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考完,在这里写过一封信,在我二十八岁那年寄到了我那。”
“哇,这么神奇!”唐妍
金秋十月,在南方乡村正是收获的好季节,家家户户正是农忙的时候,早出晚归,农田里收割机在作业,轰隆隆的响声伴随着黄昏的鸟鸣,夕阳斜下烟波袅袅升起。
唐军忙活了一整天累得满头大汗因为发热满脸通红,哼哧哼哧扛着务农工具回到家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院子,屋内嘈杂声一片,默不作声回到家中,发现自家儿子打着赤脚蹲在椅子上吃着苹果,电视声音震耳欲聋,果核垃圾丢满地。
胸中的火窜地一下就上来了,指着他大骂,“成天好吃懒做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除了会吃游手好闲你还会做什么,啊?”
唐军的骂声很快将外头厨房里做晚饭的胡春花给引来,二话不说行径像个泼妇似的用手指怼着唐军的太阳穴骂骂咧咧,“你闲着没事又骂儿子做什么,儿子再怎么样也是你生的,跟你脱不了干系。”
如果唐军反驳她,那么接下来就会出现以下这一幕。
胡春花赖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我当初不听我爸妈的话,死活都要嫁给穷光蛋的你,这些年都没和娘家来往了,好不容易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和儿子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唐军每次听了都会心软,不予和她计较,好声好气跟她说,“那你以后能不能别不分青红皂白就惯着他,你看现在他都成什么样了,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唐亚文听了这话不乐意,从椅子上不耐烦的跳下来,“爸,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成了废物,这几年可是妈不让我出门去的,你以为我爱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村子。”
“你!”唐军指着他,重重的放下,“你说你想去哪,我绝不拦着你。”
“凭什么唐妍那个土丫头就能去华都,我也要去华都,闯荡一片我自己的天地。”唐亚文从房里出来来到堂屋里,浑身上下写着自信和对自己父亲的叫嚣。
“亚文啊,在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妈妈都尽力满足你,去华都做什么,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熟人照应。”胡春花忍不住说。
“不是还有唐妍吗?”唐亚文戏谑一笑,“姑妈嫁到了临县的一个有钱人家里,每个月肯定给她不少钱,难道就不会照应照应我这个表哥?”
“你以前是怎么对你妹妹的,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唐军气愤道。
“唐军,你对儿子吼什么吼,唐妍那丫头在咱们家白吃白喝那么些年,我们哪里亏待她了。”胡春花永远护着自己的儿子。
唐军拿她没办法,指着她道,“你就护着他,惯着他吧,看到了外面谁受得了他这脾气。”
话音落下,唐亚文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胡春花赶紧过去拉住儿子,“听妈的话,咱别去什么华都,你要真想出去,我让村里的张叔下次从省城回来,帮你物色物色好活。”
“妈,你就别管了,省城哪比得上首都。”唐亚文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
“把这些衣服都洗干净,洗不干净别想吃饭了。”男孩嘴脸极为叫嚣。
唐妍蹲在地上拼命地洗衣服,用力地洗衣服,在这样炎热的夏季汗流浃背,十分想要喝一口水,好不容易等到表哥没再盯着自己偷偷去喝水,结果还被抓个正着,唐亚文一脚踢中唐妍的手腕,水瓢从手中滑落,水弄洒了一地。
被舅妈看见出来对着唐妍又是一顿骂,她只好忍着眼泪顶着烈日继续洗全家人的衣服,身后却传来这样的声音。
“亚文啊,快洗手吃饭了,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土豆炖鸡。”
“妍妍怎么不来吃饭?”唐军问。
“她活没干完。”胡春花轻飘飘一句话。
唐妍洗衣服的地方和他们吃饭的地方相隔并不远,扭头就能看到饭桌,饭菜飘香饥肠辘辘,每个人吃饭咀嚼的声音,喝稀饭的响声,这一切只会让她更饿,为了能吃上一口饭,唐妍只能加快的洗衣服,只有洗完衣服才能有饭吃。
当然,等她洗完衣服准备进去吃饭时,大家都已经吃完离开,盘中剩菜所剩无几,鸡肉被消灭的一干二净,倒是留了一个鸡头,上边还有鸡冠,两块没有肉的鸡骨头,另一餐盘里还剩一半的白菜叶,胡春花从她身旁走过,冷冷地叮嘱一句,“吃完把这些都收拾了。”
唐妍没说话,一个人端着碗盛了点稀饭,当然一大半都是水的那种,米粒剩的很少,一个人在饭桌前坐下,还没有吃
来海岛的
来海岛的
“卡片上面是什么。”
“就是啊,你的惩罚是什么,快念出来给大家听。”
“不会是抽到了什么超刺激的大冒险吧……”
“”
一时间大家各种猜测,催促,各方声音,所有人的目光皆齐聚于唐妍身上。
这个时候唐妍怯怯地瞄了一眼身旁的纪瑜清,两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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