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汉子一脸惶恐道:“大人你看着给就行。”
季缺眉头一挑,困惑道:“看着给?”
中年汉子一下子面露难色,最终一脸苦相道:“大人你不给也成。”
“那我岂不是成土匪了?”
季缺一拍大腿,吓得对方一抖。
之后,钉子户的问题解决得都十分顺利,顺利得出奇。
后来他悄悄在一处茶肆里听闻了有关自己的传闻,才逐渐回过味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我都是为了除魔迫不得已才铲断人腿的。”
季缺向最近跟着自己的那位下人解释道。
“再说了,他们还说我是疯子,是变态,一天不铲人腿都浑身难受,这纯粹是污蔑!”
一时间,季缺有点激动。
茶肆里,有人听见这边动静,看了过来。
没要多久,本来挺热闹的茶肆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季缺感到奇怪,看了过去,发现近乎所有人都在紧张的看着他,有的甚至抱着小孩护着小孩的腿。
季缺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站了起来,说道:“那个……”
“快跑!”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茶肆里的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中间有人因为跑得太急,把裤子挂在了门环上。
于是乎,热闹的茶肆转瞬就剩下了季缺几人,以及一条挂在那里飘荡的裤子。
不对,还有茶肆老板一脸紧张且又惶恐的看着他。
季缺挥了挥手,叹息道:“你把所有人的茶钱结了。”
之后,他就离开了。
季缺从来没有想到,这里的人会这么怕他,弄得他跟混帮派的一样。
其实这里面除了季缺当时确实铲断了不少人的腿外,确实还因为有人造谣。
当初那些被铲断腿的人,想要拿到更多的赔偿,无不把境地说得十分糟糕,以及把季缺和赵夫人描述得十分恐怖。
这种事越传越荒唐,这才导致了季缺在清平县如神魔的名声。
可以说,季缺这断腿狂魔的名号,简直比什么县令大人好使多了。
毕竟这里势力关系错综复杂,即便是县令这么些年的经营也不能横压一方。
当然,除了季缺这种不讲规矩的断腿狂魔。
他的名声让他成为了横压一城,小二止啼的存在。
在季缺的要求下,那种轻薄织袜的产量和工艺都在变好。
货有了,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卖的问题了。
在这北地,天仁城这座大城无疑是最能出货的地方。
这种类似前世丝袜的织袜虽美,可到底算是个新鲜事物,要推开来并不容易。
陈竹忍不住建议道:“哥,要不让我带着降魔楼的兄弟穿着转几圈,保证有人打听。”
旁边的王花一边拍他,一边气闷道:“整天就想着织袜,织袜,这是给女人穿的,你是变态吗?”
季缺想了想一群降魔猛男穿着丝袜走在街上的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加入了拍陈竹这变态的队列。
宁红鱼和林香织无疑是此间最好的模特,甚至在整个北地都很难再找出更好的模特来。
可惜她们终究只有两个人,而且都有点宅,那宣传效果自然一般。
宁红鱼想用老方法,盘更多铺子,把货铺开,人们见得多了,迟早会接受。
可季缺觉得这成本太高,毕竟天仁城的铺面可不比清平县,贵多了。
对此,他有自己的看法。
他开始让自家丝铺给人送织袜。
“送?”林香织诧异道。
“对,送,而且送最好的。”季缺思索道。
林香织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季缺说道:“只要别人肯穿,倒贴银子都行。”
季缺说的送当然不是什么人都送,而是要送给美人和贵妇。
他需要很多很多的代言人。
季缺的丝铺其实大部分是收购来的成衣铺,累积了些客源,所以送织袜这种事并不难。
于是在秋天即将来临,大户人家开始着手新秋衣的时候,天仁城不少大户人家都收到了免费的长织袜。
这长织袜做工实在是细致,绣花也十分精美,只是这样穿着,着实算新花样,大户人家的女眷一时都有些慎重。
直至有一位本来失宠的夫人穿上这织袜,重新得到了家里男人的喜爱,据说一晚上好几次的那种,于是听到消息的不少失宠女眷都尝试起来。
没有想到,这种轻薄透肉的织袜果然对男人有不小的吸引力,效果明显。
这种事就像会传染一样,没要多长时间,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都穿上了这种轻薄的长袜。
一时间,没有收到这袜子的大户人家还忍不住抱怨,仿佛没赶上这股风潮有些丢人一般。
当这些贵妇穿得多了,这织袜一时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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