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快乐的回忆。
瓦檐上风吹日晒的羽毛球,炎炎午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等来年春天,一阵好风来,或许会刮下来,落到不知道哪个小朋友的头上。
树旁还有个石桌子,上面本该放着石头棋,可早就被这两个少年人小时候不知轻重的打水漂:这边丢一个将,那边甩一个象,七零八落的,兵和卒倒是稳稳过了河。现在楚河汉界的位置上放着一小壶茶和着三四瓶冰可乐。
天气微微有些热,但都被茂盛的树冠挡了,老树是少年人的莫逆之交,怎么舍得让两个看着长大的小朋友受到太阳的毒晒呢。
院子里搬出来一席竹床,两个少年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两人衣服脱的光光的,搭在一旁的竹凳子上,少年人火气旺,想着午后树下乘凉,没想到凉着凉着就摸上了手。
方绥给黎乐口着,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两人身上都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感。
“什么时候射啊,乐乐,我腮帮子都酸了。”方绥一手撸着黎乐的老二,一嘴亲着湿漉漉的茎身。
“唔…你舔的不到位……”黎乐难耐地说,他在射精的边缘,再差一点刺激就能高潮。
方绥像是不服气他说的话,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掐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看着他腰腹肌肉一阵阵好看的收缩。
“哈啊……”黎乐被口射了。射了方绥一嘴,他都咽了。龟头上剩的些许黏液,也被方绥舔了个干净。
方绥想上来跟黎乐亲,黎乐不知道是嫌弃他,还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嗯~”黎乐推开他,“去刷牙。”
“亲亲嘛。”黎乐不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方绥。
方绥在他白嫩的胳膊上亲了一下,认命般的去刷牙。
没过几分钟回来后,方绥刚屈膝上了竹床,黎乐就扭过来抱着他,主动吻上来,又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漱口水香气,他喜欢和方绥接吻,他又硬了。
感觉到黎乐的肉棒又顶在他的大腿附近,方绥笑了,“乐乐,总得一人一回吧,我还硬着呢。”他早硬得不能行了,挂着空档刷牙,愣是没摸自己一下,就等着回来让黎乐给他撸。
黎乐摸到他的下身,抓着他的鸡巴开始给他撸,他趴在他身上,方绥把他抱的很紧,两个人一起动手撸,鸡巴硬碰硬,龟头软碰软,囊袋硬碰硬,阴毛软碰软,两个人一起高潮。这下子俩人的子子孙孙全射在方绥的手心里了,他满不在乎地扯了纸擦擦。
“去洗!”黎乐嫌弃他。
“我才刚……”
“不然不准抱我。”
“好好……”
再回来,方绥懒的不想动了,就这样抱着黎乐。
两人扇着大蒲叶扇,准确来说,是方绥一个扇着,两个人凉快。
“你作业拿过来没有?”
“……”黎乐不回答。
“不是让你记得拿过来嘛。”
“你要帮我写吗?”黎乐问。
“拿过来就是要帮你写的意思。”方绥有些无奈。
“呵呵,你想教我做题,可我就是不想看!”黎乐在耍脾气。
“不看就不看吧,开学罚站我不管。”
方绥扇着扇子,两人一时间无话,蝉鸣声倒是不绝于耳。
“不行,你站累了还是得我给你捶腿。好祖宗,你带过来吧。”方绥讨好般地给黎乐扇了两下大风,很凉快。
“那你一会儿去拿。”黎乐说。
“哦,我帮你写,我再帮你拿过来。”哪有这样的道理,方绥收回扇子给自己扇。
“你去。”黎乐指派他。
“我去?”
“就你去。”黎乐不依不饶。
“好好好。”方绥实没办法,坐起来拿着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口茶,让这菊花给他败败火。
黎乐过来抢他嘴里的茶。
方绥给他嘴对嘴渡过去,“好喝是吗?”他问。不是说好的菊花茶败火,怎么这么涨火气呢?
欲火难消。
方绥反摁着人在竹床上亲了一会儿,鸡巴对着鸡巴磨蹭,掐着蛋又射了,这回没等黎乐说,方绥就自己去洗了手。
“行,晚上我去拿。”
如果有谁突然闯入这间院子,会看到两个赤裸少年躺在竹席上乘着凉,惬意地享受着午后阳光,正昏昏欲睡。
黎乐侧趴在方绥身上,一腿的膝盖弯夹着他的鸡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方绥闭着眼将睡未睡,黎乐摸他的脸,他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
方绥搂着黎乐在他后背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黎乐不动了,手被握在方绥温暖的掌心里,夏日午后,大树下炎热但不黏腻,他盯着方绥看了好久好久,蝉鸣声渐歇,他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不过膝盖弯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夹的方绥睡不安稳。
连梦里都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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