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眸噙水,像要哭了一样,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那一瞬间,仇初可能有一点点的愧疚。
那针要和柔嫩的枝条挤在一起,才能用前面的钩针缠绕在带出来,对于暨湦来说像一场酷刑,他几次三番难以勾住,身体颤动,细汗顺着滴落下来,从细小的呜咽,到啜泣。
明明只那么几分钟,像一辈子一般长,暨湦终于勾住,狠着劲打圈绕,后庭的小口都已经翕动着流出了潮水,饥渴难耐。
他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刚一拉扯,细藤前面的倒刺蹭过脆弱敏感的内壁,“呃、呃啊……”
他手一抖,浑身蜷起趴伏着,此刻,视讯那段的仇初默默闪出屏幕,躲起来悄悄看着暨湦趴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继续,暗道他自己弄的时候怎么这么可怜啊?是他自己不想拔后面的,让她来的话他肯定是爽的。
那倒刺好似万分不舍,划过每一寸内壁才堪堪被扯出,扯出的一瞬间阴茎流出一小滩热液,暨湦倒在床上打颤,捂着肚子抖了好一会儿,积蓄的尿液急湍汹涌地滋出,打湿了暨湦的身体、洁白的床单和地面。
他失禁了,没来得及去卫生间,就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足足一分多钟才断断续续停止……可想而知他憋了多久,尿道哪里火辣辣的瘙痒,深入内里无法纾解,暨湦恍惚着,夹着双腿,扭着腰用柱头蹭床单。
他被折腾得够呛,现在精神恍惚,忠于身体本能,如发情的野兽只有最原始、直接的欲望,小腹和阴茎酸又麻,胸膛起伏不定,双腿大张着,好似在欢迎谁的到来,亦或是习惯谁的侵入。
他抬手遮着眉眼,狠狠一抽泣,仇初知道他慢慢缓过神来了,刚想抚慰几句,视讯咔的一下中断了。
这边的暨湦,姿势一动不动,只有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然后就这般陷入黑沉的睡眠……
仇初愣了一愣,心想,肛塞还是好好取出来吧,不折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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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玫瑰宴是少有的oga能够选择alpha的机会,莫里公爵家自上一辈开始政权削弱,通过联络众权贵巩固地位和资源的新方式。公爵是皇亲国戚,皇室不让他们碰权,会给他们一些其他补偿。
宴会三个月一次,次次热闹非凡,即使不参与择偶,也是各青年才俊和异性谈笑的机会。
每一次宴会都会有个主题,算是一个暗号。每次宴会都有个最主要的角色,通过主题要求作为暗号,让大家猜测宴会主角。有时,这个暗号显而易见,多数情况下按照名门望族们获得信息的能力,刚出来就已经解码成功。只有很罕见的情况是猜错的。
说起来,一年前的今天就是这么个罕见情况,仇初心念一动,光脑显示出时历,刚刚好是同一天。上一次的主题是植物,仇初刚到帝不超过10日,谁也没想到这个刚到帝都,在皇宫安置还没自己落脚地的oga会是宴会的主角,用其他oga的吐槽:她是多想把自己嫁到帝都来啊!
这次的宴会大概是众人喜闻乐见的,主题是舞曲,连消息闭塞的仇初都猜出来是尹碧这个职业为偶像的oga。
宴会是下午四点开始的,暨湦是下午两点给她视讯的,纪立来接她前往宴会,大概是想在舞会开始之前让仇初把东西取出来。有违仇初的初心,她是想让他带着和尹碧跳舞的……
纪立来接她时,还送上了舞会衣物,暨湦确实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么忙了还能想起给她准备裙子。视讯结束不久后,纪立就登门拜访,这时她还瘫在床上。她已经在工作上做四休三偷懒到作二休五了,也没关系,没什么人来找她。
她的身体从西南回来越发懒了,纪立只当仇初因为暨湦发情期才晚起,也清楚中将此番做法委屈了她,叹了口气道:“仇小姐,我们该收拾一下出发了。”
仇初看了看礼盒中的长裙,腰身收紧,裙摆很长很扩,走动间就能绽放开。料子的颜色偏深又贴肤,又有些金色的珠光。是一件尺寸合适,符合仇初审美,又低调又奢华的裙子。
仇初慢吞吞的动作,心想如果没有这件礼服,她顺便穿着衬衣可能就去了,那些oga嗤笑一下她的品位,再拉出来她的出身,结局就是十分不愉快。有的话其实也不会怎么样,她被家长套上一件好看的裙子,也还是和其他小朋友聊不到一起。
她穿戴整齐,扬了扬散落在身前的黑发,纪立眼睛出现一丝惊艳:“这件礼服果然很适合您,您今天很美。”
仇初笑了笑,抬步上了停放在花园中的飞行器。
飞行器掠过林立的高楼,葱郁的树林,景色过得太快,仇初看得生出几分恶心,后知后觉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身边的纪立:“暨湦最近很忙吗?看上去好像瘦了点。”
纪立笑了笑,“能不忙吗?我们之前去西南千辛万苦才拿到他们的罪证,参议会上明枪暗斗也就算了,背后的小动作才是让人防不胜防。这次玫瑰宴远没有想象中的安全,也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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