品不怎么样,外国人看香港都是看那些灯红酒绿的闹市或街市老人。倒是画家的个性很有趣,我不介意与他多说两句。看过画展后,我与na以及那个画家到兰桂坊小坐,席间来了三个na的朋友!是nia,steven和celia。我与他们打了招呼,互相问候,然后开始一夜的欢乐说笑和天南海北的闲扯。na的朋友已成为我的朋友了,我与这班人每隔两星期左右见一次面,他们都是中产阶级得很的那类人,在外国唸书,父母送楼送车,职业又高尚,外形当然吸引人,未必个个漂亮,但肯定入时大方。我很喜欢他们,他们也大概喜欢我。没理由不喜欢吧,这大半年以来,我与他们都相处得好端端的。至于那个画家,他整晚都把目标放在我身上,任谁与他说话,到第五句,他必然把话题扯回我身上。na便说:“我肯定他喜欢你。”我呷一口酒。“我不喜欢他。”她斜眼望着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别看他是画家,他是少数在巴黎有家底的艺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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